布偶.科維爾,摸摸這裡,感受到什麼了麼?

娜雅一臉幸福的模樣,拉著我的前肢撫摸上她的肚皮。

我有些懵,但只要是個智商線上的人也能明白她的這一行為意味著什麼。

娜雅。

我情緒來得很突然,我能聽到自已叫她名字時聲音裡的顫抖,眼淚也莫名其妙流了出來。

哦,布偶.科維爾。別這樣,這是件開心的事。娜雅柔聲的安慰我,眼裡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她不會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就像是一個沒有根的人,在此刻終於在這裡紮了根,有了歸屬感。

我放下了所有要做的事物,一心一意的陪伴她,有時我會有種不真實感,像是在夢裡。

科維爾和女王帶來了衷心的祝福,他們家的臭小子萊特每天上了幼兒園都會帶著一大包東西來找我們。

布偶叔叔,肚子裡是小妹妹還是小弟弟。他怎麼還不出來呀?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萊特對娜雅肚子裡的小寶寶格外的上心,比我這個正主還要殷勤。

我每次問他,他都神神秘秘的衝我笑,眼睛忽閃忽閃的告訴我,這是秘密。

灰濛濛的天空,如同一幅巨大的畫卷,狂風如狼,怒吼著將烏雲瘋狂地聚攏在一起,孕育出震耳欲聾的雷聲,傾盆大雨隨即而來。

不知是不是天氣的原因,我有些心煩意亂,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悄然滋生。再聯想到女王對我第六感的激發,我不由的警覺起來。

娜雅睡得不太安穩,翻來翻去的迷迷糊糊的說著胡話,像是陷入了某種夢魘。

我把她圈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背,想以此讓她安心些。

但漸漸的我感覺有些不對,我能感受到身體裡有種灼燒的熱意,像是置身於烤爐裡,空氣中都好像瀰漫著焦灼的味道。

腦袋像是灌了纖般欲發的昏沉,身體有些無力,意識漸漸變得模糊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回籠,睜眼時我躺在自已現代的床上,客廳裡能聽到老王和徐女士嗑著瓜子聊天的聲音。

推開房門,客廳裡的兩人齊齊看向我,徐女士笑著問我:兒子,你醒啦。想吃啥,媽去給你做。

我站在原地激動的說不出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

這是怎麼了?多大小孩兒了還哭,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了?跟我和你媽說,我們一起給你想辦法。

老王和徐女士對視了一眼,一臉擔憂的看著我,顯然被我突然的情緒弄得有些無措。

我衝上前抱住兩人,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我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夢,但如果是,希望晚點醒來。

中午徐女士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魚香肉絲,紅燒排骨,大肘子。我吃得很快,一口接一口乾了三大碗。

徐女士的手藝依舊沒什麼麼長進,但我卻莫名的激動。因為這樣的味道我已經十幾年未曾體會過。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從外面傳來,悅耳好聽的女聲在門外響起。

請問王安然在家麼?

徐女士率先過去開門,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像一朵花似的。

我好奇的看著門口,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陌生的臉。她的臉龐精緻,有一雙十分魅惑的桃花眼,配上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一身鄰家妹妹的打扮,在她身上卻又不顯得突兀。我確信我完全不認識這個人。

格拉,是你呀,又來找我們安然啊!快進來。徐女士熱情的將女孩兒迎進門,招呼著老王去洗水果招待她。

此刻我的內心充滿了問號,有種我是不是又穿錯了時空的錯覺,這個叫格拉的女孩到底是誰。

女孩乖巧的和我爸媽問好,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

徐女士衝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說點什麼。

我雲裡霧裡的沒有接話。徐女士頭疼的拂了拂額角接話道。

安然,你帶著格拉去你屋裡玩吧,我們在這你們也放不開。一會兒到飯點我叫你們。

懷著疑問女孩跟我回到我的房間,十分自來熟的坐到我的床上,老王將水果端進屋,衝我眨了眨眼睛,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出門還不忘將門給我閉上了。

女孩就像玩川劇變臉一般瞬間換了個模樣,慵懶的靠在床前,嬌媚得像是一個狐狸精。勾勾手指讓我過去。

我皺著眉,站在門口不敢靠近,她讓我想到了一段有些久遠的記憶,像是附身格拉的那個妖媚的女人。

過來呀,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德西說你有事找我,該不會是想我了吧?

女孩臉上帶著壞笑,站起身走上前抱上了我的脖子,嘴唇貼在我的喉結處廝磨。

我不由吞了口口水,不等我推開她,她便跳開了兩米遠,眼裡的警惕溢於言表。

你不是他,你是誰?

正當這時一陣眩暈襲來,我再次失去了意識。

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娜雅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臉上溢滿了恐懼。

四周密密麻麻的奈米得司將我包圍,手裡拿著我重新改良過的AK—47。

科維爾神情凝重的望著我,一副隨時準備射擊的樣子。

我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娜雅挺著的大肚子,我想上去抱抱她給她些安慰,孕期的雌性,最好不要動了胎氣。

但她的反應讓我難過,她退得更遠了些,像是不認識我了一般。

娜雅,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麼?我睡多久了?

我甩了甩頭,想讓昏沉的腦袋能夠清醒一些。

你休想騙我,你不是他。

娜雅眼裡充滿警惕,一副你別想耍花樣的表情。

怎麼了,娜雅,我只是睡了一覺,現在這是在哪?

我一臉茫然,轉頭看向科維爾,希望他能給我一個解釋。

布偶.科維爾?

科維爾試探著叫了我一聲。我點頭表示回應。

你記得上個月發生了什麼事嗎?

科維爾臉上寫滿懷疑,沒頭沒尾的問我上個月發生了什麼。

上個月?我想想啊。哦想起來了,你帶我去酒吧喝酒,來了兩個漂亮雌性,你左擁右抱嘖嘖嘖,那場面太銷魂了,最後還不要臉的裝醉讓我付錢。

聽著我的講述科維爾的臉上表情換了又換,從警惕隨即轉黑。

還有什麼來著,哦對,你在幼兒園接你家小子下課,看上了。。。

停!布偶.科維爾,我確定了是這小子沒錯,別說下去了。

科維爾臉上警告意味十足,衝著士兵們尷尬的一咳。

你們什麼也沒聽到.聽明白了麼?

我幸災樂禍的嘲笑他,這些可是他自已讓我說的,要是傳到女王耳朵裡少不了一頓收拾。

嗚嗚嗚,布偶,布偶。娜雅衝到我的懷裡哭得泣不成聲。周圍的奈米得司們全都鬆了口氣,科維爾給他們打了個手勢命令他們先行撤退。

科維爾,到底怎麼回事啊,發生了什麼?我不是應該在家裡睡覺麼?娜雅肚子怎麼已經這麼大了。

我有無數疑問縈繞在心底,如果那不是夢,那到是怎麼一回事。

在科維爾的敘述裡我大概聽懂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從我睡著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我沉睡期間有另一個人佔用了這具身體,起先娜雅還沒發現異常,只是見到我每天往研究室跑,以為我又想到了什麼了不得到東西。

在這之後,我變得越發奇怪,不但對娜雅的一切毫不關心,連女王的召見也熟視無睹。

到後來我像個神經病一樣在王國裡亂竄,像是找什麼東西,科維爾找到我,問我情況,我手裡拿著不知名的東西,瘋了一樣和科維爾動手,眼裡的瘋狂讓人心驚。

然後就是剛才,我正欲炸燬醫院,被科維爾帶著士兵包圍。

我沉默著整理思路,我確信,那個人一定不是我,如果我當時確定不是在做夢,那我應該是回到了現代,而有個人進入了這具身體在這個世界做了那樣的事,他到底有什麼目地。

我心中隱隱不安,不經意摸了摸包,摸到了一個圓形的東西,我拿出來仔細端詳,嚇得一顫,這是一個定時炸彈,上面顯示還有十分鐘將會自動引爆。

科維爾,快快快,帶著娜雅趕緊離開這兒。

我著急的飛上天空,翅膀不停的擺動著,但按照最快的飛行速度也無法在十分鐘內離開奈米國的領土。

看著秒針一點一點的流逝,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怎麼了,布偶。

科維爾看出了我的緊張追了過來。

炸彈,科維爾,是炸彈,你懂麼?一經爆炸,這玩意幾乎能把奈米國推平。

我有些發慌,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我慶幸女王的祝福起了作用讓我感受到了危險,不然等炸彈爆炸我幾乎會是第一個死的。

我強迫著自已冷靜下來,試圖去拆解它,但這東西我只在圖上看過,華夏國對這些管控非常嚴,這方面的資料非常少。

我拼命想著解決辦法,在時間還有三分鐘的情況下,我終於想到了辦法。

我飛快的調整了飛行方向,使勁了渾身力氣往天空上飛,時間滴答的走著,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在秒針走到一前,將炸彈扔向天空。

一股脫力感襲來,我的身體迅速向下墜落。一聲巨響傳來,我只感覺耳朵在嗡鳴,胸口劇震,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在天穹上綻開,衝擊波席捲大地,一棟棟樓房隨即倒塌。

睜眼時,四周安靜的可怕,我不知道自已在哪裡,身體並沒有預想中的疼痛,胸口不知名的物質在發著光,源源不斷的能量從其中匯入四肢百骸,暖洋洋的很舒服。

我好奇的打量著胸口的東西,是顆不規則的石頭,隨著能量匯入我的身體,石頭變得灰撲撲的,光源熄滅,四周陷入了黑暗。

奈米得司有一定的夜視能力,但遠達不到我現在看到的程度,眼睛就像是被裝上了一臺極其先進的夜視儀,四周所有的東西都一覽無餘。

兩側只有石壁,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路蜿蜒曲折。我站起身向前走,路上什麼也沒有隻有我走路時踩到地面發出的嘎吱聲。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久到我感覺自已下肢都失去了知覺,周圍的石壁終於發生了變化。

一個無形的透明的光罩將我擋在外面,像是掉進了某部科幻大片,我試圖找到開啟它的辦法,但這東西毫無邏輯,沒有任何按鈕,也沒有電影裡的機械解鎖臺什麼的。

我只能透過屏障觀察裡面的情況。裡面是空的,什麼器械也沒有,只有周圍分佈著三十六個不知道什麼材質的東西。

我的第六感並沒提示我有危險,所以我也有心思繼續探索這裡。胸前的石頭像與這裡有著某種聯絡,貼在屏障上拔不下來了。但屏障一點也沒有開啟的意思。我絞盡腦汁在腦袋裡翻遍了看過的科幻大片。

終於嘗試了無數種方法後觸發了門的某種設定,一條絢麗的金屬紋路爬滿屏障,三十六個不知名的東西發出異樣的光匯聚在一起組成一個女人的投影。

在這個世界看到類似人類的生物令我十分震驚,女人身上一身不明材質的衣服,像是某種特殊的宇航服,她看到我後,淡淡的抬手將屏障開啟示意我進去。

我沒感受到危險便大著膽子走了進去。

奈米得司,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機械的女聲從女人口中響起,像是某種電子合成音。

我不知道,我醒了就到這裡了。

哦,真是幸運的小傢伙,看看你找到了什麼,一顆永恆碎片。

女人抬手指了指貼在門上的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石頭吸收了屏障的能量再次發起光。

你是誰?那個又是什麼?

在我醒後便發現胸口掛著顆石頭,再結合科維爾的敘述,那個借用身體的人就是在找這個玩意,但他為什麼沒將這東西帶走,反而留給了我,或者是他無法帶走這東西,所以選擇毀掉一切。

我麼?你應該聽說過我,我的名字叫雅娜.謝璐德絲丹妮米洛布林尼莫布林文思芭雅。呼,我的名字實在太長了,也許你可以叫我雅娜。

雅娜!你是雅娜女神。

我震驚了,這個虛幻的女人投影竟然是奈米得司的創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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