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這邊前不久突然出現了一種病,人各項體徵都在,但就是叫不醒,像是植物人一樣,有的人在路上走著走著就倒了。像是中邪了一樣。
那麼嚴重!
可不是,本來只有幾例,剛聽你另一個在醫院的姨說,短短几天,現在已經有幾百人了。兒子怎麼辦啊!
徐女士是個樂天派很少有現在這樣六神無主的時候。
叫我爸回來,你現在先收拾點東西。我學校附近公寓密碼記得不,你們先到那邊去。
我們?那你呢?你要去哪兒,不行你要跟我們一起走。
我肯定得走啊,我先去通知幾個玩的好的朋友隨後就來,你們現在先過去,晚上別為了省一點點錢走那種黢黑的小路,讓爸按導航走高速。
還有到那邊,準備一下,多買點物資什麼的,我有預感馬上就要亂起來了,趕緊的,媽。
我催著徐女士收拾東西,為了讓她放心,再三保證很快就會追上來。
徐女士給翠芳阿姨打電話,說明了情況,又給老王打電話叫他回來,然後一刻不停的給她的朋友們打電話。
趁著這個空檔我出了門,瘋跑著到了格拉所在的單元樓。
進門燈沒開,四周寂靜的可哦啊。一雙隱沒在黑夜裡的眼睛在發著光。
我開啟客廳的燈,格拉站在沙發邊上一臉防備的看著門口,臉上全是冷漠,身上的JK制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身黑色的勁裝,身材曲線勾勒得惟妙惟肖。
怎,怎麼了?
你是誰?
我被問得發懵,完全不能明白她到底在說些什麼,也是頭回聽她叫我全名。
你在說什麼啊,我是王安然啊。你怎麼了?
王安然?她似乎在搜尋腦子裡的記憶,隨即她看我的眼神變得邪魅。
你就是王安然啊。嗯!身上的味道怪好聞的,難怪她喜歡。
什麼?她是誰?
看來你什麼也不知道啊,真是個純情的小子。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奈米.威爾格拉 ,用人類的話說我是矽基生命,除了構造和你們不同之外其餘沒有區別,哦不對!應該說更聰明,更強大,反正很厲害就對了。
她呢?你把她弄哪裡去了?
你說格拉665?已經沒了哦。
什麼意思?什麼叫她沒了?剛剛,不久前她明明就在這,就在那個沙發上。
學長,別相信她,她是病毒,快給爸爸打電話,我控制不住她了。
格拉像在做某種針扎拉扯,將手機扔了過來。
突然變換的軟妹聲音讓我打了個激靈。下意識接住扔來的東西。
格拉,是你麼?怎麼回事,你怎麼了?
別多問,快給爸爸打電話。我不想自爆,不想死,求你。格拉眼裡的哀求化為實質,像是個垂死掙扎的人。
真討厭,打斷別人說話很不禮貌的知道麼?女人的聲音富有磁性,魅惑中帶著危險的味道,臉上充滿被突然打斷的不耐煩。
你到底是什麼,想幹什麼?
我?真好笑,你應該問問她,想幹什麼。
我弄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我清楚的知道,格雷博士一定能解答我所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