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雅,嫁給我!也許我還不夠成熟,但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給你幸福。

我不知道怎麼去表達我下定決心想娶她的心,也不知道怎麼說一些讓人涕淚橫流的情話,語氣平靜的像是在陳述今天早上吃了什麼一樣的毫無美感。

我暗自懊惱著,但那並不是我心裡真實的想法,我應該給她一個正式認真的求婚。

布偶特伶,這是你第三次像我求婚了哦,介於你表現這麼良好的份上,我同意了。

娜雅眼睛亮亮的看著我,六年的相處讓我們彼此更加的瞭解對方,也許她能感受到我在這六年裡的變化,就像愛不愛一個人一眼便能看出來。

怎麼了?傻掉了?沒有表示麼我親愛的布偶先生。

不,娜雅,我只是不敢相信你如此簡單的就答應了我,我太開心了。

每個人都有許多不被人喜歡的小性格,真正的感情並不是試圖去改變他的特別,即使真的改變了,他也不再是他。當然這並不是指品質。

我想,娜雅,我需要在領土上再開設一個新的地方了。

什麼地方?布偶特伶我真不知道那腦子裡裝了多少我不知道的東西。

教堂。

那是什麼?

不告訴你。

我們嬉戲著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周圍不時會傳來奈米們的問好。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漫天飄舞的納爾,一種像蒲公英花一樣浪漫的生物,禮堂的鐘聲響起。沒有樂器的伴奏總會顯得少了點什麼。

波特,去找些麓谷過來,就說我邀請他們參加我的婚禮。

麓谷,一種聲音非常好聽的蟲子,他們就像森林裡的精靈能哼出宛轉悠揚的調子,他們沒有家四處流浪,性格非常好。奈米國也願意讓他們在此次停留。

我精心的佈置著我與娜雅的婚禮,所有我想的到的東西都彙集到這裡,我能想象娜雅看到時眼裡幸福的表情。

布偶特伶閣下,女王召見您。

瑞克帶著一群騎士找到了我,那個喜歡看蟲下菜碟的傢伙,戰爭過後應該有五年沒見了。

哦!瑞克,許久不見,你竟然還在?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

戰爭以後,他被女王痛斥,畢竟作為女王的親衛,女王下達命令由我率兵,他忤逆我等於是打了女王的臉面,現在還能站在這我真是意外。

布偶特伶閣下,勞您關心,我非常好,現在請您快一些與我回去。

瑞克的語氣不卑不亢,聽不出裡面帶著什麼樣的情緒,我也沒了調侃他的心思。

城堡的氣氛顯得格外壓抑,這讓我有一絲不太微妙的感覺。科維爾立在女王的一旁滿臉寫滿肅穆,憑著我與他的交情他應該給我一個指示。

但他只是嚴肅的立在那連個眼神也沒分給我,這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我不由猜想我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他們是打算制裁我?但我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到底怎麼了。

女王陛下。

我躬身恭敬的向王座上的女王行禮,畢竟我已經不是她的小甜心,也沒法再隨意散漫的說話。

布偶特伶,你知道我找你幹什麼麼?

女王威嚴的看著我,眼睛裡盛著怒意,兩側的衛兵像是隨時等待將我拿下的樣子。

老天,這是要幹什麼麼?我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了麼?我在心裡瘋狂的吶喊,表面上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維布特公爵向我告發了你,你私自向奈米國推行貨幣!你是要意圖篡位麼?

我有些懂了,一個國家的財富掌握在一個領主手中,而奈米國所有領土都不及我的那一片小地方繁華,只要時間的夯實,待我招兵買馬,必定能架空王權。所以女王著急了,想明白這一點我鬆了口氣。

女王陛下,我並沒有那樣的想法,我也並沒有私自發行貨幣,這一切科維爾都能為我作證。

我在心裡為科維爾默哀,畢竟現成的擋箭牌不用白不用。

我指著一臉嚴肅一副我只是個擺設的科維爾,後者臉上嚴肅的表情破了功,僵硬的轉動腦袋看向女王。

科維爾?你知道這件事。女王狐疑的看向科維爾,眼裡寫著我想聽你解釋。

是的,女王陛下,臣確實知道貨幣的事兒。當然我也能向您保證,布偶特伶沒想造反。科維爾故作鎮定的答道,眼刀子嗖嗖往我身上飛。

科維爾,你怎麼能保證他沒有這些想法?嗯?女王一副必須讓他說出個所以然的架勢。

這,因為因為。

聽他磨磨唧唧的斟酌著說辭,我率先開口:因為這些事是科維爾教的,科維爾覺得我被人欺負不還手挺沒種的,讓我報復回去,我就想了這麼個辦法。發行貨幣時他也是知情的,還誇我幹得漂亮。

雖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以現在我們的關係對方應該會給我兜底,畢竟天天跑到我地盤上白吃白喝。

是這樣麼?科維爾?沒想到你們私下關係那麼好啊,還私自給他做主讓他發行貨幣,攪得奈米國天翻地覆。女王瞪著科維爾一副後面再給你算賬的樣子。

呃,是的女王陛下,我確實知道這件事。科維爾認命的給我背鍋。

當一件嚴肅的事兒變成家事兒,那事情就變得好辦多了。

女王屏退了所有侍衛只留下我說話。臉上表情也緩和了些。

布偶特伶,我就不追究你私自發行幣塔爾的事了,但是作為一個領主你擁有如此多的幣塔爾是不是有些不妥。

女王陛下,我回去就命人給你將大部分幣塔爾搬過來,但是我希望您能妥善保管他們,他們的價值因為少才稀有。

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對方已經把話挑明,我也願意將利益分給他們,這樣也算是讓幣塔爾過了明路,使用起來也方便。

布偶特伶,你很有遠見。聽說你向娜雅.維布特求婚了。

解決了這件事,女王臉上也掛上了調侃的笑。

是的女王陛下,娜雅是個好女孩,等了我六年,現在是時候給她一個答案了。

布偶特伶,別怪我沒提醒你,告密者叫法爾.維布特。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抬起頭看著她,她嘴裡的名字像是個魔咒讓我陷入了沉思。

還記得我託娜雅讓她族裡的人替我辦事時,對方欣然接受,並將事情辦得極其漂亮,事後我也是給了不少好處,現在這又是為什麼?

站在利益的角度想,我不但生為貴族,還有著自已的私有領土,怎麼看都是個金龜婿,娜雅嫁給我也很符合維布特的利益,可以說對他們百利無一害,搞這一出到底為什麼。

布偶特伶,你還是自已回去好好想想吧!畢竟家族的事我與科維爾不便插手,我只能提醒你家族與家族的關係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既然冠著特伶家族的姓,最好和家族打好關係。

我聽出了些言外之意,這也許跟特伶家族有關,但我弄不明白這兩者到底有什麼聯絡。

意思是我想娶娜雅,還必須先回去跪舔我自已的家族,不然其他家族也不會接納我,這怎麼也說不通。

我懷著巨大的疑問回家,夜幕降臨,天上的繁星佈滿著整個夜空,我等待了許久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這讓我很是煩躁。

城堡外,瑞克的話還深深刻在我的腦子裡,布偶特伶閣下,沒想到您還能平安出來。

這個小丑逮到機會便回擊了我,話裡像是意有所指般,讓我心裡發慌,維布特似乎是衝著置我於死地去的。

等到所有的燈光全部熄滅,娜雅還是沒回來,我有些著急。自從我們談了結婚的事後,娜雅便住到了我這裡,突然沒回又沒有說一聲,再結合發生的事,我越發的著急了。

這種事情超出自已掌握的感覺,屬實不好受,等捱到黎明降臨,我便帶著人出門去打聽情況。

布偶特伶閣下,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聽說您新設計了一種配飾,叫耳釘對麼?我希望提前預定上一套。

羅伯特,不用您說我也會為你留上一份我親愛的朋友。但是在此之前我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羅伯特,和娜雅一樣同屬於維布特家族,算是娜雅的堂哥。我想他一定知道娜雅的情況。

麻煩,什麼樣的麻煩?關於娜雅.維布特的?哦,我想起來了,法爾堂叔為她指了門不錯的婚事,很抱歉布偶特伶,也許你們沒有緣分。

什麼意思?我們前一天才見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昨天,先生。您的大名我們如雷貫耳,情場浪子睡了女王的男人,你是我們的楷模,想開點,到處都是漂亮女人,你看外面那個大屁股雌性,哦真是性感。

這樣的安慰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想開什麼的真是可笑。我現在只想找到娜雅,帶她走,我不知道現在的自已對上維布特家族有沒有勝算,但讓我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我做不到。

怎麼辦怎麼辦!?該死。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我有些後悔太早與特伶家族撕破臉皮,這使我在需要幫助時陷入被動,我想去找科維爾幫忙,但聽女王的意思她並不想讓科維爾摻和到這件事裡。

我可以用幣塔爾叫人給我賣命,但如果家族們都是一個鼻孔出氣,我能調動的人手幾乎就只有平民,跟擁有正規軍的家族來說完全是以卵擊石。

我還能做些什麼,哦對!我可以斷掉所有維布特家族成員們的貨源。迫使他們讓我見到娜雅,但他們手裡一定有不少存貨,等我見到娜雅的時候,也許他們已經逼迫娜雅嫁人了。

我急得團團轉,這種被人掣肘的感覺讓我感到難受,我感受到了自已的渺小,一切的原因還是來源於我不足夠強大。

難道我只能低頭搖尾乞憐的回到特伶家族尋求幫助,這讓我無法接受,但我想不到多餘的辦法能阻止這一切。

我也許該去跟法爾.維布特談談,怎麼說他也是娜雅的父親,總不會眼睜睜看著娜雅傷心吧。

我帶著好幾箱子的好東西來到法爾.維布特的府邸,精美絕倫的歐式建築甚至比女王的古堡更加華麗。

有女僕向裡面通傳,沒過一會兒一群身披盔甲計程車兵帶我走了進去。

眼前的男人身材健壯,有著格外健美的四肢,在奈米的審美里很是英俊。怪不得娜雅擁有那樣一張漂亮的臉。

布偶特伶閣下,坐吧。

對方只是輕輕看了我一眼,便繼續用他的前肢雕刻著東西。這是奈米貴族們的一種愛好像是古代西方的雕像藝術。

先生,太美了。像是神的創作,你的天賦讓我驚歎。我適時的開口讚頌他的作品。

我深知想要留下好的第一印象,一些虛偽的誇讚是必要的。

就像徐女士說的:別人看你的第一觀感,取決你的態度。拉近距離的方式可以是禮物也可以是語言。沒人會不愛聽好聽的,也許他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但依舊會很開心。

就像古代的一些奸臣,只要拍得一手好馬屁,那你便能扶搖直上。人都喜歡被認可和認同,只要你與他擁有同樣的見解,再配上適時的讚賞,他們便會引你們為知已。

法爾看了我一眼,這一眼裡有了些別的情緒,布偶特伶閣下挺有眼光的,這是我最滿意的作品。

先生,您可以跟我講一講您創作的靈感麼?我非常想知道雕塑背後的故事。

兩個多小時的相處裡沒人提起娜雅的事,兩人研究著雕塑的細節,偶爾我會為他提些新的意見,畢竟在藝術方面我還是比較比較在行的,即使不在行我也能用請教的名義與他拉近關係。

他對我的稱呼也不知不覺從布偶特伶閣下變成了小傢伙。我們相處的非常愉快,就像他說的,我很有做藝術大師的潛力。

在這之後我送上了我的禮物,與他一起共進晚餐,餐桌上我終於見到了娜雅,她眼圈紅紅的不知道哭了多久,看到我時眼裡充滿了驚訝,低著頭安靜的坐著。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有些心疼,我想質問法兒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我不能。

我優雅的繼續吃飯,保持著一個貴族最為得體的禮儀。

一頓飯我吃得食不知味,偶爾看向法爾,對方似乎也在觀察我。

小傢伙,過來坐,娜雅你先回屋裡去。法爾掃了眼他對面的位置示意我坐過去。我坐到他的對面等著他說出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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