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蚊子包後,方諾馬不停蹄的趕回嵐山書院。還沒走到書院門前,就發現周圍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

“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密檢司竟然敢對嵐山書院下手?”一個學子模樣的人小聲議論著。

“誰知道呢。聽說這幾天密檢司的人跟瘋了一樣,像是在搜尋什麼東西。我一街坊也同樣被密檢司的人上門搜了一遍。”

“只不過這次是踢到鐵板了,沒看見那幫番子連嵐山書院的門都進不去嗎?”

“呵呵,那些番子也就欺負欺負我們這些平頭百姓,遇到天下四極,還不照樣吃癟。”

方諾聽著眾人議論紛紛,心中稍微鬆了口氣。又看了看眼前的場景,心中略一盤算,便悄悄離開人群。

他今天在酒樓裡聽到那些訊息後,就隱隱感覺不妙。想著立刻回來把馬車處理掉。

可沒成想,密檢司的人已經先他一步,封鎖了嵐山書院。

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巡檢司的人為何會對李家莊一個普通的員外郎如此上心?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他也懶得去勞這個神。作為一個擁有無數資源的穿越者,哪有時間去跟你勾心鬥角的?

“密檢司是吧。行。老子解決不了問題,還解決不了提出問題的人嗎?”

方諾一臉戲謔。他用最快的速度。從倉庫裡找出幾架無人機。然後在每架無人機下面都綁上兩個手雷,檢查了一下後,便操控著無人機飛向了高空。

嵐山書院門前。

“各位大人。該說的學生已經說過了。我嵐山書院不歡迎你們。如果你們非要進去搜查也不是不行,還請出示景王陛下的手令。否則,任何人都無權搜查我嵐山書院。”一個學子義正言辭的說道,眼神中充滿了鄙視,一點都沒有把這些番子放在眼裡。

首位的那番子聞言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臉回道:“哎,這位先生,都說了不是搜查不是搜查。我們密檢司向來敬重嵐山閣,敬重嵐山書院,如何會是搜查呢?剛才卑職就說過了。先生只需放在下一人進去即可?在下也不去別的地方,只需要讓在下去馬廄看看。絕對不會打擾到書院學子們的安寧。”

“不行。一個人都不行。你把我們嵐山書院當成什麼地方了?要是讓你們這幫番子進去了。那別人怎麼看我們嵐山書院?你們在景國囂張那是你們的事,我們嵐山閣管不了。也不想管。可你要是想在我嵐山閣的地盤撒野。你最好掂量掂量後果。”那學子依舊不放行。態度非常強硬。一點面子都不給密檢司的人留。

這一番話,聽的周圍的人群都是暗暗咂舌。這也就是天下四極能有這底氣說出這種話來,要是換做他們。全家都要死絕。

“你。。”身後的一群番子聽到此言,一個個都不幹了。紛紛對那學子怒目而視。

為首的番子連忙伸手擋住,他心中雖然也同樣憋屈,但面對嵐山閣這種龐然大物。他很清楚自已的定位。

別說他們這些番子了,就算他們老大劉伴伴來這裡,也討不到好去。

為首番子再次抱拳:“真的不能通融一二嗎?”語氣極為卑微。近似懇求。

“不能。有你這層皮在身上,就說明你們和嵐山書院絕緣了。”學子嚴詞拒絕道。

為首番子滿臉的不甘,他在這個學子面前好話說盡,人家絲毫不為動容。他也很無奈啊。

他長嘆一聲,退了回去,拉過一人小聲問道:“你小子說實話,是不是那輛馬車就在這書院之中?”

“頭。這訊息是屬下安排在書院裡的細作傳出來的。我給了他馬車的圖影畫像。他說在嵐山書院的馬廄裡見到了和圖影上一模一樣的馬車。這種事我哪敢開玩笑?”那人說道。

為首番子點了點頭,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不下十遍了。要不是因為有這個確切的訊息,他們也不敢這樣大張旗鼓的跑來嵐山書院。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一人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頭,你想過沒有,就算我們在裡面找到了那輛馬車?我們又能怎麼樣呢?嵐山閣的人我們景國可無權處理啊。”

為首那番子當即白了那人一眼,罵道:“老子還用你來提醒?老子能不知道嗎?老子要的只是一個證據。至於管不管得了,那是上面的事。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到馬車。明白嗎?找到馬車我們就不算失職,就算日後要找麻煩,上面也怪不到我們頭上來。”

“可是得罪了嵐山閣,你我的下場也未必能好到哪去啊?”

“哎,你還年輕,不明白裡面的利害關係。得罪嵐山閣我們是未必有好下場,但至少還能保住一家老小。可要是不著出這輛馬車。我們拿什麼去給劉公公交差?交不了差,劉公公會放過我等?到時候恐怕就不是我們沒好下場了。我們的家人都未必有好下場。兩全其害取其輕,現在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進去了吧。”

聽完這些解釋,那人才恍然大悟。是啊。得罪嵐山閣大不了自已以死謝罪,嵐山閣還不至於會牽連家人。可劉伴伴那條老狗就不一樣了。自已死就死了,家人還要跟著遭殃。想通這點,是個人都知道怎麼選擇。

“頭,那現在怎麼辦。嵐山閣的人明顯是不會放行的。我們難不成還能強闖不成?”

“你瘋了?強闖嵐山書院?別說我們這些番子了,你去問問那些禁軍敢不敢?”

“那怎麼辦啊?文的不行,武的也不行。總不能在這裡乾耗著吧。不如咱們先回去問問劉公公?再從長計議?”

為首番子搖了搖頭道:“回不去了。既然我們已經來了。就說明已經打草驚蛇了。你信不信只要我們一走,等下次再來保證連馬車的渣都找不到。找不到馬車,我們這些人的下場你是清楚的。”

想了想,他又長嘆一聲:“為今之計,只能如此了。”

說完這話,還不等旁人反應過來,為首那番子重新走到門前,當著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已身上的官服脫了下來。佩刀和官帽也交到了旁人手中。只穿著一身中衣再次朝那學子抱拳道:“在下現在已經脫了那層皮。在下現在就是一個平民百姓。都說嵐山書院有教無類,相信不會把我一個平民百姓拒之門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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