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狗兇得很,你解開它鏈子幹什麼。”

曲安州怒喝。

閆清越揉揉狗頭,不耐煩地看著他說“鐵錘乖著呢,不咬人,而且我又沒解它身上的鏈子,我帶著它出去透透氣。”

閆清越覺得鐵錘只是狗,再兇能兇到哪裡。

曲安州覺得自已兩個多月沒見閆清越,他的脾氣秉性和愛好已經完全不同,他根本看不懂閆清越現在走得什麼路數。

閆清越在這裡待過一天,對周圍的環境還算熟悉,他也不敢帶鐵錘去太遠的地方,就繞著房子周圍走了走。

慕音做得是臘肉土豆燜飯,老宅太遠,自已又不常回來,怕江來沒肉吃,特意去買了臘肉,土豆是之前系統獎勵的,除了地裡種著的,空間還有一大堆,也算是物盡其用。

半個時辰後,誘人的香味從廚房裡傳來,院子裡原本坐著休息的匠人師傅們都伸長腦袋看著。

“吃飯咯。”

慕音端著托盤出來,上面擺滿了冒著熱氣的臘肉土豆燜飯。

慕音涼拌了兩大盆的紅薯葉。

“咱們這紅薯從頭到尾都是能吃的,今個兒我先讓大家嚐嚐鮮。”

慕音沒有在院子裡看到閆清越和曲清洲,便讓眾人先吃,自已出去找兩人。

家裡沒有那麼多桌椅板凳,所幸這些匠人們平日裡在地裡勞作的時候,都是以地為桌,眾人也沒有那麼多講究,自已個在院子裡找個地方,端著碗就開始乾飯。

出來後,慕音見樹下栓著的鐵錘也不見,想必是閆清越帶著它出去。

她沿著小路叫著閆清越的名字。

“清越,吃飯了。”

鐵錘聽到慕音的喊聲,用大腦袋拱著閆清越回去。

“你倒是認你主人。”

閆清越拍拍它的狗頭,覺得好笑。

牽著鐵錘準備回去。

曲安州怕狗,隔著老遠跟在他們身後,自然也聽到慕音喊閆清越的名字。

叫得還挺親密,真不要臉!

曲安州唾棄一口,在仔細聽著,她只叫閆清越一個人的名字,難道她沒長眼睛,沒看到自已也不在院子裡嗎?

一股被人忽視的不爽讓曲安州十分生氣,可是又找不到慕音喊自已的理由,便只能自已寬慰自已。

算了,她一個成了婚的女人,大喊大叫自已的名字,那自已的名聲還要不要,幸好她夠識相沒喊自已,要不然回去自已就給她好瞧。

慕音很快便看到閆清越牽著鐵錘朝著自已走來,她笑著跑上前。

“怎麼走這麼遠,快回去吃飯吧。”

慕音十分自然的從閆清越手裡接過鐵錘的繩子,鐵錘興奮地圍著慕音直打轉。

慕音摸著狗頭笑著“多謝你陪清越散心,回家獎勵你大骨頭。”

閆清越聽她一口一個清越,叫得熟稔,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歡快。

兩人並肩而行,慕音與他說著話,連個招呼也沒和曲安州打。

曲安州氣得臉都歪了,這人到底懂不懂待客之道,哪有看到客人不招呼的道理,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無知。

曲安州氣鼓鼓地走在後面,心裡暗暗發誓,等會打死自已也不吃慕音做得飯。

很快兩人便回到宅子,栓好鐵錘,慕音帶著閆清越去洗手,曲安州原本想直接回馬車,可進過門口的時候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氣。

“我只進去瞧瞧她們吃得什麼,反正我不吃。”

曲安州見院子裡到處坐著人,手裡端著一碗飯吃得很香。

江來正巧端著湯出來,看到曲安州招呼道。

“公子,用膳請到裡面去。”

江來放下湯,指著廚房。

慕音在廚房專門為幾個男子擺了一桌,江來帶著曲安州進屋。

雖然曲安州覺得慕音娶江來這麼一個歪瓜裂棗有點眼瞎,可不得不否認江來除了長得不行,待人接物還是不錯的,至少還知道領自已去吃飯。

慕北已經坐到桌旁,只是等著閆清越和慕音她們回來一起吃,就沒動筷子。

“公子原來你出去了啊,剛才我還找你呢。”

慕北進屋的時候曲安州還在鞦韆架上睡覺,等他出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他忙著幫慕音做飯,便沒有去找。

“出去轉了轉。”

曲安州坐下,瞧著桌上的飯菜。

那盆綠油油的是什麼東西,他怎麼沒有見過,而且這碗裡的除了肉,這白色的又是什麼?

曲安州好奇,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在眼前瞧著。

“這是紅薯葉,涼拌的,有些辣。不知公子可吃得慣,這是土豆泥鹹菜湯,能解辣,公子若是不吃辣,待會吃了這個,喝口湯就成。”

江來知道這兩道菜他肯定沒有見過,便和曲安州解釋。

“都齊了吧,大家吃啊。”

慕音帶著閆清越入座,眾人才拿起筷子吃飯。

曲安州進屋時候的豪言壯語已經拋之腦後,他夾了一筷子的紅薯葉放入口中,有點辣,還在他的承受範圍,扒了一口飯,越吃越香。

好在慕音準備得多,曲安州一個人吃了三碗飯,要不是實在吃不下,他還想吃第四碗。

“你這裡面到底放的什麼,能賣給我嗎?”

曲安州對辣味久久不能忘懷,自已也算是見多識廣,吃盡美食,可是沒有哪種食物能帶來如此刺激的感受。

慕音笑道“當然可以,只不過現在還不行,回頭地裡要是長出來,我第一個賣給你。”

辣椒已經種下,只不過現在只是辣椒苗,還沒結辣椒呢。她存貨也不多,可不能隨意出手。

“什麼?現在沒有,那得等多久。”

曲安州一聽就不樂意。

“再過兩三個月吧,第一批辣椒長出來我就通知你。”

慕音又不是神仙,還能催農作物成熟,想什麼呢。

“你是不是不願意賣給我,敷衍我呢,我爹可是曲幸,清洲城首富,難道會出不起銀子買嗎?你說個數,我現在就要。”

曲安州小臉一拉,直接報出自已孃親的大名。

曲幸這個名字慕音當然知道,只不過沒想到這個小傲嬌竟然是她的兒子,那可就不要怪自已獅子大張口啦。

“原來是曲公子,失敬失敬。”

慕音抱拳。

曲安州見她態度好了不少,臉上更加得意。

一旁的閆清越都要被他這副樣子蠢笑了,這麼囂張,待會有你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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