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先眯一會兒。等會兒印製組打電話我要是沒醒的話你叫我一下。”王瑜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嘟囔著說道。

“嗯。”

“你就輕輕拍拍我就行,別拍的太用力,不然我怕我自已會生氣,我有起床氣的。”

“那要不你就定個鬧鈴。我怕我自已控制不好力度。”

“我不知道印製組什麼時候打電話來我怎麼定鬧鈴?”

“咱們的座機鈴聲聲音挺大的,應該能把你吵醒。”

“你要是不願意叫我就算了。反正我要是沒去或者去晚了,我就跟胡姐說你沒叫我。”

這不簡直就是耍無賴嗎?蕭雨心想:世上怎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怎麼就你自已?小瑜呢?”

“她說她馬上就來。”

在收到胡姐微信的時候,蕭雨叫了‘瘦女人’兩遍都沒有得到回應,自已只好上前拍拍那個已經“睡死”過去的女人,“胡姐讓咱們過去呢,你趕緊起來吧。”

“嗯······你先去,我再睡一分鐘。”

蕭雨回想剛才的情景,心想道:她應該馬上會來吧?

人在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這一眨眼見已經到了半夜,蕭雨左右晃動放鬆一下有些痠疼的脖子,自已都能聽見關節發出那清脆的聲音。

“唉?這王瑜到底怎麼回事?幹什麼都不積極。”

“誰呀?!”房間的燈被瞬間點亮的瞬間,伴隨而來的是“瘦女人”暴怒的尖叫,想必這就是她所謂的起床氣吧。

胡姐和蕭雨兩人站在床尾處,看她氣急敗壞地用被子蒙上眼睛,置氣似的接連著翻了好幾個身。

“睡得挺好哇?”

聽見是胡姐的聲,王瑜立馬坐了起來,連眼鏡都顧不上戴,就擺出一副十分無辜的表情:“胡姐,我一直記著去印製組幫忙的事呢。蕭雨,你怎麼也不叫我?”

“我可叫你了,你還跟我說你馬上就到。”

“那你看我沒去,不會再提醒我一下嗎?打個電話也費不了多少錢。”

“人家憑什麼提醒你?忘了就是忘了,找什麼藉口?!甩什麼鍋?!”

“我沒有。”雖然被領導無情戳穿,但王瑜依然矢口否認。

“我告訴你,蕭雨雖然比你晚來一年,但總之她都是你的同事,即便你是前輩,但也要看這個前輩值不值得後輩尊重,你好自為之,不要覺得耍幾個小聰明,別人看不出來,就你心裡那點小九九,別人看的比你自已都清楚。”

胡姐拉上蕭雨摔門而去,在回去的路上,胡姐平靜下來說道:“她什麼人,我心裡清楚,其實今年本來不想讓她來的,讓她來就是給咱們組衝個人數。人家不是常說看破不說破嘛,但是對於她這種人,你不說破她就當你傻,把你的智商踩到地上碾壓。”

“我跟她住的這幾天確實感受到了。”

“我懂你,去年我跟她住一塊,還懷著孕,被她氣的夠嗆。昨天高總忙的都沒顧上吃飯,我跟服務員說打包一份鍋盔,她坐我後面,你才她來了句啥?”

“啊?”

“你猜猜?”

“她不會說我也要吧?”

“別不可思議,人家就是這麼說的。”

“······”

“胡姐,有什麼您分我點活兒。”王瑜一進門就開始擼袖子,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

“你可真會挑時候來哈,我們這兒都收尾了。”曲措姐一向快言快語。

“大家辛苦了,休息室裡給大家準備了夜宵,先到先得啊。”馬主編的開玩笑稍稍緩解了大家的疲憊。

雖然說先到先得,但是畢竟是玩笑話,大家還是互相謙讓地離開了工作室,“瘦女人”來的最晚,自然是離門口最近,在馬主編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快步走到休息室,先行挑選自已愛吃的。

“什麼活兒都沒幹,吃還挺積極。”曲措姐用旁人都能聽見的聲音發著牢騷,或者說她就是為了讓旁人聽見。

別人都在排隊夾餐的時候,那位已經狼吞虎嚥的吃起來了。

“你們部門的那小姑娘挺能吃的。”

“真希望她不是我們部門的。”曲措姐瞥了一眼正張著大嘴準備一口吃掉奶黃包的“瘦女人”嫌棄地說道。

王瑜打了一個飽嗝兒,問道“有打包盒嗎?”

“您要打包什麼,我幫您打包。”

“那行吧,我要曲奇餅乾,只要蔓越莓味兒的,然後還要菠蘿包和炸雞柳,就這些就行,你們其他的東西做的實在是太難吃了。”

“額······您稍等。”

“等會兒,再幫我拿一盒果汁吧,要桃汁,如果沒有桃汁的話,橙汁也可以。”

“好的。”

雖然同事都在周圍,甚至有人聽見剛才的對話都投來了異樣的眼光,但王瑜顯然沒有感覺自已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妥當。

“你看她真不要臉,什麼東西。”曲措姐往嘴裡塞了一大口鱈魚排的同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但是人家再怎麼吃都瘦啊。”周奕婉說道。

“瘦怎麼了,瘦也救不了她的醜啊。”

“哈哈哈哈哈,曲措姐你真是太損了。”

蕭雨瞅了一眼這個坐在自已旁邊五十多歲的女人,心裡默默感嘆道:不知道是不是年齡到了更年期的緣故,這嘴未免也太毒了。

其實,蕭雨不知道的是,這才是個開始。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雖然渣了你,但我是有苦衷的呀

在世歐皇

再入無限流

青喻

世間萬物一劍斬之

人言者

左手磚右手娃的新書

花落落花

末日鬥場

彭某人啊

社畜or檸檬精

董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