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認錯人
“沒事,你一定會找到你的姐姐的。”云為衫鼓勵她。
“雲姐姐說的對,我只要堅持下去,我一定能找到我的姐姐。”雲月蘭瞬間滿血復活。
云為衫看了都不由的感嘆:“好強的恢復能力。”
雲月蘭一直盯著云為衫,云為衫被她看的有點發毛。
“你為何一直盯著我?”
“我只是覺得很神奇,原來我在別人眼中是這樣的。”雲月蘭笑嘻嘻的。
“這確實是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我今日也賞的差不多了,便先告辭了。”云為衫說完就走,沒給雲月蘭開口的機會。
雲月蘭有些太熱情了,云為衫招架不住。
雲月蘭看著云為衫快步離去的身影,本來還想多聊一會兒的,但云為衫走的太快了。
云為衫一邊走一邊回頭確認她有沒有追上來,確定沒人後才放慢腳步。
這雲月蘭太過熱情了,與我這冷淡的性子倒是截然不同。還是回去吧,屋裡安靜些。
云為衫低頭走著,沒有注意看路。迎面便撞上了一個人。
云為衫因為慣性跌坐在地,那人也被云為衫撞的退後了幾步。
云為衫揉著被撞疼的腦袋,然後慢慢從地上起來。她站穩後道歉:“抱歉,抱歉。”
“無妨。”宮子羽揉了揉胸口。
云為衫太頭看著宮子羽,歉意的笑了笑。
“雲月蘭姑娘,你何時換的衣服。今早你不是還穿著藕粉色的衣服嗎?”宮子羽看著云為衫身上的淡藍色素衣。
“執刃,你想必是記錯了。”云為衫被認錯,臉上也沒有太大的波動。
宮子羽聽見她叫自已執刃時便明白了,眼前人是云為衫。因為雲月蘭都是叫自已羽公子,她嫌執刃聽起來冷冰冰的。
“我是云為衫,並非雲月蘭。”云為衫糾正宮子羽。
“雲姑娘,抱歉。近日事務繁忙,想是累壞了眼睛,連人都看錯了。”宮子羽連忙道歉。
“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執刃口中的雲月蘭姑娘與我很相像嗎?”云為衫故作不認識宮子羽口中的雲月蘭。
宮子羽抿了抿唇回答:“像,幾乎是一模一樣。”
“哦,那認錯也正常。”云為衫不太在意。
“你不好奇雲月蘭是誰嗎?”
“執刃想說的時候,我便會知道她是誰了。”云為衫聲調清冷。
“她是我路上救回來的,當時看她與你幾乎一樣,又在找姐姐。我以為你會和她有什麼關係,便想著幫幫她。”
“我父母只有我一個孩子。”云為衫回答宮子羽。
宮子羽知道云為衫什麼意思,他點點頭說:“我會幫她的,你也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上。”
云為衫輕點頭應下,然後告別:“執刃若無事,我便先走了。”
宮子羽點頭,云為衫便轉身向自已住所而去。宮子羽看了會兒云為衫的背影,然後轉身離去。
云為衫回到自已房間,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捋了一遍。
我幼時便不知自已父母是誰,我和她長的一樣,若我真是……
不會的,也許只是長的像罷了。宮子羽都認錯人了,不過看宮子羽的樣子,似乎更關注雲月蘭。
這些都無所謂,她要的只是完成任務。來一個人轉移一下宮子羽的注意力也是好的,說不定能從雲月蘭身上下手,找到機會傳遞自已的情報。
計劃開始有著頭緒了,不知上官淺那邊如何了?
[角]
上官淺這幾日裡有時和宮尚角一起用膳,但他這人疑心太重,在他面前,並不好行動。
這幾日宮遠徵沒來角宮,也沒機會接近他。她現在還沒有什麼線索來換自已的解藥,半月之蠅也發作過了,她得抓緊時間了。
上官淺泡了壺茶,順便帶了些點心,然後送去宮尚角的書房。
“上官姑娘。”有傭人遇見上官淺然後行禮。
“不必多禮。”上官淺讓她們起身。
“宮二先生可在書房?”上官淺問道。
“角公子有事出去了,並不在房內。”
“我知曉了,你們下去吧!”上官淺問完端著托盤向書房而去。
宮尚角不在,此時進書房也許會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上官淺進去書房,然後將門關好,把點心放在桌上。
上官淺走到書案旁,低頭仔細檢視,沒有一絲遺漏。
可宮尚角行事極為嚴謹,沒將重要的東西暴露在這外面。上官淺找了半天也沒什麼發現,只能轉移搜尋地點。
上官淺走到書架處,然後開始翻找。翻找完後還要將物品放回原位,以免宮尚角懷疑。
上官淺一層一層的找,在第三層的一本厚厚的書下面發現了一個暗格。
她將書放在一旁,開啟暗格。裡面靜靜的躺著一張紙條。
上官淺將紙條拿了出來,然後開啟,裡面只寫了幾行字。
“角公子,您回來了。”門外有人喊道,聲音雖不大,但高度警戒下的上官淺一字不差的都聽到了。
宮尚角竟在此時回來了,上官淺拿著紙條現在書架旁,門外有一道影子越來越近。
宮遠徵腳上還有些泥漬,顯然是外出剛回。他一回來便直奔書房,也沒有去換洗。
“吱~~~”宮尚角推開書房的門,臉上是一貫的冰冷威嚴。
他一進門便發現不對勁,有人來過他的書房。他握緊了劍,向書案處走去。
“宮二先生,您回來了。”上官淺從西窗房裡走了出來,站在宮尚角的斜側面。
“誰讓你進來的。”宮尚角語氣裡充滿著危險的氣息,眼神也有幾分凌厲。
“我想著給您送點茶水,不知道您還沒回來,便在這裡等著。”上官淺淺笑著。
宮尚角緩緩朝著她走了過去,眼神冰冷的看著她道:“你最好是句句屬實,別讓我發現你是在騙我,我可沒有宮子羽那般溫柔。”
上官淺依舊笑著看宮尚角:“我怎麼會騙宮二先生您呢?您知道的,我喜歡你。”
宮尚角嘴角輕輕上挑,戲謔的看著她:“喜歡我?”然後步步向上官淺逼近。
上官淺心裡有著慌,但表面上確實淡定的很。她並不確定宮尚角有沒有發現自已,所以在這之前她都得鎮靜。
宮尚角笑著向上官淺走,上官淺便只能步步後退。宮尚角抓住她的右手,把她向前拉了拉。
上官淺被禁錮著手腕,力氣也不去宮尚角。這下想後退也後退不了了,只能在原地站著。
“你在我書房呆了多久?”
“我才進來不久,剛坐下您就回來了。”上官淺抬頭看著宮尚角的眼睛。
“你可有動我房裡的東西?”宮尚角又問。
“不曾動過。”上官淺回答。
“哦?是嗎?那這是何物?”宮尚角從上官淺腰帶裡拿出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