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

宮子羽走著走著便覺得身上癢,但他也不能去撓它,萬一加重了就更麻煩了。

兩人相當於是一步並做三步走的,宮子羽到了醫館後就直接去找藥房管事。

藥房管事見宮子羽來了就要行禮,宮子羽開口道:“不必了。”

“執刃前來,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藥房管事問。

宮子羽將遮住臉的手放了下來,藥房管事看了一驚。

“為何會如此?”藥房管事有些著急的問。

宮子羽剛想開口回答,云為衫便先說話了:“今日執刃吃了一口韭菜便成這樣了,您快給他看看。”

藥房管事聽後連忙拿出一粒百草萃讓他服下,然後又找出一瓶藥膏。

“執刃這月沒有服用百草萃嗎?”管事說著將藥膏遞給宮子羽。

宮子羽接過藥膏,然後回道:“練武時不慎弄丟了,近幾日很忙,也忘記來取了。”

藥房管事點頭,叮囑道:“執刃以後還是注意,不要再碰韭菜了。每月也要按時服下百草萃。”

宮子羽點頭:“今日勞煩你了。”

“無礙,這是屬下該做的。”

“金羽,外面什麼人?”宮遠徵聽到外面有人交談,便問在門外的金羽。

金羽聽到宮遠徵喚他便進去回話:“是執刃和雲姑娘。”

宮遠徵聽到云為衫時抬起來頭,問:“他們來醫館做什麼?宮子羽要死了?”

“執刃用了早膳後身上長了紅疹,來醫館拿藥。”金羽回答。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不就是長了紅疹嗎?搞那麼大陣仗,還要人陪著。”宮遠徵嘲諷的笑了笑。

宮遠徵放下書,走出了門外。到醫館時,正好看見兩人離開的背影。

他靜靜的看向他們,其實目光始終停留在云為衫的身上。

她今日比昨日好看,這顏色倒是很襯她。宮遠徵評價著。

但轉念一想,她穿的這般好和宮子羽一起用早膳便心裡不爽。

宮子羽那廢物有什麼好的!

宮遠徵收回目光,沒好氣的揹著手回房去了。

云為衫總覺得身後有目光看著自已,待她轉頭看去時,只有一片衣角,和走著鈴鐺的辮子。只一瞬人便消失在視線中。

宮遠徵?云為衫不太確定的想著。

“雲姑娘,你還有何事沒辦嗎?”走在前方的宮子羽問她。

云為衫轉過頭,笑著搖頭:“沒有了,我們走吧!”

“公子,怎麼了。”金羽有點不理解宮遠徵的反應。

宮遠徵做回書案旁看書,輕飄飄的說:“沒什麼,我接下來這幾日就住在這裡了。你等一下給我收拾點衣物來,你去盯著羽宮,待我忙完再問你。

沒什麼事也不用守著我,替我看著點徵宮。”

金羽不多問,輕聲應下:“屬下知曉了。”

“去吧,出去時把門帶上。”宮遠徵看著書。

金羽退下後關上門,不再打擾宮遠徵,回徵宮給他收拾衣物去了。

宮遠徵等金羽走後有些煩躁的放下書,一看到云為衫他就控制不了自已的情緒。

他努力的平復自已的心情,忘掉剛剛的情景,效果甚微。

宮遠徵拿起書硬看,無論如何也要看進去。

……[羽]

“執刃,今日多謝您的早膳。您回去注意休息,如有需要隨時找我。”云為衫對宮子羽說。

宮子羽笑笑:“不是什麼大事,今日多謝你送我去醫館了。”

“我也沒能幫上什麼。”云為衫實話實說。

“辛苦你陪我跑一趟,你回去吧,我自已可以的。”

云為衫行禮告辭,宮子羽也往自已住所去。

雲月蘭用完早膳後將食盒送回廚房,然後便想著去找宮子羽,謝謝他派人送來的早膳。

雲月蘭走到了宮子羽住所的門外,她輕輕敲了敲門,裡面無人應答。雲月蘭又喚了聲:“羽公子?”

還是沒有人回應,雲月蘭便悄悄推開門進去。

屋裡沒人,雲月蘭大著膽子四處觀看。然後向臥房裡去。

宮子羽本是在櫃子裡找著衣服,拿著衣服準備換下時,卻聽見隱隱的腳步聲。

他重新將衣服穿戴好,然後躲在床與櫃子形成的空間裡。

雲月蘭探頭往宮子羽臥房看了一眼,沒有進去。然後準備離開,沒找到也不能一直待在別人房中。

宮子羽本想著等人進臥房就拿下他,可現在腳步聲卻越來越遠了。他從衣櫃旁走出來,看到了合上房門的雲月蘭。

他不知道雲月蘭為何來,但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壞事。他也就不太在意,繼續換衣服。

“雲姑娘,你為何在這裡?”金繁看著從宮子羽屋裡出來的雲月蘭。

“噢,我是來道謝的。但是羽公子不在房內,我便想著等一會兒再來。”雲月蘭輕輕笑了笑。

金繁瞭解似的輕輕點頭,雲月蘭也告辭走了。

金繁見人走後敲了敲門,宮子羽此時剛換好衣服出來。他聽到敲門聲便問:“何人?”

“是我。”金繁雖不解,但是還是老實回答。

“進來。”

金繁推門而入,便看見書案前站著的宮子羽。

“雲姑娘不是說您不在嗎?”金繁問。

“我一直都在。你來的正好,給我上藥。”宮子羽拿著藥膏往臥房走。

“執刃您怎麼了,今日又和誰交手了?難道是云為衫姑娘?”金繁有些擔心的問。

宮子羽沒好氣道:“和韭菜交的手,拜你所賜。”

“和我有什麼關係?”金繁疑惑。

“你為何沒有告訴我有韭菜餡的湯圓,今日真是被你害慘了。”

金繁恍然大悟的拍拍腦袋:“屬下光想著試探雲姑娘了,忘記叮囑廚子別在你碗裡放韭菜餡的湯圓了。是屬下的疏忽,還請執刃責罰。”

“罷了,先給我上藥吧!這身上癢得很。”宮子羽將外衣脫下。

金繁連忙拿起藥膏,然後向宮子羽起紅疹的部位塗抹。

“今夜的事可有安排好?”宮子羽扭頭問他。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執刃放心。”

“如此便好。”宮子羽點點頭。

……

“你們小心著點,別把花盆弄碎了。”

“你們搬這麼多花幹什麼?”云為衫從花房長廊上走下來問。

那人見云為衫問,便解釋道:“執刃說宮裡有些地方看著沒生氣,便便安排我們放置些花,看著也賞心悅目。”

云為衫點點頭,她準備回房去了。這幾日發生了不少事,她得泡泡澡,放鬆一下。

搬運花盆的人不少,原本寬裕的路變的窄了。

云為衫從他們身邊走過時都小心避讓著,以免發生碰撞。

但兩眼顧不了四方,有時還是避讓不及。

云為衫本以為自已會安全透過,但迎面卻撞上一位送茶水的人。

兩人碰撞,茶水盡數灑出。云為衫的衣服被染溼了一大片,送茶之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並非有意,我只是有些著急。”那人連忙向云為衫道歉。

“無妨,我回去換身衣服就好了。”云為衫並未過多責怪。

“多謝雲姑娘不怪罪我。”那人道謝。

“你也去換身乾淨衣服吧!彆著涼了。”云為衫說完便走了。

身後之人看了會兒她的背影,然後收拾起茶水杯便走了。

“咚咚咚。”

“進。”

“執刃,成功了。接下來如何?”金繁稟報。

“去叫個機靈靠譜的人來。”宮子羽對金繁說。

金繁接收到任務後就立馬去找人,將打理花房的李姨叫來了。

“執刃可是有什麼需要吩咐我做的?”李姨行禮後問。

金繁講桌上的東西給李姨,宮子羽開口道:“這盤子裡是香露和花香精油,你替我將她送去給雲姑娘吧!順便看看雲姑娘鎖骨上有沒有什麼東西,然後再回來稟報我。”

“是。”李姨應下,她也算是宮裡的老人了。知道不該問的別問,好好辦事就行。

“你去吧。”

“屬下告退。”李姨拿著東西便退下去了。

云為衫被打溼衣衫後就快步回去了,然後又去打了些熱水倒進浴桶裡。

云為衫倒了幾桶熱水,又摻了這冷水調調溫度。她覺得差不多後便將剩下的熱水放在浴桶旁,然後去準備乾淨的衣物。

待一切準備好後,云為衫褪去衣物,赤身便進了桶裡。

她覺得身上的乏意都去了半分,多了些愜意與舒適。

“雲姑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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