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閻前往機場的同時,穿著黑色西裝的樸光烈,來到了九龍村附近的市立醫院。

他已經諮詢過,林素妍的屍體就是在這裡火化,目前骨灰沒有人領取,暫時存放在醫院裡。

如果三個月後還沒有家屬領取的話,就會被醫院統一處理掉。

走在前往骨灰存放處的走廊上,樸光烈嘆道。

“真是個可憐的姑娘啊,父母收了賠償金,卻連骨灰都不肯領走。”

“還好你還有另一個父親。”

走進辦公室,樸光烈說明來意,工作人員調取了電腦資料後說道。

“確實有一個叫林素妍的死者,她的骨灰現在就存放在我們醫院裡。”

“不過,必須是死者家屬,才能夠領取。”

樸光烈拿出一個提前準備好的信封,悄悄地放進工作人員的口袋裡,微笑道。

“我是死者的叔叔,麻煩通融一下。”

這個工作人員看了看四周,又摸了下信封,確認信封的厚度之後,堆起笑容。

“既然是叔叔,那就沒有問題了。”

事實上,這個工作人員很清楚,像這種被遺棄在醫院的骨灰,通常都不會有家屬來領取。

像這樣的事情,他見過太多了。

之所以那樣說,不是他負責任,只是想拿點好處而已。

現在好處已經進了口袋,他自然不會為難。

看快,一個骨灰盒就出現在樸光烈眼前。

“謝謝。”

樸光烈帶走了骨灰盒,轉輾來到了一個環境優美的墓園。

來到之後,一個業務員接待了他。

“樸先生,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經為你挑選好一塊墓地。”

“如果你覺得合適的話,馬上就可以簽約。”

片刻之後,樸光烈來到了一塊空地前,這裡靜謐清幽,周圍的樹木鬱鬱蔥蔥,枝繁葉茂。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樸光烈看向手中的骨灰盒輕聲道。

“怎麼樣,林小姐,喜歡這裡嗎?”

話音落下時,一陣微風吹過,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樸光烈微笑道:“看來你挺喜歡這的,那就選這裡吧。”

很快他交付了費用,包括了接下來墓園一百年的管理費,把王閻給他的那張銀行卡,將裡面的錢用了個乾淨。

回到蟻巢所在的酒吧時,已經是傍晚。

從車裡出來,樸光烈讓人給輕輕撞了下。

他看去,是個三十出頭的亞洲男子,臉部較小,單眼皮,鼻樑高而直。

眼睛細長,眼神兇狠。

瞪了樸光烈一眼,然後揹著一個高爾夫球杆收納袋,走進了酒吧裡。

樸光烈走進酒吧時,看到那個男人和酒保在說什麼,隨後酒保朝自已看來。

那個男人順著酒保的視線,看向樸光烈,並走了過來。

“我叫天草健次,有事情要諮詢蟻巢。”

樸光烈神情一動,然後點頭:“跟我來。”

他們來到‘蟻巢’,這裡,會客區裡坐著李宗漢。

李宗漢的面前,開啟著一個手提箱,他正拿出其中一把手術刀做著保養。

名叫‘天草健次’的東瀛人看了李宗漢一眼,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幾天,你們‘蟻巢’是否接待了一位手持‘黑薔薇卡’的客人?”

樸光烈微微皺了下眉頭,他不喜歡這個東瀛人的態度,但還是回答。

“是有這麼一回事。”

一邊說,他一邊朝吧檯走去。

天草健次追上來道:“他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裡?”

樸光烈笑起來:“先生,你應該知道‘蟻巢’的規矩,別說那位是手持‘黑薔薇卡’的貴客,哪怕他是普通的客人,蟻巢也不會隨便公佈他的資訊。”

天草健次拿出一張銀行卡,拍到吧檯上:“這是瑞士銀行的儲值卡,裡面有一千萬美金,應該足夠買一個人的資訊了吧?”

樸光烈看也不看那張卡片:“先生,蟻巢有自已的規矩,那不是錢能夠買得到的,你請回吧。”

天草健次眼中射出寒光:“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拿到資訊呢?”

樸光烈聳了下肩膀:“那你會成為‘蟻巢’黑名單上的人,你以及你的朋友,將不再享受‘蟻巢’的一切服務。”

天草健次笑了起來:“我不在乎,我只要那個人的資訊。”

說話間,他拉開了球杆袋,裡面沒有高爾夫球杆,只有一把刀鞘雪白的太刀。

天草健次抽出太刀,手腕輕抖,雪亮的寒光立時刺痛了樸光烈的眼睛。

就在這時。

後方有人說道:“天草家族,我記得是為橫山家族服務,橫山家族則是卡比諾家族的走狗。”

“區區一個連宗家都不是的小角色,也敢跑到這裡來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配嗎?”

天草健次臉上肌肉抽搐,轉過身,看著正在保養刀具的李宗漢。

“支那人,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太刀揚起,整個大廳溫度驟降。

李宗漢拿著一把手術刀站了起來,微笑著看向天草健次:“東瀛狗,叫得倒挺大聲。”

“不過也是,喪家之犬,除了叫得大聲點,也沒別的本事了。”

“真是可悲啊。”

天草健次暴怒:“八嘎!”

大罵聲中,他驟然發力,衝向李宗漢。

接近對手時,天草健次一個墊步,迅速接近,

隨後太刀高舉,化成一道白練,快速且準確地斬向李宗漢的額頭。

李宗漢偏了偏身體,就讓太刀落空,接著手術刀揚起,刀光遊走,宛若繁花。

和天草健次擦肩而過。

東瀛人頓時慘叫一聲,右手無名指、食指被切斷。

手背乃至小臂上的肌肉,也一塊塊掉了下來,露出裡面的骨頭。

李宗漢就像做了一場精細的外科手術般,差點把天草健次的右手剔得只剩下骨頭。

轉眼。

東瀛人腳下血流如注,他滿頭大汗,硬是咬著牙,迅速脫下外衣將手臂包裹住。

然後瞪了李宗漢一眼,轉身狼狽的離開蟻巢。

樸光烈叫人過來打掃現場,同時向李宗漢道謝。

李宗漢搖搖頭:“沒什麼,只是看不慣東瀛狗的氣焰,借這個機會給他一點教訓罷了。”

“不過,那位先生到底什麼來頭,竟然引起橫山家族的注意。”

“要是讓那群瘋狗盯上,那可比宋始源的懸賞要麻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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