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事處的時候已經一點多了,周志強正躺在躺椅上刷手機,王玉濤正在趴在桌子上呼呼睡覺。看到我們回來,周志強放下手機從躺椅上起來,笑眯眯的問道。

“寶總,跟老王吃飯了?”

“嗯。”

“是那家田臻本地飯店嗎?”

“對對對,你怎麼知道的?”楊家寶驚奇的問道。

“我一猜就是,哪家店剛開業沒幾天,那個誰離職前我們去老王那交流方案,中午就是在那吃的。”周志強略帶得意的說道。

“還挺不錯。”楊家寶把寶往桌子上隨便一放,順勢躺到周志強讓出來的躺椅上去了,“中午沒睡覺,困死了。”

說話聲彷彿吵到了王玉濤,他換了個姿勢繼續睡,剛才在下邊的臉上都是泛紅的印子。

我其實看著他們是比較好奇的,心裡想著公司要求下午一點就上班了,這些人怎麼這麼隨意。難道沒有問題嗎?特別是早上要求八點半上班,但是這幾天經常看到他們即便是沒有出去見客戶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每天都要填寫工作日報,他們這個難道不會被查?

很多疑問充斥在心中,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的,我現在肯定不能明目張膽的也這樣做。但是看到楊家寶躺在那睡覺,周志強依舊玩著手機,王玉濤還打著呼嚕。我也是睏意襲來,於是便靠在椅子上眯上了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一陣鬧鈴聲吵醒,原來是王玉濤設定的手機鬧鈴。我開啟手機一看,剛好一點半。然後就看到王玉濤蹭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了,把電腦、工具盒、網線等往包裡一裝,背起來就出門了。他這一番操作把大家都驚醒了。

“雖然濤哥這種情況我已經遇到很多次了。”周志強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咯咯咯的笑著說,“但是每次還是被濤哥震驚到!”

“是吧!我們濤哥就是神人!”楊家寶調侃的回應道。

“為什麼?”我也插了一句嘴。

“你沒看到,濤哥鬧鈴一響蹭一下就起來了麼?”周志強驚奇的問道。

“哦,看到了。”我還是很疑惑。

“你平時能鬧鈴響了蹭一下就能起來麼?”周志強好奇的問道。

“起不來啊!”我淡定的回答道,“但是我一般會把鬧鈴提前,醒了以後能再眯一會。”

“臥槽,我以為只有我這樣呢,原來高材生也用這種方法!”周志強超級開心的拍著胸脯說道,“突然感覺自已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我也是!”楊家寶附和道。

“英雄所見與夢毅略同!”他倆突然異口同聲的說道。我雖然也陪著笑,但是確實沒搞明白這是什麼梗。但是後來我才明白,這意思是把自已比作英雄,把我放在了低一級的狀態。等我反應過來後,我在心裡是說了很多次:他媽的!但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我在後來卻把這句話升級了,我會這樣說:XX你的所見與英雄略同!

再插科打諢中,我很是糾結,這個時候要不要打電話約訪,如果不打現在就閒著會不會有問題,如果打楊家寶如果下午要給我講市場情況怎麼辦?在糾結中,為了不讓人看到我無事可幹,我便開始整理沙盤。因為之前打電話的時候記錄的內容很亂,於是我就趁著這段時間吧之前打電話的內容調整了一下,但是沒想到的是用了不到十五分鐘就搞完了,因為畢竟還沒打過幾個電話。

整理完後,我掃了一眼楊家寶和周志強,他們仍然沒有上班的樣子。再次糾結了好幾分鐘我仍然沒敢問楊家寶什麼時候給我講課,後來每每想到剛做銷售的這段時光,總能真切的感受到多問的重要性,雖然問這個動作對於社恐來說很難。想到這,我開始把沙盤表格裡的聯絡方式開始往手機裡存,因為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沒有存對方手機號,對方回過來的時候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這個工作雖然簡單,但是非常有必要。

就在我正在存手機號的時候,楊家寶突然站起來了,走到辦公位,從桌子下邊的櫃子裡拿出來一個帶著包裝的物品,遞給了周志強。

“志強,放你包裡,我包裡放不下,一會跟我去趟宏鑫,跟客戶演示一下行為管理的應用。”楊家寶說道,“我去上個廁所,回來咱們就走。”

“好。”周志強接過去放到了包裡,同時把電腦放到了包裡,又從牆上的櫥子裡拿了兩份紙質材料放進去。

幾分鐘後楊家寶回來了,甩著手上的水說:“夢毅,我大概四點以後回來,你如果忙完了就回辦公室,我給你說說代理商的事情。”

“好。”看著他們出門,我站起來應著。

聽這話的意思是我下午還是要出門見渠道,但是現在沒有約,只好開始打電話。但是對於幹過銷售的小夥伴來說,大家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週五下午一般都沒有工作意願了,就等著下班。很多老闆也是這樣。因此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個電話就約到了,而且等對方把位置發過來,我驚奇的發現距離我們辦公室所在的寫字樓僅僅兩個路口,八百多米的樣子,於是我直接腿過去了。

到地方後,這裡也是一個大的寫字樓而且比我們那棟樓還要大,每一層都有十幾個房間,而我們的樓層只有八個。

進門之後看到的依舊是前臺,有個小姑娘坐在那,背景牆上用藍色的塑膠大字半圓形貼著:瞰文科技。

“您好,我找咱們郜總。”我說道。

“哦!”小女生貌似突然嚇了一跳,趕忙把手機往本子底下一塞,像極了上學時候的我,“您跟郜總越過了嗎?”

“約過來,剛打的電話。”

“好的,您跟我來。”說著便起身,剛要繞過後邊的背景牆,從裡邊一間屋子裡出來一個男人,小女生趕忙停下說道,“郜總,有人找。”

只見這個男人梳著分頭,穿著背心、短褲和拖鞋,瓜子臉,扭頭說道:“是振洲科技的吧?”

“是是是,就是剛才給您打電話的小張。”我趕緊回應道。

“進來吧,你先去裡邊坐,我找個東西。”說著指了指他剛才出來的房間。

“好的。”我回應著同時往裡走,繞過門口的背景牆,裡邊還是很寬敞的,只不過就是零星的散落著幾個工位,同樣的亂糟糟的堆著各種的箱子、網線、裝置。

我來到郜總的辦公室,裡邊就簡單多了。辦公桌、辦公電腦、座椅,沙發和茶几,另外就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辦公桌上也很亂,而且煙味很大,如果是一個有潔癖的人絕對受不了。茶几上雜亂的放著各種物品,看樣子平時很少人來他的辦公室。

我站在沙發旁,我之所以沒坐下等,純粹是因為我不太想坐在那個快要爆漿的沙發上。我從口袋裡拿出名片就在那站著等。郜總緊接著拿了一個類似顯示卡的東西進來,一邊招呼我做,一邊把東西放到辦公桌上。轉過身來,我趕忙遞上了我的名片。

“張夢毅,振洲資訊田臻辦事處銷售經理。”郜總看了一眼放下,然後趕忙給我找了個一次性紙杯,放上茶葉倒上熱水。之後他把椅子拉過來坐在我對面。

“張總,抽菸嗎?”說著給我遞了一根菸。

“不不不,不抽菸。”我趕忙雙手擺著說道。只見他立馬收回了去,把煙放到自已嘴裡,用打火機點著。

雖然人很邋遢,但是讓我很詫異的是,郜總倒是很健談。聊天中得知他僅僅比我大三歲,而且他現在已經轉移自已的業務方向了,開始搞虛擬貨幣,然後這大哥就給我普及了一個多小時的虛擬貨幣的知識,剛開始還好,但是後邊講的內容我是越來越聽不懂,因此只能不斷地點頭稱好。

不過令我詫異的是,後邊他突然話風一轉,講到了他現在正在拉投資,準備去山區搞個基地挖礦。我心裡暗罵到: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先不說這個虛擬貨幣賺不賺錢,違不違法,我特麼要是有這個錢,我上什麼班!

於是我開始想法結束會談,但是這位郜總還是挺鍥而不捨的,一直到送我上電梯,還在說:如果哪天想投了,來找他!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揉了揉已經假笑僵硬的臉。不過時間剛剛好,當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快四點了。由於沒有人,我目前也沒有任何心裡壓力,於是我便坐在工位上玩起手機來,等著楊家寶他們回來。

四點十幾分的時候楊家寶和周志強回來了,兩個人笑得很開心,不知道遇到什麼事了。楊家寶看到我在,便問道:“夢毅下午出去見渠道了嗎?怎麼樣?”

“見了,瞰文科技。”我暗自慶幸自已出去了,“不過好無語,這個渠道老闆非要拉著我投資虛擬貨幣。”

“是不是那個姓郜的?”周志強驚奇的問道,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繼續說道,“臥槽,前兩個月我跟那個誰也去過,說的我都心動了。要不是我窮,我估計我都投錢了!”

“哈哈哈!”一群人笑了起來。

“可不是嘛!”我補充到,“一開始很正常,說他們公司去年還給咱們賣過裝置,他有什麼什麼客戶,然後就開始講自已的業務,開始普及虛擬貨幣,再就是讓我投資!我去,我反應過來想走,他還一直在那講,差點回不來!”

哈哈哈,又是一陣笑聲。

等吐槽了一會兒,楊家寶便把我叫到會議室,同時周志強也屁顛屁顛的跟進去了。

“我給你講講咱們田臻市資訊化圈子的一些恩怨情仇,今天不一定能講完,我就給你講一些跟你有關係的,其他的等你以後自已見客戶、見渠道多了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楊家寶說道,拿起了一支馬克筆,“我們這個圈子裡還是很搞笑的,但是有些事必須記清楚,不能犯衝。”

“嗯嗯。”我回到,這時候周志強這個小胖子似乎比我還激動、還興奮。

楊家寶依次在白板上寫上聯闕、檢仁,三大、四剛等等幾個字。

“先說王建生,你已經見過了。目前他是我們在田臻市最早的一批代理商,也是唯一一個密切合作到現在的,其他的大部分轉行了或者主要跟其他廠商合作。也是我們這邊最核心的代理商,今年定的目標之一就是讓他出貨達到一百萬業績,爭取年底升級為鉑金。目前整個區域鉑金只有兩家。”楊家寶用筆點著聯闕兩個字,“所以需要重點關注,一旦發展好了,明年他至少能給你出一百多萬的貨。”

“寶總真是疼你!”周志強帶著陰陽怪氣的感覺笑著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聽到後突然對他很反感。

“嗯。”我用手撐著下巴,嘴裡叼著一支筆。

“再說一下這個檢仁、張利霞。”楊家寶繼續點著說道,“她原來是廠家的銷售,後來自已做私單被公司發現了,就給她開除了。因為那時候很早,做我們這一行的人不多,她就自已開了個小店做什麼來著,志強?”

“女裝店!”周志強斬釘截鐵的說道。

“對,但是幹了兩年發現不掙錢,就又想回去,但是她原來的公司壓根不要她,所以就跟她老東家融天科幹起來了,這聽別人說的,夢毅你可別跟張利霞說。”

“知道知道!”我趕忙說道。

“因為當時其他廠家在田臻沒有設辦事處,就我們和華瓣,但是人家華瓣是大廠,張利霞名聲又不好,所以人家不鳥她。沒辦法她最後只能跟我們合作。”

“大姐是得罪了一圈人,當銷售的時候得罪了老東家和渠道,當渠道的時候又得罪了廠商和渠道。”周志強咯咯咯的笑著說,“現在好多客戶也不待見她!”

“那我們為什麼還跟她合作?”我好奇的問道。

“我們做市場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業績嗎?只要能給我們出貨,你管她呢。”楊家寶說道,“再說了,她這種人存在也是有價值的。我們要是有什麼不好出面的事,你把專案甩給她,她能樂的屁顛屁顛的。”

“就好比大戶人家,總得有人幹髒活。”周志強得意的說道。

“哦!”我看著周志強說道。

“然後再說說這兩個渠道之間的恩怨情仇,當年張利霞還在廠商的時候,跟王建生是有合作的,剛回來開公司做整合的時候,她不得有客戶麼。。。。。。”

“她搶王建生的客戶了!”我竟然學會了搶答。這下引得楊家寶和周志強大笑。

“張總牛逼!”周志強豎著大拇指說道。

“張利霞然後就搶了王建生好幾個客戶,包括現在檢察院和法院的客戶,所以你有空跟王建生細聊的話,你會發現他現在完全不做檢察院和法院的專案,就是因為當年跟張利霞幹架,張利霞不知道用了什麼招,讓這兩個局的領匯出面,徹底把王建生踢出去了!”楊家寶帶著比較可惜的語氣說道,“所以除非這兩個單位領導換人,不然王建生是不會去做的,按照正常來說明年這兩個單位的領導應該會有一次大調整。”

“可惜呀,張大姐把老王踢出去了,她自已也沒站穩腳跟!”周志強陰陽怪氣的說道。而且我發現這個小胖子似乎什麼都知道,什麼時候都能接上話,好像上學的時候每個班裡都有這麼一個愛接話的人。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道。

“因為張利霞把王建生踢出去之後,領導們為了平衡各方面的利益,又拉了兩家進去,結果呢,另外兩家的實力比她強太多,所以忙活半天只分給她小活幹,大活大部分都被另外兩家分走了。”楊家寶補充道,“除了這個以外,有那麼一年的時間王建生只要在別的客戶那遇見張利霞就使勁的削她,所以張利霞剛開始那兩年,雖然做了不少專案,但是幾乎沒掙到錢。”

“搶客戶這個事上,張利霞做的確實不地道,不怪王建生幹她,她搶了好多渠道的客戶。夢毅你後邊跑跑市場你就知道了,你可能到很多代理商那講產品人家不搭理你,但是你罵幾句張利霞估計渠道就能跟你拜把子!”周志強賤兮兮的說道。

“臥槽!槽!槽!”我震驚的說道,“還能這樣!”

“不能這麼幹,渠道罵行,但是我們到了渠道那絕對不能輕易的跟著罵其他的渠道。”楊家寶嚴肅的說道。

“嗯嗯,明白了。”

“最後王建生這邊因為張利霞丟了不少客戶和專案,但是張利霞也沒得到多少好處。”楊家寶說道,同時在白板上圈了一下這兩家的名字,“他倆的事是跟我們息息相關的,我們誰都得罪不起,都得好好供著。咱們再說說別的。”

楊家寶在白板上重點圈了一下三大,我原以為是一家整合商的名字,但是接下來的話卻讓我震驚無比。

“三大不是一個渠道,也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伙!這個團伙裡有三家:大箐科技、大禾電子、大瑞資訊。圈子裡統稱為‘三大攪屎棍’。”楊家寶說完,隨即跟周志強哈哈哈大笑起來。

“為什麼這麼說?”我震驚的問道,“這是三兄弟開的公司嗎?”

“這三個老闆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就是單純的公司名字裡有個大字。”楊家寶回答道,“如果說張利霞不地道,那這三家絕對就是無賴,他們起家的時候跟張利霞一樣也沒有客戶,所以三家就聯合出去底價硬搶別人的專案,好多人都被他們嚯嚯過,不過近幾年好些了,他們有了穩定的客戶群體已經很少瞎搗亂了,但是也保不齊。去年我們有個專案就讓這個大瑞資訊差點給端了,最後是渠道給了五萬,他們才罷休。”

“白給嗎?”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白給!”周志強接茬道。

“為什麼要白給?”我更震驚了。

“你不給他搗亂呀!”楊家寶解釋道,“他給你衝底價,就算衝不掉,最終成交價也一定很低。”

“那這是不講理呀!”我說道。

“他講理就不是‘攪屎棍’了!”周志強說道。

我心想:說得對,金錢面前,那有什麼道理。

“張利霞不能隨便罵,但是你到渠道那罵這三個沒問題!”楊家寶補充道。

說完再次圈了一下這個三大兩個字和後邊的幾個名字。

“我們再說一下這個‘四剛’,這個也是一個團體,非常厲害,每年的營收都是幾個億,但是可惜的是他們是華瓣的四大金牌,又稱‘四大金剛’。應為自從這四家當上華瓣在田臻市的金牌後,華瓣每年都能超額完成任務。跟我們不合作,所以你只要知道有這麼回事就行,我們也沒機會接觸他們。”楊家寶惋惜的說道。

“那我們要是談一個下來,是不是就完成任務了?”我的話一出,直接引出來鬨堂大笑,我很詫異的我到底說了什麼,能讓周志強笑得我這肚子,楊家寶扶著白板差點跌倒。

“哥,你要是搞定一個,你明年就是我們大區主管,年會的時候咱們老闆得親自給你敬酒!”周志強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

“夢毅,這個是不可能的,你別想了!”過了好一會兒楊家寶才說道。

看著他倆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我確實不理解,但是隨著後來市場跑多了,我才意識到當時自已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

楊家寶扶著白板,一點點把已經畫的面目全非的板面擦乾淨。

“好了,不討論這些沒用的了,我們再分析一下我們市場的總體情況。”楊家寶邊說邊寫,“目前在田臻市有人的資訊化廠商一共有這麼幾個:我們、華瓣、三樺、融天科、石山、網樞,其他的都是摟草打兔子,基本等同於沒有。”

這時楊家寶特意把華瓣圈了出來,說道:“華瓣我相信在我們國家不可能有人沒聽過,目前是產品最全,解決方案能力最強,體量最大的,我們一年的量可能就是人家的一個零頭甚至都有可能不到。不過好處是,華瓣跟我的賽道不是完全重合,網路安全相關在他們的產品線中只是極其邊緣的一個產品,所以很多專案中他們也不會為了這一點跟們搶。”

“哦哦,那還挺好。”我說道。

“在人家眼裡,我們連小蝦米都算不上!”周志強帶著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反正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再說三樺,三樺的產品線跟華瓣的差不多,但是競爭力明顯不如華瓣,價格還高,就是產品上比不過華瓣,價格比不上網樞,所以體量上跟華瓣相比他們能算個零頭!”楊家寶說道。

說著,楊家寶圈了一下華瓣、三樺、融天科、石山,繼續說道,“這幾家可能在安全裝置上跟我們競爭。融天科、石山兩家原來都是老牌的安全裝置廠商,但是由於這兩年他們人員投入的問題,所以加起來還沒有我們三分之一多,遇到了也不用太擔心。”

“嗯嗯。”我快速的在電腦上記錄著。

楊家寶再次用幾條線把華瓣、三樺、網樞連結了一下,說道:”這三家是我們在交換裝置上的競爭對手。雖然在安全裝置上華瓣不太關注,但是在交換機這些網路裝置上那是鉚足了勁,因為這些東西量大管飽,再加上我們的交換機跟華瓣的安全裝置是一個尿性,根本不是公司的重點,有需要就賣,沒需要也不強制考核。”

“那挺好。”我說道。

“好啥好,是因為我們的交換機質量差,效能差還死貴!”這下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兩人開始吐槽起我們自已的交換機。

又經過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給我講了很多廠家之間的狗血故事,恩怨情仇。總的來講,我感覺是真的好有意思,未來我是不是也會成為社會精英,運籌帷幄,成就一番大事業!這天我們聊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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