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把連載的連結推給了我的朋友流星。那個一年才聊一次天的人,原本沒什麼念想,雖然其中有一章是專門寫他的,但是,實際上他的身份比王如初還虛幻,還要陌生。昨天晚上睡覺前,他的資訊推了過來:

“寫我的那一章,我聽了,挺好。你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吧?”

”還湊合吧,勉強維持,不舒服的時候手抖,打不了字。”

“醫生診斷什麼病?”

“帕金森。”

“不是老年病麼?”

“現在這個病有年輕化的趨勢。已經確診10多年了,都習慣了。”

“我前幾天看到你去唱歌了。”

“現在很少唱了,一方面時間不太夠用,另外和公公婆婆一起住,不太方便。你可以去那一章寫個評,我回頭看。”

“嗯,我也其他的東聽一點,西聽一點,沒忙得好好聽,等有時間再聽。”

“好的,感謝。”

“你注意身體,不要太累。”

“我今年休假一年,不上班,還好。”

“那就好。”

“明天開始上班了,早休息打擾了。”

“加油。”

“加油,”

我躺在床上,一個人開心起來,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更新完的7萬字,我心裡還算穩當,文字輸出的效果大概是有數的狀態。另外剩下的1萬字有8000字,已經排列組合完畢,還剩下最後的2000,一直沒有出處。

今天抓耳撓腮,想了又想,還是沒有思路,索性一個人躺床上睡大覺。

整個五一假期,就這麼稀裡糊塗過完了,用我們家先生的話說,我就是個冬眠動物,整個病人的身體,天天不出門,也不見個太陽。

是的,整個五一都在忙活連載的事情。趁著還有精力,趕緊更完。有幾天都是一萬字的速度在更新。因為,沒有時間去吊大家的胃口,這兩天大概躺床上的時間太多了,整個腰部都不舒服,好像有個地方扭傷了。所以,我只想安安靜靜把這件事情當個任務做完,算是對自已一個交代,也算對王如初有一個交代。

這一次,是2024年我和流星的第二次對話。第一次對話,沒說幾個字,有點兒官方的感覺。這一次聊天的節奏,才像個朋友。

聽了最後那句加油,我很是開心。因為,世界上,在雲南省一個小城市,又有一個人因為我的文字開始認可我的存在,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那種興奮足以支撐我這個職位病人好好活下去。

日子不就是這樣嗎?邊走邊看,邊尋找活著的意義。之前很多年,我有過很多偉大的理想。曾經很多年,我都戰鬥在生產一線,為政府部門的資訊化建設做著自已應有的貢獻。那些時刻,我曾經覺得很有意義,我把那些時刻叫做“大我時刻”。

現在,我病了,一個人休假在家,我儘量不給家人添心思,不給政府添負擔。雖然做得還不是很好,但是我一直在努力著。用父親的話說:到什麼時候,心中都要有一口氣在,不能做廢物點心。我把這些努力活著的時刻稱之為“小我”時刻。

不論是大我,還是小我,總歸都可以統稱為日子,都可以作為我活下去的一個藉口。我相信,父親的相信,我一直記得,父親一輩子的高光時刻:在那個物質貧乏的年代,母親和母親縣城的那份銀行工作,是父親的一位老領導主動幫助調動完成的,沒花一分錢,沒吃一頓飯。因為父親文字寫得很好,因為他那位已經過世的老領導覺得不能埋沒人才,因為父親的人品值得別人願意為他付出。

我也想做一個和父親一樣優秀的人,雖然,現在這個時點看起來這個目標確實有些困難,但是,我還是決定一試。

流星走了,又回來了。又一個小機率事件發生了,那麼,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麼?

人定勝天,我可以。

這才是這個故事本該有的結局。

昨天上午還卡在最後2000字的大關邁不開腳,還在糾結今天的尾巴到底該怎麼續,用狗尾還是金毛?晚上睡覺前,聊了幾句天兒的功夫,腦洞大開,流星飛來,問題隨之迎刃而解。

半夜醒來的時候,劃拉了一下計算器,離終極目標還有426個字。一個人聽著旁邊先生的呼嚕聲,開心的學他打呼嚕的樣子,像豬叫。

這是一部和真實有關和虛構亦有關的書,寫到現在,希望能夠對得起平臺連結分享過程中傳遞的“好書”那兩個字。

一本8萬字的故事,捎帶些隨筆的東西,就這樣耿直地來了,和你之前看的情情愛愛不同,和你之前看的穿越玄幻亦不同。

文字壘到現在,你怎麼去定義這本書已經不太重要。如果你能看到這兒,說明有一半的機率我成功了。如果,你半路逃跑了,我也會開心揮手作別,和曾經來過的你作別,和曾經真誠過的我作別。

我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就讓你個故事結束在鄭少秋先生的歌聲裡:

誰沒有一些刻骨銘心事,

誰能預計後果?

誰沒有一些舊恨心魔,

一點點無心錯。

誰沒有一些得不到的夢,

誰人負你負我多!

誰願意解釋為了什麼,

一笑已經風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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