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一切歸於平靜,隱有暗光,透過天際,照到兩人身旁。

許清蘊貓著腰想趁著天黑回去,卻被他的手攔住,動彈不得。

知道他已醒了,便也不再裝,她倒下身去,雲生這才睜開玉眸,閒閒地看著她。

他身上的衣衫已全身不見,唯胸前的印跡最是明顯,暗紅的印跡,隨著他的動作起落,更顯得曖昧不明,給他上了一層春色。

“你裝的?”

“沒有,不必那麼早回去,不會有事的。”

許清蘊不解地仰頭看著他,一雙圓杏眼微張,還帶著承歡的春露,惹得人心癢癢的。

雲生死死盯著她看,目光透露出飢渴難耐,許清蘊一時無語:這人這個時候怎麼還會想到這些?

“我與你父親說了巡鹽貪汙的事,他嚇得不輕,忙不迭,答應了我很多條件,還與我做了一個交易,阿蘊猜是什麼?”

許清蘊稚嫩的臉上,滿是異色,聽著他的話愈發疑惑,此人明明是能推翻許家的,為何要告訴許慎,還有他到底做了什麼交易?

交易?許清蘊突然心中一涼,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你同他,要了我?”

雲生哼笑了一聲,攬她入懷,玉手揉著她的腰窩:“阿蘊好生聰慧,就是你啊,你什麼都給我了,不要你要誰呢,乖乖?”

許清蘊出落不凡的臉上滿是慌亂,她控制不住地顫抖,失了以往分寸般憤恨地望著始作俑者。

跟了他,只能做妾,她才不要,被人隨意決定命運,他又與別人有什麼不同。

她掙脫他的禁錮,雙眼猩紅直直地望著他,再沒了往日春情:“你我本就是一場交易,郎君卻想與我有別的發展,不覺可笑嗎?”

雲生一雙玉眸看著她嫉惡如仇的樣子,瞬間沉了下來,渾身透露出陰暗。

他帶著些執拗和不易察覺的委屈開口道:“難道你就從沒想過與我在一起嗎?”

“沒錯。”

許清蘊聲音清脆,沒有一絲尾音,乾淨到讓人不容置疑。

雲生卻突然笑了起來,只是那雙眸裡卻滿是暗藏的怒火和偏執。

“倘若我偏要你呢,你又能如何?”

“要我?郎君覺得我會把自已的後路堵死嗎,我不會嫁與你做侍妾。”

許清蘊一臉調謔地打量著他,似乎恢復往常般,勾著玉手,撫在他胸前,像情人般的呢喃。

聽此雲生心裡卻好受極了,她原來只是在害怕,她心裡應有他。

雲生一雙含情目化了冰,解不開的情意望著她:“阿蘊,除了正妻的身份,其他目前我全部都可以給你,且我不會娶別人,只要我當了家主,自然那時你就是正妻,我雲家的主母。”

許清蘊一雙圓杏眼打量著他,心中安定有了謀算,卻還是不信他。

許清蘊手掩著唇嬌笑不止,嬌軀靠了過去,勾著他的下巴,氣吐春煙:“那是我錯怪雲生哥哥了,那等雲生哥哥當上雲家家主也不遲,不是嗎?”

雲生寵溺一笑,如遇春光,他怎麼會不知她在想什麼,不過,那又如何,她總歸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雲生哥哥,準備如何做,告訴我父親這事,豈不前功盡棄?”

雲生抓住她亂動的手,將手引至她的胸前,閉上眼端的是清明如仙的樣子,手卻並不老實。

“告訴他又如何,他的罪名可不只這一項,況且,不告訴他,怎麼引蛇出洞呢?”

“你想如何做,什麼時候動手?”

許清蘊沒了與他做戲的心思,坐起身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阿蘊為何如此緊張,這事並不會涉及到你,頂多治許慎和許家男眷流放,女眷我會動些心思,將你安置到我郊外的院子。”

他將身上的束縛脫下,望著她,似是想看清楚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可,男眷不能全部流放。”

她那雙圓杏眼裡滿是著急,動作如亂蠅,不知停在何處。

雲生靜靜地看著她,一雙玉眸如瑤水般清瑩,讓人琢磨不透。

意識到自已亂了分寸,許清蘊連忙安定了下來,嬌媚的身軀退在一旁。

“只要雲生哥哥,能不讓許褚哥哥流放,阿蘊願意真心實意委身於你。”

“哦,委身於我?我記得你第一次也是這樣說的。”

許清蘊輕輕咬著嫩唇,直至感到疼痛她才停下,再抬起頭時,已滿是瑩光,淚眼婆娑地望著他:“阿蘊不會欺騙雲生,這次,阿蘊是真心實意的,只要雲生,願意幫阿蘊,阿蘊願意永遠委身於你。”

她說罷嬌弱似的躺在他修長的腿上,身子因哭泣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憐。

“那阿蘊可不要食言才好。”

雲生含笑地將她扶起,細細端詳著她哭泣的樣子,心裡卻想殺人。

這些淚竟是為別人流的,不過,那又如何呢,她說了她願意的。

雲生輕輕撫慰著她,見天色不早,喚來思蓮,叫來熱水。

抱起他的阿蘊,一起入了浴,又是一室春情,蘊了青澀不堪的她,成了嬌花。

待許清蘊回到妙緣閣時,已滿身疲憊,再不想說話,思蓮見她這般虛弱,囑咐小荷好生看著,又不安地看了她一會兒,起身走了。

小荷送走思蓮,急忙進屋檢視她家小姐,昨晚小姐未歸,她就知去了雲生郎君那兒,此時天氣如此冷寒,不知女郎受寒沒有。

她擔心地觀察著許清蘊的一舉一動,生怕她有不適,她不能及時幫上忙。

許清蘊其實知道自已身體並無大礙,只是累,被人翻來覆去折騰一夜,臨走還要被這般對待,她實在承受不住,她這是太過縱慾,只小荷不知。

待她清醒過來,是被吵鬧聲給吵醒的,許佳玉,滿眼怒火地死死盯著她,要不是有小荷攔著,早就活吞了她。

見她醒了,許佳玉喝聲道:“你只是一個庶女,平日過得這般日子,竟還敢對我母親不敬。”

許清蘊眼神一冷,卻還是裝得柔弱道:“姐姐是聽誰說的,可是誤會了,妹妹可我從來都沒有對大娘子不敬過。”

見她這狐媚樣子,許佳玉就氣不打一處來,特別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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