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芝最心愛的一件東西就是曾旺財送給她的手電筒,她將那個手電筒視若珍寶,平時不拿出來,只是在晚上需要外出做事的時候帶著用,用完了會珍惜的用一個布袋裝起來,為此她犧牲了一塊花布。

她嘴裡拒絕,手裡拿著電棍,熟練的撥弄一下電棍的屁股,在手電筒上,那是充電插頭,但在電棍上,那是保險開關。

她這一下撥弄,開啟了保險開關,旋即她按了一下電棍中間的開關。

滋滋滋......

藍光一閃!

“別啊,小心點兒!”剛才注意前面倆兄弟,沒有注意張秀芝的曾旺財嚇一跳,“這不是手電筒,這是電棍,雖然兩個都帶電,但作用完全不一樣,手電筒是給人照亮的,電棍是讓人變涼的。”

“變涼?”

“嗯!”

人躺著躺著,可不就是涼了麼!

聽了曾旺財講解電棍的威力和作用,張秀芝好奇心大起,問他這是哪來的,還說她去四九城的時候留意了,城裡壓根就沒有這種手電筒賣。

“很細心嘛,還知道打聽。”曾旺財解釋道,“秀芝我告訴你,我給你的東西很多市面上都沒有,就拿手電筒和電棍來說,都是部隊裡面的東西,而且就算是在部隊裡面也很難見到,寶貝著呢,花關係從部隊弄出來的。”

這個解釋不好驗證,起碼張秀芝沒辦法。

不過張秀芝的重點不在東西的出處,她打聽的本意也不是這兒,而是在東西的珍貴程度上,她覺得,曾旺財能將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自已,本身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瓜娃子,我曉得了,不給別個看到就是了!”張秀芝甜甜一笑,把電棍放進了自已的布揹包裡面。

在曾家,所有人都跟別人有個不同點,那就是所有人都有個揹包,斜挎的,這是心靈手巧的張秀芝根據曾旺財的帆布書包樣子做的,一人一個,就連曾友火都有。

這次曾旺財幾人進山和上次打野豬的方向不同,四個人走了快一個小時便到了要找的牛糞山外圍。

“大哥,就從這兒進去,我爸說這邊他還沒有來得及下套子。”小虎指著一條進山的小道說道。

曾旺財看了眼路說道:“成,你倆把袋子給我,我跟秀芝去下套子,你們繼續深入,找野豬。”

小虎小豹知道大嫂是一個高手,不比老爹差,所以沒有拒絕,把麻袋擱在地上,招呼一聲便埋著頭進山。

曾旺財把槍取下來交給張秀芝說道:“要不我來下套子吧!”

“你會嗎?”張秀芝狐疑道。

“把嗎字兒去掉好吧!”曾旺財拿起麻袋走人,“快跟上,今兒讓你看看我是萬能的。”

張秀芝搖搖頭,背起槍跟上。

其實曾友火做的這個套子很容易下,把機關拉開,撒上誘餌就成,難的是選擇下套子的地點。

不過這對曾旺財來說不是問題,他現在有了珍珠雞,下套子不過是一個過程,就算下在茅坑裡面,他也能提出一隻雞來。

“你個哈兒,哪有那樣下套子的?你這是套雞還是套人,下路邊哈?”張秀芝看見曾旺財的選點,差點笑死,“這裡會有野雞才是見鬼,你等哈子,我來......”

說話間張秀芝去拿曾旺財手裡的麻袋,準備親自動手。

曾旺財自然不肯:“沒事兒,下哪兒都一樣,你相信我,咱們就是走個過場,你下隱秘了,記不住找不回來不就虧死了?”

“呃......”張秀芝無言以對。

這次他們下套子和平時下套子的區別在於,這次太多了,一次二十個,還不包括曾友火下的十幾個,這麼多加在一起,想不起來下哪兒很正常,就算是做標記,在這樹木生長正濃密的山裡,也不好找。

曾旺財隨手下路邊,為的就是容易找到。

他自然也有說服張秀芝的理由:“咱們這次下套子表面上看是套雞,實際上是套人,你忘了牛家村的孫子?他們肯定要來搗亂,放的隱秘了他們怎麼找?只有放在這,他們一進來,誒,找到了,肯定就會偷......”

張秀芝聽得一愣一愣,她終於明白了,曾旺財就是不嫌事大,就是想要把事情搞大,跟牛家村的人打一架。

得知張秀芝的想法,曾旺財笑道:“什麼叫打一架?我們是打人,你忘了我給你的電棍?有這玩意兒在手,就不叫打架,叫欺負人。”

“電棍有這麼厲害?”張秀芝有點不信。

“這個還真不好解釋具體威力。”他四下看一眼,喃喃道,“現在也沒個對手給你練練,就這麼跟你說吧,遇到野豬也得給你跪下唱《征服》!”

“《征服》是啥子?”

“一首歌,四九城一個旗人唱的歌,好不好聽不說,歌詞很帶勁。”

“你唱一個聽聽看嘛!”

“嘿嘿,你聽著: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哈哈,你個哈兒,真難聽,小心招來野豬咯。”

曾旺財不得不承認,自已唱歌確實不咋地,人家唱歌撩妹,老妹驚呼:天哪,好好聽哦,被上帝親吻過的嗓子!自已唱歌撩妹,老妹的閨蜜會說:臥槽,別唱了,都吐了,你是吃屎了嗎,張嘴就是茅坑味兒!

看到張秀芝笑的花枝亂顫,曾旺財心說算了,換一個身體,也沒有換一個好嗓音,以後別唱了,開口就是諧星味道。

“好了,別笑了,幹活了,你說我唱歌不好聽,你唱一個唄。”曾旺財打趣道。

張秀芝一點也不扭捏的說道:“我會唱歌,就是學的歌不多,沒有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歌。”

現在可沒有流行歌曲,現在只有紅歌。

像曾旺財這種唱歌路數的人,根本沒有資格談喜歡那種歌曲,於是因為倆人一起幹活不說點什麼不舒服,曾旺財撩撥張秀芝唱歌。

“唱啥子?好好幹活,做完事情唱一首給你聽。”張秀芝說道。

“行,你說話算話哈,我覺得說話好聽的人,唱歌一定也好聽。”曾旺財奉上一記彎曲的彩虹屁。

雖然是彩虹屁,但他覺得應該就是這個道理,張秀芝的嗓音雖然沒有臺妹那種夾子音,但糯糯的,讓人聽得很舒服。

二十個左右的套子下起來還是有點麻煩耗時間的,就算是曾旺財堅持隨便選地方省了時間,也很難快起來,當他們二人把所有的套子都下完的時候,山外面的太陽斜在半空,變成了一個橘色的大火球。

黃昏了!

“秀芝,活幹完了,唱一個唄,看看會不會招來野豬!”曾旺財把水壺遞給張秀芝說道。

張秀芝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我唱歌才不會招來野豬!”

“那就唱一個唄!”

“好,你聽著:咱們工人有力量,嘿,咱們工人有力量......嘿,每天每日工作忙!”

“......”

就四句詞兒?

曾旺財見張秀芝唱歌的同時,手臂揮舞,配合起來十分有氣勢,不過這歌也太簡單了。

張秀芝唱到第二遍的時候,一叢樹枝忽然晃動,從裡面衝出來一頭黑乎乎的野豬,野豬的倆大眼珠瞪著張秀芝:唱啊,你咋不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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