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時間學生很多,兩人站在教學樓門口,等著人群散開一些。

林晚舟轉過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神色認真,“那我們住哪,老宅還是你自已的地方,或者住我那?”

其實她希望住老宅,蔣家很多人都住在那,最方便她查東西。

但是她知道,蔣知寒名下的房產應該不少,他也不像是喜歡和蔣家那些人住在一起的。

蔣知寒:“你想住哪?”

林晚舟:“我都可以。”

蔣知寒:“你想要離公司近一點的話,我們可以住南濱路那套院子,上次帶你去過,爺爺偶爾會到那小住。”

“如果你想住大一點的地方,可以去半山公館,那邊東西比較齊全。當然,你想住其他的也可以,只是我不常去那些地方,也不太瞭解。”

半山公館。

林晚舟聽到這四個字,有些詫異。

傳聞中,這半山公館的主人頗為神秘,和多方勢力都有關聯,想見他的人數不勝數。

之前她還為了一株藥草去拜訪過,只是並沒有見到,那主人拒絕得不留餘地。

半山公館冷漠無情的神秘主人,竟然是蔣知寒。

林晚舟:“你就這麼把自已的身份透露給我了,不怕我告訴別人?”

蔣知寒:“你我馬上就要領證了,夫妻之間,本來就應該坦誠。”

林晚舟:“你我之間,算不上真正的夫妻,頂多算是合作伙伴,你太過信任別人了。”

蔣知寒:“那你會辜負我的信任嗎?”

男人本來就在她身邊,此刻微微低著頭,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林晚舟往前走了一步,答非所問道。

“人不多了,我們走吧。”

蔣知寒只是笑笑,拿出手機發了條資訊,過了會跟上她的步子。

林晚舟剛走到停車場,就被等在車邊的女人用力一推,撞在柱子上。

她手臂白皙,被方柱子的邊緣擦過,瞬間紅腫一片。

“林晚舟!你竟然敢去欺負婉兒,不過是條喪家之犬,還敢耀武揚威!”

是林怡。

趕上來的蔣知寒疾步走到林晚舟身邊,檢視了她的傷勢,面色陰沉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我先帶你去醫院。”

林晚舟搖了搖頭,“二爺,讓我和她單獨待一會吧,我有話要和她說。”

蔣知寒冰冷的目光掃了林怡一眼,確認她身上沒帶什麼武器,才點了點頭,轉身到另一邊牆後面。

看不見男人的身影后,林晚舟扭了扭手腕。

她快速抓緊林怡的胳膊,把人甩到柱子上,發出一聲悶響,緊跟著女人的尖叫聲。

林怡:“林晚舟,你敢這麼對我!”

林晚舟:“我不喜歡和你鬥,可是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總是拎不清呢,總想和我作對。”

林怡:“以前股份沒到手,爸爸不讓欺負你太狠,如今你都被趕出林家,還以為爸爸會在乎你嗎?”

林怡捂著被擦傷的肩膀,疼得冒汗,話語卻不落於下風。

下一秒就被抓住衣領,又狠狠撞在了柱子上。

林晚舟:“誰管他在不在乎,我從來沒把他當過爸爸,只有你才會把殺母仇人當慈父,我可不會。”

林怡:“你少在這挑撥離間!”

林晚舟:“是嗎?你媽出事那天是去東街藥房買布洛芬,臨死前接的最後一個電話是林峰的。”

“你說,家裡什麼都有,怎麼就恰好沒有布洛芬,那麼多藥店,林峰為什麼要她去東街那麼荒涼的地方買?”

林晚舟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進林怡的心,這麼多年來,每次提起自已的母親,父親總是逃避。

後來父親告訴她,媽媽是在去給林晚舟買退燒藥的路上出的意外,她因此恨了林晚舟很多年。

林晚舟說的這些細節她不是沒想過,只是不願意深究,也不想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林怡:“你別胡說,如果不是因為你發燒,媽媽她根本不會去藥房!”

林晚舟:“喜歡自欺欺人是嗎,我從小到大哪次生病有人管過我,真是好笑,林峰會讓人專門給我買藥?”

林怡:“不是的,不可能……”

林怡失控地衝向林晚舟,想要把人按在牆上,卻被躲開了。

林晚舟:“這就接受不了了嗎,林怡,你們父女之間應該繼續假裝下去啊,不是愛演父女情深嗎?”

林晚舟有些惡劣地笑著,手緩緩撫上女人的脖子,一點點收緊。

女人劇烈掙扎,發出巨大的聲響。

身後傳來腳步聲,應該是蔣知寒聽到聲音過來了。

她掐著時間鬆開,神色淡漠地站在一邊。

蔣知寒:“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林晚舟:“沒事,就是她突然發瘋,嚇我一跳。”

蔣知寒黑著臉看了一眼地上的林怡,有些不耐煩。

這種瘋女人,就應該早點關起來,免得發病到處傷人。

蔣知寒:“元七馬上到了,這裡交給他,我先帶你去處理傷口。”

林晚舟:“我沒事的,只是看起來嚇人。”

蔣知寒:“那也要處理。”

林怡:“蔣總,你還真相信她裝出來這副乖巧柔弱的樣子啊,你不會看不出來我身上的傷是她弄的吧?”

“她這人可心狠手辣了,說不定哪天你就被她利用了,還以為她是真的愛你。”

林晚舟低著頭沒說話,她覺得林怡這句話倒是挺對的。

她現在對蔣知寒這個人,確實是利用。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語氣平淡,似乎是不在乎。

“那又如何,她什麼樣子我都接受。”

說完這句話,男人轉過身,小心翼翼地扶著她,“醫生已經到了,我帶你去我那處理一下。”

……

折騰了一中午,兩人各自取完戶口本,趕在下午民政局上班時間去領證。

蓋完鋼印,把鮮紅的本本拿到手,林晚舟意識到她真的結婚了。

她神遊了一會才想起來,只是協議結婚,完全沒必要真的領證啊。

蔣知寒把兩本結婚證放在一起拍了個照片,“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就是覺得挺突然的。”

男人走到她身邊,順其自然地牽住她沒受傷的那隻手。

“習慣就好了,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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