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庭俊生於嶺南道閥門世家,家中族人皆在嶺南各州廟堂身居要職,而嚴庭俊的兄長更是在長安擔任戶部侍郎,可謂是唐國妥妥的實權大臣。所以即使嚴庭俊平日不學無術且跋扈自恣,卻依舊在及冠之年便擔任越州長史手握重權,像炎門這等江湖末流,身居高位的嚴庭俊自是不放在眼裡,本想周瞳等人聽聞自已的大名後,便會識趣離去,誰知這炎門的一眾刁民非但不走,居然還在樓下出言不遜!聽聞過後,嚴庭俊與在旁一同聽曲的友人以及的披甲衛士,臉色遽然黑了下來,若是今日此事被傳出去,自已這越州長史還有何臉面可言!看來今日勢必要讓爾等瞧瞧何為官何為民!聽聞這周瞳對在此唱曲的歌姬很是…喜愛…?想到,嚴庭俊便靈機一動起身開門,朗聲向周瞳請約同坐。只見名為周瞳的炎門幫主與三名侍從應邀而上,嚴庭俊內心冷笑道:果真是山裡出來的賤民,帶的三名侍從,兩瘦一胖跟個五花肉似的!想罷嚴庭俊亦是不露神色地道:“早聞炎門幫主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周瞳道 “長史大人過獎了,大人及冠之年便已是朝廷要員,周某予你當真自愧不如啊!剛才手下兄弟出言無狀,講錯了話,還請嚴大人見諒,對了小生周瞳,未問大人遵名?”嚴庭俊心想:哼,嘴巴倒是挺會說,但是該給你的下馬威,我還是得給的!想罷便拱手回道:“無妨無妨,周幫主英雄出少年,手下也皆性情中人可以理解!在下嚴庭俊,幫主請吧。”說罷便單手一抬,側身禮讓周瞳等人進門。

待周瞳幾人進入房間後,便發現房中已有披甲侍衛四名,屹立於房間兩側,茶桌上坐著的兩名身著錦衣玉帶的男子,左邊一人面板白皙,相貌堂堂。而另一人卻略顯陰柔痩弱,一看便知平日裡酒色過度被掏空了身子。見嚴庭俊把周瞳等人領了進來,二人亦不起身,僅是冷冷一笑,一臉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待眾人進入廂房,嚴庭俊便微微一笑介紹道:“周幫主,左邊這位便是蕭山縣新任縣丞董舒南。另一位便是封州州府刺史之子賈詡辰。”待嚴庭俊介紹完,縱然周瞳內心亦是暗暗吃驚二人的身份,嶺南道領二十三州一百五十六縣。以越州為首,盾州、封州次之,州府刺乃是一州軍政最高長官,手握重權。而蕭山縣便是現在眾人所在之處,地處越州核心要地,怪不得幾人能以披甲衛士作為護從跟隨,看來今日這鴻門宴是不易過關了。想罷周瞳便說道:“見過二位才俊,這三位是我炎門幫眾,郭牛、昆嵐、段子文”說罷便招呼幾位弟兄入座。不久,一樓樂聲便嫋嫋而起,只見一名剛入豆蔻之年的少女緩緩登臺。少女膚色略黑,身段不高,整體容貌身姿僅是五分有餘。此時少女緩緩抬頭,望向二樓,那是他常坐的地方,只是今天不知為何,他的身邊多了幾名錦衣玉袍的男子。那男子與她不論從相貌還是身份,皆是天差地別,卻不知為何會對她如此之好,婿蘭自幼便無父無母,與奶奶相依為命,日子雖苦,卻依舊過得安寧,只是天道不公,幾年前只因家中交不上田租,那幾名狗官便把她唯一的親人活活打死,從此弱小無助的她便只能流落街頭,與犬爭食。那日他從城中走來,身後跟隨著幾名身形彪悍的護從,好不威風。而吸引住她的並非那名威風凜凜的男子,而是他腰間那鼓鼓的錢袋子,若是能偷到,那可是能讓自已一年都不用餓肚子了!被捉著大不了被揍個半死,只要護著重要部位,那樣頂多躺幾天便不會有什麼大礙!想到便要去做,婿蘭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過男子身旁輕輕一碰,成了!錢袋子到手!只是還未等婿蘭走開,那抓著錢袋子的手便一把被那男子身後一名護從抓住,只見那護從手臂粗壯,罵罵咧咧地開口道:“他乃乃的,哪來的黑娃子!連咱炎門幫主的東西也敢偷!看老子把你給手廢了!”說罷那名護從便單手發力,要把她的手臂生生鉗斷手!婿蘭心裡遽然一驚,心裡想道:完了,這次看來不是一頓毒打這麼簡單了。這時,那名被偷了錢袋子的男子卻開口道:“放開她吧。”說罷,那比開口的男子高大不知多少的護從便趕緊鬆開,退到一旁。只見男子緩緩走到她的面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聽罷婿蘭只是把拿著錢袋子的手一伸,想要還給眼前這名男子,卻並不回話,也不求饒,因為她知道,只要她開口求饒,換來的只會是更多的嘲弄與毒打!這些事,她早就嘗試過了。而這名男子卻僅是輕輕地瞟了錢袋子一眼,便望著她說道:“想要?”倔強的婿蘭依舊不回話,只是不爭氣的肚子卻“咕嚕…”地想了起來,此時即使她的臉皮再厚,也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而對此那名男子並不在意,而是微笑地開口道:“這是我的,送你了,以後你要記著,想要什麼便來找我,不能去偷。”說罷便緩緩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呆滯她。往後,婿蘭便真去找他,她說她想要個住處,他給了。她說她想學曲,他問學曲做什麼?她說去長安唱曲賺錢過好日子,他允了。後來,婿蘭知道他叫周瞳,她不知道為何這名叫周瞳的翩翩男子會對她如此之好。後來她不想去長安了,僅想留在此地,唱曲給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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