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木痛苦:“我現在左腿受了傷,你先扶我起來。”

小瀾遂扶清木勉勉強強站了起來:“師兄,我們不去了,我背師兄回山療傷!”

低沉道:“我已簡單處理了傷口,服了丹藥,剩下的藥還夠,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裡了,師兄弟們傷的傷,殘的殘,難道要前功盡棄?這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拋了?(清木搖了搖頭)我做不到......

爬也要爬到下一殿,有死而已,不足道哉。”

小瀾扶著師兄緩緩走向第九殿

推開殿門,是個小院兒,最深處一座二層古典小樓,院中滿地稀稀落落的楓葉,樹枝上掛滿了字畫,大樹下一個紫檀全木長十多米的書案,但見書案前有一人身穿一套全白色漢服,左手拿著摺扇,扇面寫有四字“秋水人家”,右手拿著毛筆寫寫畫畫。

此人一襲長髮,身材筆直,不胖不瘦,安靜儒雅,那手玉脂纖長,臉蛋生的嬌嫩帥氣,膚如凝脂肌如雪,面若桃花,男孩子生的柳葉眉,桃花眼,唇如蜜嬌,眉目間似有秋水。

小瀾扶著清木近前

此男子 頭也不抬,專心寫字,談笑自如道:“你們來了?我正在寫字,足下隨便坐,等我寫好,請你們能欣賞。”

二人走向這人背後,坐在庭前椅子上,旁邊茶桌有清茶几盞。

小瀾言道:“這茶?”

此男子繼續專注寫著字:“茶可用,不勞問。”

清木端起茶杯嗅了嗅,示意小瀾可以喝,安全的。

隨即飲用

片刻,此人拿起來自已寫好的字,走向二人展開道:“獻醜了!”

此字寫的筆酣墨飽,書法的筆畫飽滿、有力,給人一種灑脫、美觀的感覺。

小瀾念道:“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後主的詩詞確是絕佳,直抒胸臆,情感真摯。他的詞直接表達內心深處的哀痛與劇痛,毫無掩飾地展現從生活中得來的真情實感,我也很喜歡。”

這男子滿臉微笑又拿來一篇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以書畫為樂,看樣子先生也是性情中人。”

這先生回道:“可惜山鳥與魚不同路,從此山水不相逢。”

“先生心中似有意難平。”

苦笑道:“我還是抱有希望的!”

“人是有感情的,但感情是有度的,希望無處不在,但不能把一切都寄託於希望。”

此人雙眼逐漸泛紅光,說話亦變的生硬:“你說得對!人死了怎能復生!”

“死了??”

咄咄問道:“蘇櫻可是你們所殺!”

“你是?”

“我乃明夷教派首席軍師 一段“吳子道”

“小瀾我所殺,你能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

吳子道拿著手中摺扇衝向小瀾,一閃而過。

若小瀾反應慢了一點,怕是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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