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徒開懷暢飲,一杯接一杯地痛飲著美酒佳釀,胡忠偉則在一旁殷勤地為其斟酒,並不斷奉上諂媚之詞,讓惡徒倍感得意。

“今天可真是個令人愉快的日子啊!”惡徒滿臉通紅,大著舌頭說道,“這酒喝得真過癮,跟你聊天兒也太暢快了!”

此時此刻,惡徒的臉色因酒精而變得漲紅,連說話也漸漸失去條理,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起來。然而,胡忠偉心中卻始終惦記著當年弟弟一家慘遭不幸的往事。他試圖從與惡徒的交談中套出一些線索,抓住關於釣魚的話題,特別是夜晚垂釣的經歷。

儘管惡徒已經沉醉其中,但對於夜釣這個話題似乎仍有所保留,尤其當涉及到他行兇那一夜的事情時,更顯得格外謹慎小心,總是設法避開或者轉移話題。

老者胡忠偉猶豫再三之後,決定再冒一次險,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聽說有一年,咱們村裡的一戶人家慘遭滅門,這事您清楚嗎?”

惡徒聽聞此言,起初並未有任何動作。

突然間,他像是被激怒的野獸猛地站起身來,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杯盤狼藉,同時用手指著胡忠偉大聲吼道:“老頭兒!你真當老子喝醉了不成?”

胡忠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渾身一顫,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當年這事兒鬧得挺大,大家都有所耳聞,喝酒閒聊罷了,怎麼你還急眼了呢?……”

惡徒:“老頭,你別以為我酒量不行,上次喝醉了你把我扶到那家人家裡,是什麼意思?”

老者:“這.........”

惡徒:“你為什麼有那家人的大門鑰匙?”

老者:“..........”

惡徒:“我醒酒之後發現地上一個冤字,一個恨字,是什麼意思?”

老者被惡徒的三連問,問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再繼續編造謊言。但惡徒的發問依然在繼續。

惡徒:“你是不是想替他家翻案?老頭,你給我聽好咯,別以為我不認識那家人家。在我的腦子裡,那家人家的位置是刻在我腦子裡的。”

惡徒繼續兇道:“我早就發現你這個老頭不正常,你以為我真的是來做生意的嗎?老頭,我告訴你,我是來看看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的。你敢套我話,我大不了再多背一條人命。”

老者胡忠偉看著眼前的局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知道自已的謊言已經無法再繼續掩蓋下去了,而面對這個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的惡徒,單憑武力對抗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只見那惡徒生得一副好身板,五大三粗的體型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他的肩膀寬闊厚實,雙臂粗壯有力,彷彿能夠輕易舉起千斤重物;背部寬闊如熊,腰部粗壯似虎,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別說胡忠偉是個老頭了,哪怕是個青壯年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相比之下,老者則顯得瘦弱不堪,身體單薄得如同風中的殘燭,搖搖欲墜。

這樣的對比讓人不禁為老者捏了一把汗,毫無疑問,在這場力量懸殊的對決中,老者處於絕對的劣勢地位。但人老心眼多,胡忠偉突然哈哈哈一陣大笑,把正在氣頭上的惡徒看的一臉懵。忍不住的問道:

“老頭,你笑什麼?”

老者:“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膽子呢?”

惡徒:“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老者:“我只是和你酒後談論一下此事,你居然這麼大的反應。說明你膽子很小啊!上次你喝多了,我帶你去的是朋友家裡,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家被滅門的那家。”

惡徒:“那地上的字怎麼解釋?”

老者:“你在人家床前吐了一地的嘔吐物,弄的滿屋子腐臭味兒,人家看我面子不好意思直接罵你,就把你鎖屋裡了,然後把鑰匙給了我,意思是讓我看著辦,明面上礙於平日裡的交情,不好罵我,就在地上寫了兩個字,怨我把陌生人帶到他家裡,恨我的朋友吐了一地,最後還是我去處理乾淨的嘛!”

惡徒:“你說的多多少少有點讓人難以信服!”

老者:“所以說你膽小麼!你這麼敏感,怎麼可能殺人呢?”

惡徒:“我膽小?老頭,我告訴你,我在這個村裡是.........”

老者:“是什麼是?就憑你那點鼠膽,哎呀,好了好了,坐下喝酒吧,別吹牛了。”

惡徒:“老頭,我從來不吹牛,我就是殺過人。”

老者:“哈哈哈.......你說你殺個雞鴨魚我信。你說你殺過人,哈哈哈.....你真拿我這個老頭子取樂。”

惡徒:“怎麼?你就是不信是吧?我告訴你老頭,當年那件滅門案子就是我殺的。怎麼樣?害怕了嗎?”

老者胡忠偉故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惡徒,心裡在想:十年,十年啦!整整十年吶,我終於,終於找到兇手了。早知道兇手就在眼前,我就往酒裡下毒,毒死你這個千刀萬剮的畜生。不,不,不,現在我要穩住他,問出整個經過,不能驚動了他。我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打不過他的,萬一這次他跑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老者胡忠偉笑了笑說:“你肯定是喝多了,酒壯慫人膽,你就瞎吹吧你。”

惡徒一腳踢開板凳,指著老者胡忠偉發瘋似得叫喊著:“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在家裡做什麼事情都被否定,現在我都告訴你了人是我殺的,你也不相信。”

老者:“這怎麼能夠讓人信呢?有誰殺了人還大聲的告訴別人,啊人是我殺的。那不腦子有病嗎?”

惡徒:“人就是我殺的,我看那個女的身材好,一時心起,想強姦她,她不願意,我就順手拿起刀,割了她的喉嚨。你信了吧?”

老者:“這附近十里八村都知道女的被割了喉嚨,你這麼說,我還是不信。”

惡徒氣的把桌子一翻,到廚房拿起菜刀對著老頭說:“你信還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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