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他說你資質差。”文才在一旁湊熱鬧。 秋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到資質,文才你能不能不要發表言論。 “所以我常和你說,拜師不僅要看道行,還要看人品,有些人,喜歡扯著虎皮做大旗,總打量著沒人知道。” 方仲皺眉,雙眼如電,九叔忙打圓場:“小孩子不懂事,方天師可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任發一看,自已請來的兩位天師一見面就掐上了,立刻打斷,開始岔開話題。

“方天師,九叔,你們都是我請來的高手,無論師承何家,在香江都鼎鼎有名,咱們現在應該坐下來好好商量,該如何聯手起墳遷葬,化解掉這場危機。” 方仲冷哼一聲:“我早說了,我一個人足夠,偏偏任老爺想要穩妥,還要再喊一人來。任老爺,這事不是人多就有用的。” 秋生接話道:“我覺得方天師所言甚是,不是人多就有用的,我師父一個人就行了。任老爺,你讓方天師頤養天年吧。” “放肆!”方仲猛地一拍桌子,實木桌子頓時被拍了一個手掌印。 九叔瞳孔一縮,這還是一個外家高手。 “咦?法道雙修?”秋生來勁了,“師父,你以前說過,法道雙修……”

“閉嘴。” 聲音不大,但是秋生明顯感覺到師父生氣了,立刻低眉搭眼道,“哦。” 文才在一旁憋著氣,努力忍住笑。 難得看到秋生吃癟。 任發此刻,一個頭兩個大,本來想著穩妥些,沒想到如今的局面。任發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模樣,招呼眾人:“這茶葉可是我特地託人從對岸的武夷山弄來的,一兩茶葉比一兩金子還要貴。” 文才頓時眼睛一亮,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臉都憋紅了。 “咕咚”一聲,整口燙茶被文才努力嚥進了嘴裡,文才故作無事道:“清涼爽口,好茶。” 這次輪到秋生憋笑了。 這一番動作倒也把剛才的劍拔弩張稍微沖淡了些。 任發繼續道:“我們家是做批發生意的,這些年也開了些鋪子在旺角、銅鑼灣這些地方,也算小有薄產,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也沒有什麼大的野心,就想守著祖業好好過日子。” “只是前段時間,離島這邊的鄉親們說我祖墳附近出現了異狀,嚇得我連夜就帶人趕了回來。” “什麼異狀?”九叔問道。

任發左右看了看,似乎在顧忌著什麼,小聲道:“埋葬我父親的那個墳地,最近老是出現成群的黃鼠狼,而且那附近的土地顏色都變紅了,還散發出陣陣怪味,我還特地去看了,說不出的詭異。” “他是哪一年入葬的?” “二十年前,當時還請了風水大師來幫看過風水,說那裡是風水寶地。那裡確實不錯,自從在那之後,我們家的生意就順風順水,一直到現在。” “不過當時那位風水大師也說了,這地只能葬二十年,二十年後就必須要移走。這才剛到時間,就變成這樣了。”

九叔點頭道:“帶我去看看。” 九叔點頭:“就現在。” 說著,就拿著包袱起身。 方仲動也不動,坐在沙發上,用茶蓋撥著茶水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晚去看。” “怕就直說,年紀大些,確實會虛。” 秋生逮到機會就開懟。

方仲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已不要被這個小子激怒,但壓了半天,這怒氣就是沒壓下來。 九叔瞧了眼秋生,秋生熱情接過包袱,對九叔道:“師父,我幫你拿著。” 方仲站起來:“也好,讓這幫小傢伙看看,什麼叫有眼不識泰山。” “方天師,你不用帶法器嗎?” 方仲笑了:“法器是黃袍道士才需要的。” 秋生默默翻了個白眼,裝逼紫袍方天師。 任發讓剛剛開門的陳管家帶著手電筒,帶著他們一行人來到墳地。 墳地離別墅也不遠,大約幾里路,要穿過一片樹林。 樹林的樹葉在風的吹拂下發出簌簌聲,文才默默拿走秋生手上的包裹:“我來拿。” 剛一到這墓地,九叔就皺起了眉頭,不對勁,隱隱有股屍臭味。 方仲繞著墳地走了一圈,問道:“當初請的哪位風水師傅?” “是這一帶最有名的劉大師,堪稱風水一絕。”

方仲抬頭環顧四周,再默默掐起手指。 “這裡的風水格局怕是已經被改了。”九叔衝任發道。 任發著急:“不應該啊,大師,自從我父親埋進去之後,我們任家的風水就特別好,順風又順水,如果風水格局改了,不可能會……” 話音未落,地面開始震動。 九叔立刻抽出包裹中的桃木劍,嚴陣以待。 秋生也抽出了自已的桃木劍,雖然不如師父的百年桃木劍厲害,但好歹也是十年桃木劍,尋常小鬼或者殭屍那是見一個挑一個。

至於文才。 算了,帶文才只是為了讓他多長長見識。 “詐屍了,師父!”文才立刻喊道,抱著頭躲在一邊。 “死了二十年的屍體詐屍?”秋生十分佩服文才的想象力。 最多也就算個屍變。 文才更是嚇得直接就往樹上爬。 任發嚇得直哆嗦,慶叔更是嚇得連手電筒都掉到了地上。 石頭做的墓碑被頂得碎成了幾塊,落下的石頭四處滾動,秋生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這怕不是屍變這麼簡單。 一口棺材從地底飛了出來,直接落到了九叔面前。 九叔連忙拿出【鎮壓符】,掐了幾個手勢,把真氣注入到符籙中,符籙瞬間發亮,九叔以極快的速度把【鎮壓符】貼在了棺材上。 【鎮壓符】剛貼在棺材上,棺材就停止了震動,當任發剛剛心定之時,【鎮壓符】無風自燃,燒了個乾淨。

“不好!大家快散開。” 九叔忙喊。 連【鎮壓符】都鎮不住的棺材,裡面絕對是綠毛殭屍級別。 方仲此刻非常後悔,剛才不該託大。 為何都不帶法器出來,起碼帶個百年桃木劍也是好的,現在自已赤手空拳,十分被動。 棺材飛上半空,突然四分五裂。一個男子出現在大家面前,面無表情,穿著一身黑袍,袍子上還繡有紋路。

任發定睛一看,這不是他爹嗎! 男子一臉皺紋,一看年紀就不小了,但是目露兇光,嘴裡還長出了獠牙,面色鐵青。 他剛一出來就看見了秋生,平舉著手臂就衝秋生飛了過去。 “飛僵!” 九叔大驚,刀槍不入的飛僵! “快跑!”九叔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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