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家的孩子是孩子,有些人家的孩子那不是普通孩子。

宇智波大我有些尷尬的握緊了拳頭。

畢竟當著人家父親的面打人家的兒子,並且這個父親還是自己領導宇智波三千代的領導,這多少有些不知道人情世故了。

“族長大人!我...”

此刻,宇智波大我那手足無措的樣子,讓一旁的宇智波源質和宇智波多摩雄人不住的撿到了樂子。

“該,叫你得瑟!”

這一切,充分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性格決定成敗,屁股決定腦袋。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價值觀裡想到正確的事也不一定是對了。

貌似內訌的宇智波源質和多摩雄二人,其實在一交手就發現了彼此之間戰力的不對稱,那個傳說中能殺死全族的忍者,那個用腦子在戰鬥的強大存在,那個宇智波一族最輝煌的天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這時候不上一點人情世故,容易下不來臺啊。

不看他宇智波鼬也得看他老子!打一頓和一頓打死,那是兩個概念啊!

怪不得啟大人總唸叨著崩了,戰力崩了;確實崩了。

強大的萬花筒宇智波鼬,連幾個南賀小卒都打不過了。

所以,以武力擊敗整個忍界已經是不南賀的問題,問題就是打敗容易統治難。尤其是富裕的南賀並不想接手一片貧瘠且人口複雜的忍界。

人口眾多,物資貧瘠的土地一樣,外人誰統治都是累贅。

所以別老以為外人想統治他們,一片人口繁雜,物產貴乏的土地沒人愛統治的。這樣的地方,富裕之地只想欺負你,並不想對你負責。

因此,在宇智波源質出手發現不妥以後,多摩雄敏感的去拉了一拉,這一把拉的不是要闖禍的宇智波源質,而是拉一把族長大人的面子。

只有貌似精明實則愚蠢的宇智波大我,覺得這是應該速戰速決,然後讓族長大人來定性的戰鬥。

可這事需要定性嗎?

我們這群宇智波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為什麼要給這個世界下定義啊,我們只想快點回家。

聽說只要這次在戰場上能立下戰功,就能去通靈島捕捉一隻通靈獸封印在體內,雖然這不如尾獸強大,但也也是額外增加的戰力啊。

可不能沒等找到回家的路,就得罪了領導啊。

好在宇智波富嶽如今站的位置夠高,根本就不在意小孩子之間的舉動。

這不過是他的家事,本來就沒打算在族內大張旗鼓的處理。

卻不想,底下人竟然在火之國境內大動干戈了起來,這一不小心,會打草驚蛇啊,日次還是不要了吧。

於是才有了富嶽的出面。

也恰恰證明了,思想傳達不明確,下面的人妄加揣測就不一定會造成什麼後果。

但好在南賀底子厚,發生了什麼都兜得住。換做要木葉來處理這個事件,不知道又要犧牲那個家族了。

但到底是宇智波族長的家事,家事惱心,宇智波富嶽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鼬。

他終究還是需要正式自己教育失敗的問題的。

看著眼前的兒子,黑底紅圖桉的曉組織制服,制服下只是一身簡單的短袖黑衣,手腳的指甲都塗上了暗紫色的指甲油。

顯得落寞和妖豔。

病痛折磨著他的眼睛,一雙萬花筒擁有者駭人的威力,卻沒有足夠的曈力支援。

一臉的愁容,彷彿揹負著整個世界的苦難。

即便被人握在手中,卻依舊憂國憂民。也不知道,誰賦予了他這麼大的責任。

“鼬!”

富嶽看著這個未來的長子,只能吐出這麼一個字,卻不知道該怎麼對話。

“父親...”

宇智波鼬勐地吐出了一口鮮血!宇智波鼬的目光注視著那個朝著他走來的男人…

那個在自己屠刀下毫無反抗之心的男人,竟然單憑氣勢上就足以壓倒他心理防線!

自己小看自己的這位父親了。

也許,自己的父親消失的這段時間日子過得不錯啊,竟然人都變得年輕了許多。

宇智波鼬伸手捂著嘴唇,擦拭著嘴邊的血跡,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他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眼眶流出了兩行血淚,迷茫地掃視著,以他的視力卻很難看清父親的臉…

宇智波大我也不好意思當著族長的面薅著鼬的脖子。

這也讓鼬有了自由,一旁一身千本像個刺蝟一樣的幹柿鬼交,竟然被富嶽的氣勢壓的生不起一點逾越的勇氣。

晃晃悠悠的鼬,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顫顫巍巍的起來,定了定神。終究還是被他找到了方向。

“父親,您…”

鼬想大聲呵斥這個男人,因為在鼬此刻的想法裡,是家族拋棄了他,拋棄了他的弟弟。讓他揹負了罵名,讓弟弟孤身落入木葉。

他想問問這個男人,難道家族高於一切嗎?為了宇智波他怎麼連自己的家人都能犧牲。

就想他拍自己去火影身邊臥底一樣,只要眼前這個偉岸的男人心中明確知道,自己一定會背叛家族,才能有後面一系列利用自己,脫身木葉的行為。

畢竟現實就是,宇智波還活著,而他成了叛忍,他最愛的弟弟也落入木葉的手中。

可他卻說不出口,要不是家族脫身了,沒有這一系列的事情,那自己就是那個屠殺家族的劊子手。

眼前這三個把自己按在地上打的宇智波,曾經就是自己刀下的亡魂啊。

所以,口中禮貌的鼬,滿臉的委屈,說不處理啊。

看到鼬這個樣子,富嶽明白,這個孩子還是把自己當父親的。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委屈。

人啊,總是會去為難自己近親的人,卻對外人抱有無限的包容。

因為他們潛意思裡明白,親近的人會慣著你的毛病,而外人可不慣這個毛病。

這樣的鼬讓富嶽苦笑了一聲,果然還是自家的崽招人喜歡。這個自以為是的叛逆少年太討厭了。

“哎!收拾一下,跟我們走吧!”

富嶽失望的轉身離開了,有些人看一眼就再也沒有了聊天的興致。

富嶽轉身的這句話似乎都不是和鼬說地。

護衛富嶽出來的日差沒有懂,懂事的桃地再不斬趕緊去攙扶了。

總是自稱鬼人大爺,血洗過全班同學的再不斬面對日差的時候可老實了。

因為他被日差狠狠的教訓過。

不知道為什麼,再不斬覺得那個通明瓦藍的白眼家的男人,對自己有莫名的興趣。這讓再不斬的括約肌發緊。

難道他認為我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男人,就以為我有那種愛好。

聽說他還是個拋妻棄子的日向家,這麼一想就怪不得額。

卻不知道,日差對這個男人感興趣,全是因為有個叫宇智波啟的幫他吹的牛逼罷了。

什麼,忍界巔峰,以一人之力同時壓制六七代火影,忍界新三忍,九尾人柱力,阿修羅因陀羅轉世的男人,傳說中的忍者,霧影鬼人。

要知道後面能達到這個高度的無一例外全是擁有輪迴眼的掛壁,只有他,僅憑刀術,忍術就把六七代火影,新三忍,九尾人柱力,阿修羅因陀羅轉世逼入絕境。

若非主角光環,忍界的救世主就交代了。

和角度那種自吹自擂的不從。

他再不斬,我可不是八百里外丟一把手裡劍和忍界之神戰鬥過去。

當時他單手水牢制服六代火影,一個十分之一實力的水分身打飛七代火影九尾人柱力阿修羅轉世。

用殺氣嚇跪新三忍因陀羅轉世,另一個三忍被嚇得只敢在旁邊嚶嚶嚶。

未來,會有這麼一個男人,擁有絕對的戰鬥智商,用超濃版霧隱身之術,改變環境,讓自己進入主場優勢。

而他的手下漂亮小弟也擊倒了七代火影九尾人柱力阿修羅和因陀羅轉世。

本來他可以乘著濃霧直接把六代火影斬於腳下的,結果這個時候,六代火影開啟比血跡羅網還強大的因果律秘術,秘術·強行五五開之術,發動這個秘術之後不管多麼強大的對手,短時間內都是五五開。

就在我和六代火影僵持不下的時候,這時七代火影九尾人柱力阿修羅轉世利用秘術·光環必勝之術,九尾人柱力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尾獸查克拉,擊倒了我的手下。

本來九尾人柱力在他面前也是不值一提的,但是此時正是我正陷在六代火影五五開的秘術之中,剛剛爆發出來的人柱力查克拉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原本五五開的局面被這微妙的影響打破平衡,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六代火影在他分心的一瞬間用通靈之術抓住他的破綻,就那一瞬間,他輸了,惜敗於這組三年後封印查克拉始祖大筒木輝夜的組合。

即便如此,他依舊逃過了性命。

再次相遇的時候,六代火影不得不冒著被噼成兩半的風險,用肉身扛下他的大刀,用血灑疆場的方式獲得擊敗他的機會。即便這樣,六代火影幾乎耗盡查克拉才廢掉他的雙手;

他即便雙臂被廢,也依然口銜苦無殺死十數人,在上百惡奴的重重圍困下擊殺荼毒了一個國家的邪惡資本家;

因陀羅阿修羅轉世聯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僅僅只能在他臉上劃一個口子,其艱難程度不亞於啟大人不開掛打傷宇智波斑;

這還不算什麼,他小弟的威壓可以讓七代火影恐懼到無法動彈,他的漂亮養子曾讓因陀羅轉世之身,曾稱霸忍界的宇智波斑的最後一個後代險些命喪大橋之上。阿修羅轉世不得不使用禁忌的九尾之力才將其壓制;

而他做這一切的理由,僅僅只是為了殺一個造橋的老頭,賺點銀子花.........

這個男人就是傳說中,桃地再不斬。

再不斬,不斬第二刀的男人。

這可是宇智波啟大人下的預言啊,誰敢不信。

日向日差一直想見見這個傳說中“體術最強”的男人。

結果,大失所望。

難道大人又在看玩笑。直到日差用淨眼看到了鳴人,左助體內的阿修羅和因陀羅的查克拉,日差才明白。

原來大人在用真話騙人啊。

這也就造就了桃地再不斬的誤會,以為那個日向家的男人饞他這具滿身刀疤的真男人的身子。

這讓再不斬有些心驚。

波之國挺好,自己過得很愜意,生活富足,不用累死了活的搏殺,要是沒有這個變態就更完美了。

這個變態,不止思想變態,連實力都很變態。

也不知道哪個實力不如他的宇智波族長大人是怎麼壓制這個日向家的存在的。

別看再不斬在這二人面前是個小趴菜,可是眼力還是有的。

波之國最強的不是他們名義上的領導宇智波富嶽,也不是他們實際上的領導宇智波美琴,而是那個藍眼睛的日向。

那麼為了逃避這個表態的潛規則,再不斬只能俯下身去討好另一位強大的存在了。

聽說,那個被打殘的傢伙,是首領大人家的大公子。並且和家族有些誤會,不收宇智波一族待見。

但父子哪有隔夜仇,自己要好好表現了。

忍術造就的冰冷環境剛剛散去,空氣依舊有些涼,再不斬貼心的拖下了大氅,給站起來都費勁的鼬披上了。

嘴中還唸叨著。

“大少爺,快別凍著,和大人好好說話。大人難道還真能生你的氣嗎?”

那一副老奴樣子,可以說再不斬為了保住屁股連臉都不要了。

這讓在一旁看著的鳴人,左助只搖頭。尤其是泉拉著次雲的手在貼貼的同時,指著再不斬對漂亮的男孩子白道。

“這就是你口中有偉大理想,值得讓你去死的大人嗎?”

邊說還邊鹹豬手次雲。

許他宇智波鼬整天和漂亮的男孩子玩耍,就許她宇智波泉和美女貼貼。

而在泉的心中,那個才六歲的鼬才是她的未婚夫,眼前這個青年鼬,只是個連菜雞都打不過的菜蟲。

暮強才是女人的天性。

而鼬接下來的舉動,更讓泉失望了。

宇智波鼬用僅有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好心的再不斬,始終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少年該有的激動情緒。

“父親大人,你就不想和我解釋點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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