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小院門口響起汽車的聲音,一輛白色的商務車停在了院子門口。陳冢聽到聲音,開了院門。車上下來三個人,走在最前面年紀偏大一些的正是張教授,後面跟著嚴正軍和周向陽。張教授剛下車,就聽到院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位少年,教授稍微有些遲疑。這時李只只從門口鑽出來,親切地跟張教授揮手。

“老師,這是那位陳先生的兒子。”李只只跟張教授介紹著陳冢。

“張教授你好,只只已經把情況跟我說了。”陳冢很有禮貌地跟張教授點頭微笑。

院子裡的石桌上,李只只早就備好了茶點。張教授他們和陳冢正好圍坐在石桌邊上,李只只只好又從裡屋搬來了一張小凳子,挨著教授坐下。

“你好,想問下你父親在家嗎?”張教授開口對著陳冢問道。

“他已經不在了。不過我跟著他學習過一些突厥文,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們。”陳冢開口說道。這個情況李只只是不知道的,所以也沒有跟張教授提及,張教授自然是不知道來找的陳先生其實就是陳冢。

“那太好了。”張教師示意周向陽去把院子門關起來,等院門關好了,他才小心翼翼開啟隨身帶來的公文包,拿出一個資料夾,從資料夾中先拿出一份合同。

“陳先生,這個只是一份簡單的保密合同,你先看下,然後籤個字,這個只是程式規定,實在不好意思。”張教授面露難色,把合同遞給陳冢。

陳冢看了看張教授,看了看李只只,拿起合同翻閱起來,大概內容是不能將今天所見內容透露出去,否則將被追責。陳冢拿起放在合同邊的筆,很乾脆地簽下自已名字。

張教授看見檔案已經簽好,忙從資料夾中拿出四張照片,遞給陳冢,接著說:“麻煩你,看看這些文字是什麼意思。因為原件我無法從實驗室中帶出,只能帶了照片過來。”

照片上的文字明顯是從石頭上拓印下來的,拓印的原版已經有了些許年代感,有些字跡已經不是太清楚。古突厥文有別於甲骨文,是由線條和點組成,對於不懂突厥文的人,看著這些文字就像是在看五線譜似的。陳冢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弄來的這些小傳,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最原始的版本。

陳冢開始看照片上的文字,看完一張照片隨即把照片甩在石桌上,雙眸已經變成紅色,散發出陰冷的光,充滿了憤怒,他的怒氣好像隨時就要爆發出來。過了一會,緊張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著陳冢,屏氣凝神等著陳冢開口說話。

“我現在開始翻譯。”陳冢說。

張教授趕緊用眼神示意周向陽和嚴正軍,他們兩個一個做著筆記,一個錄著音。

“策那氏,狼神之子後代,族人最鼎盛時可以達到幾千戶人,成立一箇中等部落。後有外人進入,發現他們長生不老且各懷異能,並帶走了他們一些書籍。此人走後不久,有人在他們的食物中放入某種毒藥,能使他們喪失能力,當族中大部分人都躺倒在家時,外人出現對他們進行屠殺。十歲以上族人皆被分屍砍死,十歲以下割去雙腿雙手被帶走研究。這篇拓文說的正是這個事情。”陳冢強忍著怒氣,一字一句說著。

“慘無人道。”周向陽拍了桌子大聲說道。

“我翻譯完了,你們也記錄好了,我就不留你們了。”陳冢還不等幾人客氣,就起身有趕人之意。

李只只也覺察出陳冢的異樣,她拉著張教授往院子外走去,還時不時回頭看看陳冢的表情。

“老師,我還有什麼要幫忙的嗎?”李只只盡量扯開話題,不想讓他們再討論那個故事,免得氛圍更加不對。

“對了,你要準備準備,我們可能又要出門一趟,時間還沒有定。我們還要根據今天的翻譯,回去再研究討論,你先做好準備。”張教授手裡拿著照片,他同樣也覺察出陳冢的異樣,自覺著不能多留。陳教授回過頭去,望著還坐在石桌邊上的陳冢,拍了拍李只只的肩膀,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黃色小信封,對李只只說:“這個你一定要讓陳先生收下,好好幫我感謝他。”

“好的,老師,我會的。”李只只點著頭,把教授三人送出院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各宗門請注意,小師妹專打白蓮花

一個子

那不是我的糖

純露水

寒門匪帝之請叫我喬四爺

二把刀不吃青菜

慕色匆匆邂寧安

攬星入海

淺念淮安

臭豆腐不臭啊

我在古代搞共和

束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