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人您這出場,簡直比戲臺上的名角還震撼人心!”

一個校尉出言吹捧,心中是既羨慕又緊張。

苗盛,這位原本不起眼的官員,如今卻是威風凜凜。

他那錦衣衛小旗院的座位,幾乎已經刻上了苗字。

他那官家的身份如今更加耀眼,誰還敢小覷?

兩個校尉在他面前,拘謹得就像被貓盯上的老鼠,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

“苗大人……”

一校尉聲音發顫,行禮時腰肢彎得跟煮熟的麵條似的。

“苗大人。”

另一人也是緊張不安,連耳朵都微微泛紅,彷彿能聽到自已心跳的聲音。

大廳裡的氣氛簡直能讓人窒息,錦衣衛們大氣不敢出,都在心裡暗自揣測,苗盛這回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有的人則在拼命回想,自已有沒有什麼時候不小心得罪了這位新貴。

就在這時,苗盛輕輕一笑,那笑容,簡直能讓人心頭一跳。

他目光掃過眾人,眼眸中閃過一絲玩味,彷彿看透了所有人的心思。

“以後大家都是同僚了,我這初來乍到的,還得靠各位多多照應呢!”

他這話一出,彷彿春風拂面,瞬間打破了沉悶。

眾人暗暗鬆了口氣,苗盛這話,無疑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

而那兩個校尉,也不禁偷偷地對視一笑,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已在新山頭的美好未來。

兩個校尉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抬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苗大人,我和老馬在百花樓擺了一桌,想請您賞臉,給咱一個賠罪的機會,順便也給大人接風洗塵。”

苗盛輕輕頷首,算是答應了。

頓時,整個大廳的氣氛像是炸開了鍋,熱鬧非凡。

上任後的苗盛,對於那些曾經對他不敬的錦衣衛不再計較。

心想大多數人不過是跟著起鬨,真正的敵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黎威。

於是,他連續幾天都沉醉在宴席之間,從最初幾個校尉的花酒,到後來手下的力士們也紛紛組團邀請。

苗盛來者不拒,一一赴約。

幾天下來,不僅和手下們打得火熱,連錦衣衛的工作任務也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更別提那些青樓姑娘,誰最貌美如花,誰的手藝活兒最地道,他了如指掌,不同層次的價位也心中有數。

有些不那麼清楚的,自然就多“深入瞭解”了幾回。

這天一大早,苗盛剛踏進辦公案房。

何茂之就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人,不好了!”

苗盛斜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問:“啥事啊,把你急成這樣?”

“哎喲!黃土巷可出了個大事!”

何茂之邊走邊道:“三個人中毒歸天,你說巧不巧,這地界兒正好歸咱們管。王總旗那脾氣,下了死命令,非得把這事兒擺平了不可。”

苗盛一臉懵懂,撓頭問道:“這事兒不是該府衙那幫人忙活嗎?關咱們錦衣衛啥事啊?”

何茂之聳了聳肩,一臉“你懂的”模樣:“還不是上頭的那些破事兒,府衙推給咱,咱就是接盤的。大人,有些門道您慢慢就習慣了,現在的錦衣衛......哎,不提了!”

苗盛擰緊了眉頭,心裡暗自嘀咕:咱們這錦衣衛,都快變成跑腿的了。

他沉思片刻,開口問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何茂之慢條斯理地解釋:“得從半個月前說起,黃土巷就有人鬧哄哄地來報案,說是家裡的雞鴨鵝,一個接一箇中毒掛了。那時候是黎威負責,他給的結論就是一場禽瘟。”

苗盛揚了揚一邊的眉毛,好奇道:“那這次掛掉的人,跟那些雞鴨鵝一個症狀?”

“嗯。府衙傳來的訊息,說是症狀一模一樣,”

何茂之撓了撓頭補充道:“八成是同一種毒。”

這時,兩個校尉也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對這個案子一頭霧水。

畢竟當初黎威的報告,簡單得就像小孩過家家。

苗盛大致瞭解了情況,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走!咱們去黃土巷逛逛!”

出了門,苗盛領著三個校尉,還有十幾個孔武有力的力士,一路朝著黃土巷進發。

那個新晉的校尉接替了黎威的位置,留守原地。

黃土巷與那熙熙攘攘的坊市僅一街之隔,卻像是被遺棄的孤島,一片破敗髒亂。

踏入這片天地,苗盛心裡直呼“我的媽呀”,四周的景象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居民們瞧見他們這些官爺,臉上驚恐的表情比比皆是,好像他們是什麼洪水猛獸。

苗盛暗自思忖,這大周朝怕是真的要黃了,百姓都怕成這樣,離亡國也不遠了吧。

他們走到一戶披麻戴孝的人家,院子裡哀樂聲聲,悲慼不已。

何茂之在一旁解釋:“這家人,三兄弟走了倆,只剩下老大有個小傢伙傳宗接代,老二老三還是單身狗呢。幸好有了那小傢伙,老兩口也算有點兒盼頭。”

這時,苗盛挑了挑眉,正要開口問話。

“錦衣衛來啦!”

院內一聲突如其來的叫喊,把原本寧靜的小院變成了熱鍋。

苗盛一愣,眼前這陣勢,簡直比聽說書先生還要熱鬧幾分。

他原以為,百姓們對錦衣衛頂多是敬畏三分,哪知道這敬畏竟濃烈得能掀起風浪。

苗盛摸摸鼻子,心裡直犯嘀咕:這錦衣衛的名頭,怕是比那戲臺上的還嚇人吧?

他搖搖頭,一頭霧水地帶著人踏進院子。

百姓們如潮水般自動退避三舍,要不是門口站著威風凜凜的錦衣衛,苗盛都懷疑這些人能一溜煙跑得連個影兒都不剩。

“這兒誰是當家作主的?”

苗盛揚聲問道。

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

眾人的目光,卻齊刷刷地落在一個面板黝黑、滿臉褶子的老人身上。

那老人緊張得像個被獵人瞄準的兔子,一雙腿抖個不停,彷彿那地面成了熱鍋,站都站不穩。

他的眼眸裡滿是驚恐,活像見了鬼似的。

穿著孝服的婦人,臉色蒼白得跟宣紙似的,一路小跑著來到苗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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