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茂之他們幾個和苗盛一起的,也都慌了神,心裡直打鼓,這回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可苗盛呢,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隨手抹去臉上的血跡,沉著嗓子發話了:“把劉飛給我押到府衙去,黎威的屍體也帶上。”

那語氣,那姿態,沉穩得讓人心底發寒。

何茂之他們幾個已經懵了,聽到苗盛的命令,下意識地照做,押著魂不守舍的劉飛就往外走。

院子裡,一片死寂,大夥兒都不由自主地讓出一條道,離苗盛遠遠的。

苗盛則一臉淡然從容,拖著那把血跡斑斑的橫刀,走在隊伍最前頭。

出了百戶所大門,那氣氛更是詭異。

苗盛揮了揮手,笑眯眯地對著何茂之說:“何校尉,你快去我那溫馨的小窩,找老管家拿八百兩銀子。然後呢,你帶著它去總旗大人那兒溜達一圈,把今天的那些破事兒說上一說。記得啊,別跟總旗大人扯那些有的沒的,就照直說,懂了吧?”

何茂之一聽,嘴巴張得能塞進個雞蛋,一臉驚訝地說:“大人,您沒開玩笑吧?八百兩啊,這得買多少好酒呀!再說了,您幹掉黎威那廝,那是他自找的,跟您借倆膽兒他也不敢再惹您。這銀子,是不是有點兒多了?”

苗盛瞪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少囉嗦,快去快回,別耽誤了正事兒!”

何茂之搖搖頭,心裡直犯嘀咕,那八百兩銀子,可是能讓他睡好幾年安穩覺的數目啊。

可轉念一想,畢竟是苗盛自個兒的銀子,他也沒啥好說的。

於是他撓了撓頭,拱手告辭。

看著何茂之離去的背影,苗盛輕笑一聲,轉身帶著手下直奔府衙。

路上,他隨手戳了戳腰間的系統,開始加點經驗值:“得了,小爺今天心情好,就提升一下實力吧。”

【消耗20點經驗值】

【白玉功升級至第三層】

【當前境界提升至七品】

話音剛落,一股暖流從丹田湧出,整個人都覺得精神了不少。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系統。

果然!

七品到六品,這經驗值的需求簡直翻了個天。

要一百點經驗值呢,看來得好好琢磨琢磨怎麼弄點兒外快了。

苗盛從菜鳥一路蹦躂到了七品武者,前前後後跳了三級,經驗值加起來也不過31點。

可這次,想要從七品跳到六品,居然得要100點那麼誇張!

但他早有準備,畢竟武者九品聽起來花哨,實際上嘛,關鍵的坎兒就那麼三個。

起初那幾個品級,九到七,內力雖有提升,但說實話,跟玩兒似的。

可從六品開始,中三品階段,那可是一步一個腳印,內力差距明顯著呢。

至於上三品,那就更不用說了,每一個品級都能讓你感受到啥叫天差地別,簡直是一步一重天啊。

所以,苗盛看著經驗值需求節節攀升,心裡也是有數的。

這不,剛剛把黎威給料理了,150點經驗值入手。

花了20點升了七品,剩下的130點,足夠他往六品上躥一躥了。

“100點經驗值,走你!”

【白玉功衝到第四層!】

【六品境界,成!】

瞬間!

苗盛體內內力如同狂風暴雨,竅穴像是被爆竹挨個兒點燃,噼裡啪啦全開了。

這下子從中三品裡頭殺出來,他的修為那是蹭蹭往上漲,跟坐火箭似的。

在系統輔助下修為和武技噌噌往上漲,跟玩兒似的。

這不,他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把剩下的經驗值全扔進了刀法裡頭。

毫不猶豫10點經驗值砸下去,披掛刀法,直接跳級到大成。

一眨眼的功夫,披掛刀法就已經被他玩得出神入化。

這刀法雖然遍地都是,可真要練到頂兒尖,沒幾個能耐的。

苗盛一邊摩挲著刀柄,一邊尋思:“功法先不急,得再找幾門厲害的武技。”

武技這玩意兒,關鍵著呢!

就像火藥,搞得好能做出神兵利器。

搞不好,就只能放放煙花了。

可苗盛對此卻是一點兒也不犯愁,他背後有錦衣衛這棵大樹,資源充足得很。

苗盛只是錦衣衛小旗,別看功勳簿上還沒啥拿得出手的,可接觸的高階武技卻不少。

他六品修為,白玉功練到了第四層,披掛刀法更是玩得風生水起。

這不,他一邊閒庭信步,一邊瞅著自已的系統頁面,自顧自地笑出聲來。

玩家:苗盛

境界:六品

功法:白玉功(第四層0\/300)

技能:披掛刀(大成)

經驗值:20

他正悠哉在府衙裡頭磨洋工,那頭東院總旗王厲卻是風風火火地趕回了百戶所。

一聽說苗盛在所裡頭殺了人,王厲那臉色,比雷公還嚇人。

一掌下去,實木桌子成了木屑,吼得房樑上都掉灰:“這苗盛是活得不耐煩了?在百戶所撒野,還是宰的同僚,他存的什麼心?”

旁邊幕僚大氣不敢出,這時,一個小兵戰戰兢兢來報:“大人,何茂之校尉求見,說是苗小旗讓他來的。”

王厲火冒三丈:“見什麼見,讓他滾——”

“大人,”

小兵趕緊打斷,“何校尉還帶了個大箱子,說有寶貝要獻給您。”

王厲一愣,眉頭挑了挑:“哦?那讓他進來。”

大廳裡,王厲高高在上,氣勢壓人。

何茂之帶著兩個手下,抬著箱子就進來了,一擺手,讓手下退下。

這下,大廳裡就剩他們仨。

何茂之笑呵呵地抱拳行禮:“王大人,小旗讓我給您帶個好,他現在被府衙那些瑣事纏得跟個陀螺似的,轉得暈頭轉向,沒能親自來給您老請安,心裡可是愧疚得跟什麼似的。他還說,來了錦衣衛這麼久,連個面兒都沒露,真是失禮到姥姥家了。”

王厲鼻翼輕輕一皺,兩條法令紋深如刻印,他故作嚴肅地哼了一聲:“請安?他那是在百戶所裡頭鬧翻天了!這拜訪嘛,我可是受之有愧啊!”

何茂之眼珠子一轉,陪著笑說:“大人,您也知道,小旗年輕氣盛,被人揹後捅了一刀,那還能忍得住?衝動之下,就手滑了。事後啊!他可是悔得腸子都青了!這不,特地讓我給您老送來一份薄禮,表示歉意。”

說話間,何茂之像變戲法似的,開啟了手中的箱子,裡頭白花花的銀錠映得人眼睛都花了。

王厲瞥了一眼,那嚴肅的臉龐頓時多雲轉晴,語氣也和煦了不少:“唉,年輕人嘛,誰沒個熱血上頭的時候?你詳細給本官說說,只要不是胡亂殺生,咱們自家人,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我與小旗他爹那是過命的交情,那小子算是我看著長大的,說起來跟親侄兒沒倆樣!”

何茂之趕忙點頭,接著就像講故事似的,把地牢裡那幾個搗亂的地痞,還有百戶所裡頭的烏龍事兒,添油加醋地說了個天花亂墜。

何茂之聽了苗盛的吩咐,就像說了段戲臺故事,彙報時愣是沒添油加醋。

王厲聽罷,微微頷首,心想:這訊息和我想象中一樣,看來苗小旗是清白的,我得去跟百戶大人說道說道。

“何茂之,你先退下吧。”

王厲吩咐道,“那黎威買兇刺殺上官,事後還想嫁禍給苗小旗,真是荒謬至極!”

“謝大人!”

何茂之行了一禮,樂呵呵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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