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411寢室幾人早早洗漱好,穿好迷彩服去教室。

雖然他們起的早,但走的遲,吃完早餐到教室,班裡其他人早早就來了。

走廊中,陳千歲領頭走在前面,頗有大哥風範。

其他三人跟在身後,根本不看路,低頭玩著手機。

臨近教室門口,卻是安靜的嚇人,沒有一絲嘈雜的聲響。

陳千歲頭皮發麻,忽然有種熟悉的不祥預感。

因為在海城一中時,只要班級裡靜悄悄的,那麼就會發生於自已不利的事。

回憶輕輕釦擊著他的腦門,陳千歲走到教室門口,朝裡面看去,頓時愣在原地。

只見教室裡站著熟悉的三個老‘朋友’,潭東與黃澤。

龍濤頭轉過來,臉上的香腸嘴紅腫又鮮豔,特別扎人眼。

輔導員白戰堂坐在講臺旁的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喝著枸杞泡的茶。

發現同學們的異常,白戰堂轉頭向教室門口看來,見到他們來了,開口說:

“都進來坐下吧,陳千歲留一下,這幾位找你。”

吳凡收起手機捂著嘴,眉開眼笑,邊朝教室後面走邊看龍濤。

馬烈陽與張小勇跟著吳凡往教室後面走,非常同情的看了一眼陳千歲。

這娃上了兩天學,天天被人找。

“白老師,陳千歲罪大惡極,罪無可恕,我希望文化學院對他嚴懲。”

黃澤聲音高昂,看向白戰堂,言語中滿是悲憤。

白戰堂喝了一口茶,不淡不鹹的回答,“還是那句話,沒有監控,沒有證據,我無法處理。”

黃澤急了,一把拉過龍濤,指著他的嘴,“你看看這香腸嘴,又大又厚,這就是證據。”

當事人陳千歲懵了,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病毒消失後,感染者可能存在記憶。

想起昨晚自已長達十分鐘,用通馬桶的戳龍濤的嘴……

“陳千歲,龍濤記得清清楚楚,昨晚你用蠱惑道具將他弄去偏僻的地方,展開報復,用通馬桶的戳他的嘴,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黃澤是一點臉面也不給龍濤留,他這話說完,瞬間引起班級裡的鬨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

“用通馬桶的戳了十分鐘嘴,太可怕了吧。”

“我還以為他的嘴是被馬蜂蟄了,原來是通馬桶捅的,哈哈哈。”

本來大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黃澤一說,都明白了。

原本緊張的氣氛,頓時歡快許多。

龍濤羞得面紅耳赤,感覺自已像個小丑一樣,被一雙雙目光盯著。

他一直抿嘴,意圖緩解尷尬。

其實他是鼓起莫大勇氣過來的,實在是因為陳千歲做的太過分。

昨晚零星的記憶中,他看到陳千歲的臉,還有手裡通馬桶的拴子。

然後是間接的記憶,陳千歲一直在用力戳他的嘴。

應該是被折磨的太過痛苦,他記得當時的一點零星記憶。

陳千歲聽到黃澤的話,微微蹙眉,黃澤說他用整蠱道具將龍濤弄到偏僻的地方整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這不是事實,顯然是他們編的。

陳千歲很快猜到,龍濤應該沒有完全的記憶,只記得自已捅他嘴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陳千歲輕笑,“幾位學長真是越來越幽默了。”

陳千歲目前的心思全放在病毒與情緒入侵上,考慮要怎麼處理病毒,根本無心與這三人發生口角,沒有意義。

而且輔導員也在有意無意的提醒他,沒有證據,無法解決。

那麼自已索性不承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今天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們三個是不會離開的! ”

潭東見陳千歲不承認,表情凝重,開始施壓。

譚東看向白戰堂道:“白老師,今天要麼你讓陳千歲上交整蠱道具,要麼我們就聯名去找校長。”

黃澤表情痛苦:“是啊白老師,陳千歲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的正常生活,害得我們成天提心吊膽。

稍有不慎,恐怕就和龍濤落得一樣的下場。陳千歲這樣無法無天,恐怕以後誰都不會放在眼裡,所以我建議,沒收他的整蠱道具。”

龍濤的樣子確實很慘,不過沒有確鑿證據,誰也無法斷定是陳千歲整蠱了他。

譚東三人不直接去找校長,而是來找白戰堂,也是因為這點。

現在不過是在施壓,製造學生之間的輿論。

然後看能不能借題發揮,趁機要求沒收陳千歲的道具。

白戰堂搖搖頭,姿態怡然,“沒有證據,恕我無能為力,你們去找校長吧。”

“而且沒有證據,不要意圖煽動輿論,造謠陳千歲同學,否則我會報警處理。”

譚東三人對視一眼,沒想到他們小九九這麼容易被看穿,感受到這赤裸裸的威脅,只能離開。

白戰堂說的沒錯,再胡攪蠻纏下去,萬一對方報警說自已造謠,就有點麻煩了。

不過他們的目也達到一點,起碼將陳千歲的負面訊息傳遞出去了,刻下愛整蠱人的印象。

然後才能順利開展下一步的行動。

下一步走好了,夠陳千歲喝一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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