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時分,我為夏爾若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作為我昨晚給她帶來麻煩的一點小小彌補。夏爾若吃得頗多,吃完用手撫摸著圓溜溜的肚子,走進了臥室。

我整理完廚房裡的碗筷後,就徑直走到沙發上開啟電視。電視裡除了足球比賽和遊戲選秀,還有廣告,播放的就是韓劇了。我心想現在電視節目怎麼這麼低俗,好像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值得播放的節目一樣,氣得我直接關掉了電視機。

夏爾若從房間裡走出來,坐在沙發上和我商量著:“安俊寧同志,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嗎?”

我看見她一臉奸笑,就心裡覺得肯定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於是我說:“你打算商量什麼事兒啊?”

夏爾若一臉委屈的說道:“我的背有點疼痛,你能幫我按摩一下嗎?”

心中想著:這絕對算是一件大好事,或許沒有哪個男人拒絕的了,但我還是假裝鎮定地說:“我的背也有點疼,你可以給我按摩一下嗎?”

夏爾若生氣地說:“為什麼老是愛這麼斤斤計較呢,真是沒意思。”

我迅速答應道:“好,好,我來給你按摩。”

夏爾若躺在沙發上,我坐在旁邊為她做按摩,我的兩隻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

我輕輕按摩了一下她的背部,然後問道:“感覺怎麼樣?”

夏爾若輕聲問:“感覺挺舒服的,以前你是不是經常給你女朋友按摩?”

我立刻發誓說道:“絕對沒有,你是唯一的一個。”

夏爾若似乎很享受,沒有再多問什麼。我開始按摩她的背部,然後移到她的腰部。看著她翹起的臀部,我心生摸一把的衝動,手慢慢靠近了。

夏爾若突然問道:“我背痛了,你在按什麼地方啊?”

我解釋道:“背痛表示其他關節也受到了影響,因此最好進行全身按摩。”

夏爾若預設了我的胡亂捉弄,沒有多話。我開始在她的大腿、小腿和腳上輕輕按摩,最後甚至將手放在她翹起的臀部上,輕輕按了一下,夏爾若略感不適,身體輕微晃動了一下。

我終於滿足了一點點小小慾望,就停下了按摩,問:“現在感覺舒服了嗎?”

夏爾若猛然坐起,臉上泛起紅暈,看著我說:“可以了,要不讓我來給你按摩吧?”

當她輕輕碰觸我的面板時,我感到全身異常癢癢,忍不住放聲大笑,她最終找到了我的致命弱點——怕癢。因此,在以後的日子裡,每當夏爾若趁我防不勝防時,突然伸手一摸,我立刻宣佈投降。

我們倆在房間裡鬧著玩了一會兒,我對夏爾若說:“明天我要去梅江一趟,轉機的機票已經訂好了。”

夏爾若問我:“有什麼事嗎?”

“有個朋友生病了,我去看了一下,順便也辦了點事情。”我輕描淡寫地說道。

夏爾若點了點頭,過了片刻才問道:“你什麼時候離開?”

我有點不確定地表示:“大概就是這兩天。”

“要多久呢?”夏爾若雖然表現得似乎無所謂,但我從她的詢問中感覺得出她其實很在意,因為她無法掩飾她臉上的表情,那裡面沒有任何秘密可藏。

“大概需要兩三天。”我簡潔地回答。

我們倆突然安靜下來,坐了一會兒後就各自回臥室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搭乘了飛往梅江的飛機,在嘉平市換乘,感覺嘉平市的氛圍依舊,但我感到有些傷感。

飛機上乘客稀少,我坐在緊貼窗戶的座位上,透過窗戶望著白雲,彷彿自已也成為一朵浮雲,飄蕩在城市之間。

許多人都對空乘這一尊貴的職業抱有一種憧憬,但一旦坐在飛機上,卻常常感到失望,傳聞中的空乘也未必如人們想象。有人曾說:\"吸引男人的方法是讓他們得不到;吸引女人的方式則相反,是讓她們一直滿足。\" 大概因為得不到的原因,許多人對空乘充滿了幻想。或許是我的運氣不佳,每次乘飛機遇到的空乘都長得不太好看,看了也沒有特別的興趣。但畢竟,服務態度還是值得稱讚的。

在一次長達一個小時的旅程中,我品嚐了一杯由一名空姐送來的咖啡,也算是和她有了近距離的接觸。儘管她的外表並不出眾,但看起來還算清秀,鼻子挺拔,臉龐精緻。她淡妝打扮,整體外表還是讓人感覺很舒適。

抵達目的地後,離開了航班,步行出機場,搭乘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徑直前往趙玫曼的學校。

汽車在道路上疾馳,我也逐漸回憶起了大學時期,在這座曾經生活了四年的城市裡,留下了一些美好的回憶。

我開啟手機,看見夏爾若發來的資訊:“我不清楚你在忙什麼,也不感興趣,但希望你早點歸來,記住,在這城市,總有人盼著你。”這刻我有些感動,渴望儘快返回我們的家。

我原本打算直接前往趙玫曼所在的醫院,但我不清楚她的確切住址,於是便聯絡了她的電話。

“喂,您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禮貌的女孩的聲音。

我檢查了一下手機,沒有撥錯號碼,是不是趙玫曼忘記了我的電話呢。

“您好,請問這是趙玫曼的電話嗎?”我等了一會兒,仍然禮貌地詢問。

“好的,稍等一下。”電話的另一端傳來趙玫曼的聲音。

“喂,你好,請問你是誰?”趙玫曼在電話裡問我。

“是我。”我認為她應該可以聽出我的聲音。

“俊寧哥,怎麼給我打電話啦?”趙玫曼驚訝地叫出我的名字。

趙玫曼問了好幾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直接問她在哪裡。

“我在宿舍裡呢,俊寧哥,你在哪兒?”趙玫曼答道。

“你不是已經住院了嗎?”我反問。

“早已經出院了,你現在在哪裡呢?”趙玫曼有點著急地詢問。

“我在車裡。”我想要給她一個意外驚喜。

“哦。”趙玫曼的聲音變得拉長,可以聽出她有些失望。

“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到你們學校門口來接我。”我試著保持鎮定地說道。

“天啊!你真的來我們學校了嗎,俊寧哥?”趙玫曼興奮地喊道,我的耳膜都有些難受。

“沒錯,我現在馬上到你們學校門口了,只需要五分鐘。”我肯定地回答說。

“好的,我在校門口等你。”趙玫曼開心地回答。

趙玫曼可能因為著急,沒結束通話電話,我聽到那邊不斷響起“砰砰砰”的聲音,隱約能聽到趙玫曼說:“我該穿什麼衣服呢?”接著傳來一群女生的聲音,大家喋喋不休,我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停車後,站在趙玫曼學校的門口,看著這些新世紀的精英學子絡繹不絕地出入,不由得讓我回想起我的大學時代,那是一個灰暗的回憶。

回首往事,當年意氣風發的我,曾立誓要成就一番大事業,榮耀歸來,猶如漫步紅毯。然而多年後,母校就在近處,卻遲遲無法走近,那裡承載著我美好的青春,也刻劃了我不堪回首的傷痛。對面對它我無從下手,只得默默凝望,心情複雜。

趙玫曼看到我在校門口發愣,她朝我喊道:“俊寧哥!”她飛快地跑過來,熱情地擁抱了我一下。

也許是因為我們的行動吸引了許多年輕學子的關注,四面八方的目光都投射過來,讓我感到有些尷尬。我心裡想:也許更多的是因為趙玫曼的美貌吸引了他們,像她這樣貌美的女孩,在他們學校應該很受歡迎。或許許多人心裡暗暗嘀咕:“又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在我懷中,趙玫曼說道:“俊寧哥,我好想你。”

我提醒趙玫曼:“別人看著我們,你不害怕被他們笑話嗎?”

趙玫曼仍然抱著我說:“讓他們去看吧,我才不害怕呢。”

我逗她說了幾句話,終於讓她放開了手,然後牽著我的手直接走向附近著名的繁華街。

墮落街,是江西河西大學城附近的一條小街,在我上大學時,就已經聲名遠揚了。記得曾在當年有一位青年天才寫下了這樣的詩句:“湘江水,猶如明鏡,清澈秀麗,融合四方;墮落街,藏有穢汙,佈滿混亂,粗糙不堪,容納大度。”然而,曾經的墮落街已經改頭換面,但曾在此酗酒縱歡的人們仍然喜歡稱之為“墮落街”,或許這樣更具親切感。

趙玫曼牽著我的手,在狹窄的街道上走著,時不時地可能會與迎面而來的摩托車相撞,但我們幾次還是輕鬆地躲開了。

我告訴趙玫曼說:\"曼曼,你走慢一點。”

她微笑著對我說:“好的,俊寧哥。”

趙玫曼帶我來到一家很整潔的店鋪,我們剛剛入座,店老闆就非常熱情地接待我們,讓我有一種歸家的感覺。

當我們點完菜後,趙玫曼傻傻地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微笑著說:“你在看我做什麼,是不是感到很陌生?”

趙玫曼緊握著我的雙手說:“別動,俊寧哥,我好像有點記不清楚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形了。”

我瞥了她一眼,有點責怪地說:“果然,你忘了我了。”

趙玫曼非常認真地說道:\"俊寧哥,我每天都在想你,但就是無法想起你的樣子,你說這是怎麼了呢?”

我笑著道:“那是因為你沒有記住我。”

趙玫曼有點著急地說道:“不,不,我說的是真的。”

她試圖挑釁一番,我選擇退讓,微笑著說:“你現在明白了吧,不要從這裡出去就把我忘了。”

菜端上桌後,老闆向我們招呼後就離開了。我感到有些飢餓,開始狼吞虎嚥地吃起來,而趙玫曼則一直注視著我。

“為什麼你今天總是盯著我看呢?我記得你以前好像不太這樣。”我好奇地問她。

“我今天不太餓,只是想看著你吃飯。”趙玫曼開心地說道。

我微笑著說:“最好不要這樣盯著我看,要不然我就吃不下飯了。”

她給我夾了很多菜,但自已只吃了幾口。

用餐後,趙玫曼帶我去她們學校遊玩。實際上,數年前我已經逛遍了他們學校的每一個角落,這次可以說是重溫故地,但卻有不同的感受。最初,我們宿舍的幾個男生像獵人一樣在深夜在這裡活動,而現在我和一個美麗如花的女孩牽手漫步在這裡,這種感覺有所不同。

轉了一圈後,我們找了一張石凳坐下來,周圍都是一對對情侶,看來這裡是大學生約會的好去處。

趙玫曼斜靠在我的肩膀,過了一會兒開口說:“俊寧哥,你可以抱抱我嗎?”

我原本打算拒絕,因為我心裡愛的是夏爾若,這樣對她不公平。但不知為何每次和趙玫曼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不。她的可愛、溫柔和美貌融為一體,簡直讓人無法抗拒,哪怕是堅冰也不自覺地開始融化。

我抱著趙玫曼,但腦海裡卻縈繞著夏爾若,這似乎對趙玫曼有些不公平,內心湧現出複雜的情緒。

趙玫曼輕聲問道:“俊寧哥,你是不是心裡有事?”

我立即遮掩道:\"沒有,沒事。”

趙玫曼柔聲說:“俊寧哥,我並不想跟別人爭搶你,我只想屬於你。”

我輕輕地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並說:“休息一下,不要亂說。”

趙玫曼突然淚流滿面,抽泣著說:“俊寧哥,你知道我有多麼想你嗎?”

我輕輕地擦去了她的淚水,然後說:“我知道的,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趙玫曼淚流滿面,聲音帶著顫抖,“不,是我不好,我本想讓自已不再想你,可我做不到,真的……”

我只是抱著她,讓她盡情宣洩壓抑的情緒。

大約半小時後,趙玫曼停止了哭泣,我為她擦乾了淚水,然後對她說:“你看,你美麗的臉上有兩條河流過。”

趙玫曼拍打著我的胸膛說:“俊寧哥,你好討厭,你老拿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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