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一人在街上的文具店買了毛筆和墨水,主要為了在繪畫時嘗試一些創意字型,這樣的體驗比在電腦上下載要更加真實和富有藝術感。

我欣喜地開啟門,準備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夏爾若,但卻發現屋裡一片漆黑。

我開啟了客廳的燈,發現夏爾若的房間裡有一道微弱的光。我走近並輕輕敲了敲門,裡面靜悄悄的。我想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於是推開門走了進去。我看到她的膝上型電腦正在執行,但人卻不見了。我心想難道她聽到我的到來後躲起來,打算趁我不備時襲擊我嗎?我轉頭看了一圈,卻依然沒有找到她的蹤影。也許她出去樓下買東西了吧。

我走進客廳,脫下外套。我打算洗個澡,然後開始思考如何操作。這是我接到的第一個兼職工作,絕不能馬虎。它對我的未來非常重要。

我開啟了廁所的門,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原來夏爾若就在裡面。由於廁所的門是用木板製成的,縫隙很小,我沒有細心地檢視。看到夏爾若赤裸的身體上沐浴露泡沫堆積如山,我呆呆地站在門口,不知道是該退開還是進去。

夏爾若想要隱蔽自已也毫無處可藏,她只是下意識地彎曲身體,試圖掩蓋自已的私密之處,然後對著我大聲喊道:“你看什麼,快出去,大色狼。”

我雖然有些捨不得,但也不能原地踏步。我說出了一句斷斷續續的話:“我要是不走難道你還請我進去嗎?”

我坐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心裡卻紛紛擾擾,電視彷彿是我孤獨和冥思時的一個夥伴。

夏爾若從浴室出來,沒有和我說話,徑直走向她的臥室。我覺得也許她感到尷尬,也許她還是處女呢,卻被我如此輕易看到。如果是在古代,若有男人看到那些不能看的部位,那女人的一生就會被毀掉。古代的女人真是可憐,我莫名其妙地想到這些。

我完全沉浸在自已的幻想中,並沒有察覺到夏爾若站在我身後。

她大聲問我:“你看到了什麼?”

我差點被嚇尿了,對她說:“別突然冒出來嚇人,嚇死人了知道嗎?”

夏爾若始終都在問我:“你看見了什麼?”

我看向她,淡淡地說:“我看見了一座山,山上有兩個圓形的山峰,山的中間是雅魯藏布江的大峽谷,峽谷內水流湍急……”

她突然用毛巾矇住我的頭,嚴厲地問道:“告訴我,你看見了什麼?”

我急忙懇求:“我,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放開我。”

當我移開頭上的浴巾後,才發現我正俯臥在她的身上,她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我。

我微微笑著看著她,溫柔地說:“如果你敢再動,我就……”接著我緩慢地坐了起來。

夏爾若看著我,問道:“你想做什麼呢?”。

我輕笑一聲,說道:“這件事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她也起身從沙發上掙扎著坐了起來,頭髮凌亂不已,神情有些恍惚。

為了儘快讓我們之間的氛圍和諧起來,我拿起毛筆說:“我們的小屋也應該重新裝飾一下了。”

夏爾若好奇地靠近,問道:“你拿著這個做什麼呢?”

我看了看,不確定她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明白,然後說:“寫字,不然你以為做什麼呢?”

她驚訝地詢問道:“你還擅長書寫毛筆字嗎?”

我微笑著回答道:“你可能還不太清楚,我會很多呢。”

夏爾若輕蔑地哼了一聲,表達了她的不在意,但並未開口說話。

我展開了宣紙,在思考了一陣之後,還是不知道該寫些什麼,最終拿起毛筆寫下了四個趙體大字:“天道酬勤”。

夏爾若驚訝地說:“色狼居然也能成為大書法家,實在令人驚歎啊。”

在聽完她說的話後,我不確定她是在誇獎還是在諷刺,於是說:“你不要把色狼和書法這兩個毫無關聯的事情混為一談,可以嗎?”

夏爾若拿起我寫的文字,在客廳裡走了一圈,說:“寫得不錯啊,字跡穩健有力,字裡行間自如,稍微有那麼點意思呢。”

她說得那麼自信,彷彿她也很擅長這方面的事情,我只能輕輕笑了笑。

她瞧了一眼,問道:“這是用的什麼字型啊?”

我微微笑著說:\"江體。”

她轉過頭問我:“你會這個字型嗎?”

我肯定地對她說:“當然有,你手裡拿的不就是江體嗎?”

她也感到興致上來,想要親自動手寫幾個字。然而,她拿毛筆的姿勢不正確,手一揮筆便開始顫抖,寫下的字就彷彿螞蟻踱步。於是,她請我幫她寫她的名字。接著我連續寫了兩張,紙面上都是她的名字。說實話,我以前從未在一件書法作品中專門寫過一個人的名字,而且寫了不止十個,這是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

在她的要求下,我又創作了幾首傳統風格的詩歌,她負責把它們貼在客廳的牆上,我們一起欣賞著這些詩歌。最後,我深思熟慮後向她徵求意見:“我們應該為我們的家做點貢獻,不應該總是寫別人的作品。”

夏爾若對我說:“安俊寧同志,你說得很正確,看來你對家庭還是很有感情,那你就好好思考一下。”

我仔細思考了一下我這種悲慘的生活,突然有了靈感:“家,就是兩個人的地獄。”

夏爾若掃了我一眼,怒斥道:“你是不是因為看我不順眼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她居然如此關心,看來她對這個家還是很上心,於是我便在紙上寫下:“心有愛處,哪裡就是家。”

夏爾若這次非常支援我的主意,但我們之間出現了關於貼在哪裡的問題產生嚴重的分歧。經過協商,最終我們決定將字貼在了電視後面的牆上,這樣只要坐在電視機前就可以看到。我覺得有些影響視線,但她說這是為了激勵我,讓我認識到家的真正意義。

晚上十一點才結束了一天的折騰,我們分頭走進各自的臥室。獨自躺在床上的我思索著,若能同床共枕才算得上是一個家,但要等到何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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