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該起床上朝了”
清晨天還未亮,木泰房間外響起了丫鬟菊花的聲音。
木泰聞聲,揉了揉眼睛,睜開眼,爬了起來。
“好了,菊花,進來更衣吧!”木泰穿好了內衣,只是非常不舒適。
菊花走了進來,幫木泰更衣,梳頭,木泰看著鏡子中的自已,還是比較順眼,至少五官清秀,面板白嫩,生的一副好皮囊。
玄武大殿門口,文武百官早已等待著上朝,木泰慢悠悠的走來,住在宮內的好處就是,早上不用起的太早,卡點就行,不像住在皇宮外面的大臣,天不亮就要出發。
到了宮門口,還得走幾百米,才能到玄武殿。
“明大人,聽說,昨夜醉仙樓出事了,你可有所耳聞?”
“既然金大人知道,本官自然也知道。”
木泰看著前面兩個人在天嘀嘀咕咕的,本想再多聽點訊息,奈何,說話的人太多,根本聽不清楚。
“老五!”
木泰轉身看了看,原來是四皇子,木鷹,;“四哥!”
“老五,最近四哥我事情比較忙,也沒時間去菊花殿看望你,如果你有什麼困難,記得派人到錦英殿知會我一聲。”
木鷹笑眯眯的說道。
木泰也笑著回道;“謝過四哥,臣弟記下了。”
正在此時,嘎吱一聲,玄武大殿,門打了開來。
木鷹看了看玄武大殿,有什麼話,好像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便只能說道;“走吧,老五。”
木泰也不多言,嗯了一聲。
進入玄武殿,便每個人都找自已的位置。
木泰總覺得有人看自已,回頭張望了一下。
是個中年人,這不是玄武殿門口,那個明大人嗎?
他不會是有龍陽之好吧,我得個乖乖。
明清也看到木泰朝著自已看來,還點了點頭,微笑示意了一下。
木泰更覺得一陣噁心,便收回目光,猶如老翁,獨立在殿內。
今日木泰才發現,原來文臣武將前面還有兩把太師椅,也不知道誰有此殊榮。
“聖人駕到~”
傳令的公公聲音拉的很長,以保證殿內所有人都聽到。
接著聖人木正陽,便在兩名內侍的攙扶下,走向了高臺的龍椅。
“聖人!萬歲!萬歲!萬萬歲!”
群臣高呼,除了太子木贏,沒有下跪,這是身為太子的身份特權。
“眾愛卿平身!”
“謝聖人!”
群臣各自起身。
木泰左右看了看,發現玄武大殿內,大約有七八十名官員,而皇子,就是自已,三皇子,四皇子。
其他皇子還沒有見政權,自已年齡剛符合見政權。
“陛下!微臣有罪!”
看著上都府元朗誠懇請罪,木泰有些吃不準,元費昨夜遇刺,元朗身為父親,去調查,捉拿兇手,理所應當,何罪之有。
聖人高坐金臺,金口道;“哦!你何罪之有啊。”
元朗把頭埋的很深,他不信聖人不知道,聖人如此問,就是想讓自已在大殿內,把所有細節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會意後,馬上開口;“聖人,昨夜戌時,五皇子於柳南街遇襲,賊人雖已伏法,但微臣疏於管理,使得賊人潛入皇城,微臣罪該萬死。”
木泰臉色迅速變黑,這個元朗,真是好算盤,看來昨夜自已被人算了一手。
聖人故作驚訝;“哦?竟有此事,泰兒,你可有受傷。”
木泰連忙,跪下道;“父皇,兒臣無事,兒臣有罪,讓父皇擔憂了。”
“無事就好,既然賊人已經伏法,那麼下次出門多帶些隨從。”
“是,父皇!”木泰恭敬的說了一聲,便退了回來。
聖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元朗,似乎若有所思。
“聖人,微臣昨夜,為了捉拿賊人,啟用了時令,請聖人降罪!”
元朗沒有隱瞞什麼,只是傻子才會隱瞞,昨夜的事,今日整個上都基本都會知曉。
“愛卿,孤,又怎麼會怪你,快快起來吧,孤已知曉,費兒是你的兒子,也是孤的親人。”
“聖人,微臣不敢!”
元朗額頭流著冷汗。
聖人點了點頭道;“好了,起來吧,孤特許你交代一下都府事宜,好好在家休養幾日,處理好費兒的事情,再來上朝便可!”
元朗連忙磕了個頭,哽咽道;“謝聖人。”
元朗剛起身,一道聲音響起,;“聖人,微臣有所一問於元都府。”
元朗看著走出來的太子太傅郭鵬義,眉頭緊鎖,不知道他要問自已什麼。
但還是行了一禮;“郭大人,不知你想問什麼?”
郭鵬義看了眼木泰,然後對著元朗道;“請問元都府,刺殺五殿下的人,是什麼人,何種背景。幕後指使,這些你可有查出來。”
“郭大人,幕後指使沒有誰,就是賊人本身,賊人乃是前朝餘孽,名喚上官如夢,她本人已經全部交代。”
郭鵬義心裡很清楚,關於木泰遇襲,自已沒有那個能力去深入,去調查,因為這關係到人家自已的家事。
所以一口咬定,上官如夢。
郭鵬義轉了一圈,盯著元朗道;
“是嗎?,元都府,據我所知的是,貴子元費,是在窄巷被襲擊身故,而五殿下是在柳南街遇襲擊,這怎麼可能是一人所為,這分明是一個組織所為?”
金臺上的聖人眯著眼,看著大殿內兩人的暗中交手,也是感覺十分有趣。
而元朗,也不是傻子,再看不出來郭鵬義安的什麼心,自已這二十幾年官是白做了。
這是明目張膽引導所有人,懷疑三皇子,手段很低俗,但卻也是很有用,畢竟昨日朝堂之上,木泰得罪了三皇子等人,晚上就遇襲擊,而正好還是上都。
“郭大人,不知你是什麼意思?”
反正元朗就是裝瘋賣傻,就是不被你引導。
“狗賊~狗官,你扯老子幹嘛,真想給你來一拳拳。”
木泰心裡暗罵著,這是把自已當成博弈的棋子,估計一會兒還要讓自已去回答,是誰襲擊自已。
郭鵬義向聖人看了,又走到木泰身邊,道;“元都府,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像五皇子如此淳樸、善良的一個人,平時似乎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好好的,怎麼就被襲擊了?”
“賊人應該也有襲擊的理由吧,如果五皇子是作惡多端之輩,被報復,是情有可原,問題,五皇子不是,所以這件事情,我覺得有問題。”
“五皇子,微臣失禮了!”
郭鵬義一邊跟元朗鬥嘴,回頭又誠懇的跟木泰道歉。
“老狐狸!”木泰沒有多言,只是笑了笑,心裡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