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王龍的砂石場,

為的就是把王龍的50萬還給他。 見到真金白銀擺在面前。 王龍還有點難以置信。 不過我們這個鎮子風聲傳的很快。

他已經知道了我在東明孫東那裡的所作所為。

儘管外面說是大軍贏的錢。

可是王龍是見過我們路數的。

誰是主誰是次。

他鐵定門清。

“兄弟,那天給你說那個局安排的差不多了,就這兩天我喊你。”

我點點頭,“行,龍哥,有事你招呼。”

離開沙場。

大軍邊開車邊問我,“五爺,你錢都還了幹嘛還去幫他參加什麼賭局?”

我搖了搖頭,“一碼歸一碼,當初拿這錢的時候說明了欠他一份人情。”

“瞧這話說的,50萬又不是他的,要不是你揭穿孫東他們,保不齊他連沙場、房子都沒了,哪來的這錢?”

大軍的腦子一根筋。

我萬般無奈地解釋道:“對,從某種程度上講,你說得沒錯,可是那 50 萬王龍本來可以不給我們的,畢竟他那邊人多勢眾。”

“什麼人多,我會怕他們那一幫小混混?”大軍揚起胳膊,露出結實的肌肉。

我知道跟他肯定說不通了,於是說道:“有局參加你還不樂意?你還嫌錢少?”

聽了這話,大軍笑了起來:“嘿嘿!五爺,你說得對,跟這幫人玩,就跟撿錢似的。”

經歷過幾次賭局後,他對我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自信。

我也懶得再解釋什麼。

路過小賣鋪時,我示意大軍停車。“走,買盒煙去!”走進小賣鋪,我一眼就看見了鷹鉤鼻。

“小五來了!昨天東明的場子,玩得真精彩啊!哈哈,他也算是咎由自取了,前幾天來咱們這兒,差點把龍哥他們給玩掉!”

“你們聽說了嗎,馬香君死了。”一個胖得流油的男人說道,“就昨天夜裡,從中心橋上面跳下去了,今兒個早上才發現屍體。”

“還有這種事?”

“誰說不是呢?唉,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幾人紛紛嘆息。

我瞬間愣住了,插嘴問道:“馬香君為什麼跳河?”

“咦……”!”

油膩男隨意地掃了我一眼,帶著幾分鄙夷說道:“小五,你經常來這種地方玩,難道會不知道?”

我露出尷尬的笑容,抱歉地說:“不好意思,確實有幾天沒來了。”

“難怪,那娘們兒那天晚上不僅把家裡的存款輸得精光,還把別人存在他們家冷庫的貨也給輸掉了。這幾天貨主找上門,她賠不起就乾脆跳河了。”

聽到這裡,我提出了質疑:“貨輸了,大不了把冷庫賣了啊,怎麼就跳河了呢?”

這時,鷹鉤鼻開口了,他的話帶著幾分神秘:“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五子,你這幾年上大學沒在家過。冷庫早就抵押給場子的我大哥了。”

“哦,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

油膩男附和著說道:“對,他這些年來家底早就敗光了,冷庫和產業也都早抵押給強哥了!”

“強哥?郭強嗎?”我好奇地問。

“對啊,咱們這個場子就是強哥的!你來了這麼多趟,居然還不知道老闆是誰,哈哈。”油膩男的笑聲中帶著一絲嘲諷。

我也只能尷尬地笑了笑,然後默默地走了出去。

大軍這時說道:“郭強在咱們鎮上可是個厲害人物,什麼賺錢的行當他都涉足。聽說他最近還在鎮政府對面圈了塊地要蓋樓呢,西邊又開了化纖廠、紡織廠、軋輥廠。這個賭場由鷹鉤鼻看管著。”

“嗯,難怪啊,看來馬香君也確實是走投無路了。”我無奈地搖搖頭。

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罵我也不止一兩次了。我本來還想著要不要設個局整治她一下呢。現在人都沒了,也不用再費心思了。

所謂人死債消,我也就沒把這事兒放心上了。

這兩天也算安生了幾天,等著王龍那邊的局。正準備往床上躺去,小憩一會!“嘿!發什麼呆呢?”

陳情像一隻靈活的小貓,突然竄過來,趴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思緒被她打斷的同時,鼻頭一陣發酸,“阿嚏!”

我打了個噴嚏,“媽呀,你身上是噴了多少香水,什麼味兒啊?”

“嘁!鄉巴佬。”

陳情得意地揚了揚她的小襯衫,“這可是剛買的阿瑪尼香水,你懂不懂啊?”

我無奈地看著她。

雖然我對奢侈品知之甚少,但也能看出來,她這一身衣服價格不菲。

尤其是她背的那個小包,好幾個英文字母連成一串。我也就只認識打頭的那個“L”。

“看什麼看,沒見過啊?這可是正品 LV,好幾萬呢!”

陳情像寶貝一樣捂住了挎包。

我驚訝得合不攏嘴,“就這麼個小玩意兒要好幾萬?我的天,它能裝多少東西?能有蛇皮袋裝的東西多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居然拿蛇皮袋來比,你也太土了吧?”

陳情朝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沒有理她,“你來幹嘛?”

“跟你聊聊天不行啊?對了,你這傢伙,每次進我房間都像貓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你是怎麼做到的?哈哈,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去了,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別說,陳情這小妮子還真是有點本事!

陳情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後,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阿杰不?”五爺

“他咋了?你跟他又勾搭上了?”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胡扯什麼呢?誰跟他勾搭了?”陳情氣得直跺腳。

我佯裝如夢初醒,“那怎麼了?”

“嘿,你還不知道吧,那傢伙偷鎮上工地的鋼筋,被保衛處晚上抓了個正著,送派出所去了。”陳情笑得花枝亂顫。

我覺得她有點幸災樂禍,“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老情人,你怎麼還樂了呢?”

“還老情人?我現在一想到他就反胃,連小偷小摸都幹得出來,你說這叫什麼事?”陳情撇撇嘴。

我緊接著問道,“不至於吧,他這麼缺錢?都到了偷東西的地步了?”

“可不是嘛!他爸本來是做冷庫生意的,誰知道他有個嗜賭如命的媽,不光房子、冷庫,就連別人存在他們家的貨也都輸得精光,唉!真是世事難料啊!”陳情連連嘆氣。。

馬香君的事已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畢竟我們這鎮子本就不大,命案發生後,又有誰會沒聽說呢?

“阿杰這傢伙,真是咎由自取,那時候還跟我犟,你看看現在成啥樣了?”我無奈地兩手一攤。想起曾經一起玩拖拉機的日子,我也是在那時認識的大軍。

“可不是嘛!不然咱倆也不可能認識啊!”陳情說著便往我身上靠。我趕忙往後一縮,說道:“有事說事,別瞎幾把浪”

“瞧你那害怕的樣子,我有那麼醜嗎?至於這麼嫌棄我嗎?真掃興!”陳情有些懊惱,“對了,還有個訊息,我一個姐們說孫東他爸得知兒子賭博欠債後,氣得突發心臟病住進了醫院。孫東這小子直接跑路了,以後咱們可得小心這人!別到時候他狗急跳牆,讓大軍再培養點人手,以防萬一!”正說著,外面傳來陣陣轟鳴聲和鳴笛聲。“五爺,車提回來了!”

我走出房間,遠遠地就瞧見了車身,心裡不禁暗罵:竟然給我買了輛路虎衛士……

我看著這輛嶄新的車子,心中也喜悅萬分。挺行啊你,這車都給我能過來了,我摸著比我高兩頭的車身。

這車確實挺費勁的,他們讓我等車,我託關係直接從省裡開過來的,還加價10萬。我滿意的點下頭。

當我駕駛著新車在路上行駛時,孫東的遭遇卻不斷在腦海中浮現。我深刻地意識到,貪婪和慾望常常會帶來無盡的痛苦。這次也給自已以後埋下了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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