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含璧看了瀑布回來還有些意猶未盡,雖然這不是她見過的最壯觀的瀑布,但是真的很喜歡!

是自由的味道啊!

天天被關在小小的園子裡,這樣小小的瀑布帶給她的喜悅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回去休息吧,明日早起去聽大師們講經。”

講經?虞含璧人都傻了,不是出來玩的嗎?為什麼要去聽講經?她聽不懂啊!

“二姐姐,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感覺自已頭還有些昏沉。”說著她虛扶了一下腦袋,自已都生病了,總不會讓自已去了吧?

虞含煙才不慣著她,“怎麼忽然不舒服了,是不是又受寒了?我派人去請大夫,晴月!”

“別別別,不用請大夫,我休息一下就好。”

請大夫自已豈不是要喝藥?她前世喝過中藥,差點當場去世,虞含璧一萬個不想再受一次苦。

“真的沒事?不然還是讓大夫來看看吧。”

“沒事,我明天一定能起來。”虞含璧咬牙切齒地保證!

虞含煙不允許她明天不和自已一起去,不去這戲還怎麼往下演?至於虞含璧是不是不喜歡,是不是會怨恨自已,根本不重要,自已和她這輩子註定不可能和平相處。

“既然這樣,就先去休息吧,喜雨照顧好你家小姐。”虞含煙叮囑完施施然離去,徒留憤怒的虞含璧。

“你到底是我的丫鬟還是她的丫鬟,她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有沒有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裡?”

喜雨保持著蹲身的動作,還沒站起身就被指責一通。

“奴婢自然是姑娘的丫鬟,但姑娘以前不是說,二小姐的吩咐就相當於您的吩咐,奴婢這才......”

“你還敢頂嘴?”虞含璧頓時怒意橫生,“在這裡跪半個時辰!”

喜雨乖乖在原地跪下,“奴婢不敢,奴婢知錯。”即使不是她的錯,但主子既然這麼認為了,那自已也只能自認倒黴,誰讓主僕有別呢。

只是大姑娘越來難伺候了,以往多和善的一個人,如今動不動就罰人,唉,喜雨心裡悠悠嘆氣。

翌日一早,虞含璧帶著滿身怨氣和虞含煙走出院子,為什麼要去聽講經,自已又不信佛,為什麼要受這個罪?到底是為什麼?

如果虞含煙知道她在想什麼,就會告訴她,因為你現在不敢和我撕破臉,否則完全可以無視自已的話。

坐如針氈地度過兩個時辰,虞含璧感覺自已的雙腿都不是自已的了,她迫不及待往殿外快步離開,在門口和一位夫人撞了個滿懷。

“走路不帶眼睛啊,撞到人了!”虞含璧沒抬頭,下意識指責對方。

“放肆!”

虞含璧不耐煩的抬頭,上下打量來人,中間的夫人雖然保養不錯,但一看就和自已不是同輩人,身著深紫色雲紋錦緞,眼神都沒往自已這裡瞥一眼。

這樣的高姿態顯然觸怒了她,憑什麼瞧不起自已,不要因為人多自已就怕了她,“你們撞了人還有禮了?”

前方開路的婢女顯然沒想到來人如此大膽,正要繼續理論。

“錦秋。”

婢女頓時明白主子不耐煩了,當即側身站在一旁,擋住虞含璧的去路,讓主子先行離開。

虞含璧氣得直接伸手將面前的人推開:“你什麼東西,也敢攔我!”

此時遲了一步的虞含煙出現,她大致看了一眼殿裡的站位,就明白髮生了什麼,“含煙見過秦夫人。”

秦母此時臉上才露出笑容,抬手將人扶起來,“原來含煙你也在這裡,不知你母親可在?”她還以為虞含煙是和韓氏一道來的,想邀請韓氏和自已一起。

“母親並沒前來,含煙和堂妹一同來寺裡住幾天,含璧,還不快過來見過秦夫人。”她偏頭朝一旁傻住的虞含璧招手。

虞含璧默默上前見禮:“見過秦夫人。”她心裡有一種可怕的猜測,這位秦夫人不會是秦桓的孃親吧?

事實證明,確實是,秦夫人笑意淡淡地點頭,她慈愛地牽起虞含煙的手,“桓兒也來了,他對東安寺熟得很,你要是有什麼事,只管來東院找我們。”

“這人可不經唸叨,剛說呢,就來了。”秦夫人看見殿外徐徐而來的秦桓,不禁笑出聲。

虞含煙順著秦夫人的視線看過去,自然也瞧見了來人,她不由得瞥了眼一旁的虞含璧,只見她痴痴望著門口,眼裡彷彿只能容下秦桓一人。

等秦桓走到近前,更是率先出聲,語氣甜膩:“含璧見過秦公子。”

秦桓隨意點頭,視線一直看著虞含煙,“虞小姐。”這是他未來的妻,待到明年二月,兩人將正式結為夫妻,自已會好好待她的,當初她救了自已,自已也會用一生來呵護她。

“秦公子。”

秦夫人左看看秦桓,右看看虞含煙,止不住的滿意,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只是總有破壞氛圍的人,她冷冷看了虞含璧一眼。

明知道眼前人和自家姐妹定親了,還這樣一副春心萌動的神情,真是不知羞恥。

“後山的蓮花開得正好,不知虞小姐是否賞光?”秦桓想起上次兩人夭折的賞荷之旅,重新提及,他們是已經定親的未婚夫妻,就算被旁人看見也不會有什麼閒話傳出。

他自信虞含煙不會拒絕的,沒有誰會不想和未來夫君多多瞭解,但他失望了,虞含煙拒絕。

“含煙來東安寺是為祖母祈福,稍後要去經堂抄寫佛經,多謝秦公子盛情邀請,只是佛祖不可欺。”

“既然虞小姐有事,那就下次吧。”秦桓有些失望,依舊保持了風度,並未強求。

反倒是一旁的虞含璧,在秦桓邀請虞含煙時,臉上的情緒都控制不住了,彷彿人家正經未婚夫妻是狗男女,她是那個被背叛的正室似的。

等虞含煙剛拒絕,她就眼波盈盈,含羞帶怯道:“含璧想見識東安寺的蓮花久矣,不知秦公子可否賞光走一程?”

氣氛一時凝固。

就連秦桓這樣的粗神經都明白了她什麼意思,更別說秦夫人這樣的老狐狸和一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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