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宵和林然離開了趙清方的小院,回去的路上衛宵忍不住問道。

“剛才怎麼了,我就做了個飯,出來以後你們兩個都有點不對勁,是他罵你了,還把你罵哭了?”

衛宵看兩人的相處,就是自家長輩對自家小輩的樣子。

而長輩罵完小輩後,這小輩還會給長輩獻殷勤,討好長輩。

衛宵的眼裡,剛才就是這麼個情形。

林然看了衛宵一眼,幽幽說道。

“剛剛趙叔發現我們兩個的事了,他訓了我一頓。”

趙叔並沒有拆散他們的想法,只是關心他,怕他會受到傷害。

衛宵愣在了當場,他怎麼也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兩人才表現出那個樣子。

他確實對林然很在意,有時候在外面也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來。

難道是剛才自已做的過了?才會被發現,衛宵仔細回想了一下,沒發現自已做的有哪裡不對的地方。也就不想了,估計是做大夫的比較敏感吧。

“那他訓了你,你就哭了。”衛宵笑笑說道。

他也不是取笑林然哭了,而是知道林然應該不會為了這個掉眼淚。

剛才他們一起用飯的情況,他也看出來了,趙清方並沒有生兩人的氣,要不早就將他們趕走了。

而他們一頓飯下來吃的心平氣和,那趙清方最後連菜湯都沒剩下,可見對他還是滿意的。

“沒有,只是趙叔怕我會受到傷害,所以勸我來著。”

林然也站定,抱住了衛宵。

他感受著衛宵身上傳來的熱量,覺得自已的心因為剛才的不安現在也安定了下來。

剛剛趙叔說的那些話,他還是很在意的。他怕衛宵會離開,所以現在相處的每一天他都在努力的愛著衛宵。

衛宵感受著林然的親近,將他摟的更緊了。

他自然知道這事情跟自家長輩坦白需要多大的勇氣。

趙清方沒有反對他們交往,而是站在了林然身後,給予他默默的支援。這讓他對趙清方另眼相待。

林然將對方當做長輩,自已也會敬著對方的。

因為農活不那麼忙了,林然和衛宵就經常去趙清方那裡幫忙。

趙清方腿腳不好,上山採藥不方便。林然在趙清方那裡學了草藥辨別,也就經常幫著去山上採藥。

現在又有了衛宵幫忙,更是事半功倍,而在這一來一往中。

衛宵對於趙清方也有了新的認識。

趙清方的醫術很好,村裡人對他的醫術都很信任。不管大病小病都會來找他,而他這裡能治的自然會給治,不能治的就會讓他們儘快去大醫院做手術。

有些藥材他這裡沒有,還會告訴他們到哪裡買,用多少量,怎樣花最省錢。

還有些跌打損傷需要推拿正骨的趙清方也不在話下。

村裡不管年輕年老,還都願意他磕磕牙。

在趙清方這裡,衛宵幾乎將村裡所有人都認識了一遍。

等兩人熟了,趙清方還會教他一些藥材的辨認,其中還包括其藥效和作用。

衛宵雖然興趣不大,還是認真聽了,而林然對於這些卻是很感興趣,每每聽的都很認真。

趙清方還會特殊教導林然,讓他認人體穴位,經絡走向。

有時還會念叨,要是有合適的針就好了,可以教他針灸。

只是他在離開醫院的時候,那些針灸工具都被搜刮走了。現在還沒地方去倒騰這些。只能給林然講講這其中奧妙。

趙清方有一套他師傅傳下來的針灸技巧,手法特殊,是他們師門的絕技。

現在的話應該只有兩個人會。

一個是他,另一個則是趙清方的師兄。

就在這樣一點一點的敘述中,趙清方就給他和林然講述了他與他師兄之間的故事。

那個年代中醫傳承已經漸漸沒落,大家有病也更願意去醫院。

只是醫院費用太高,並不能滿足那些窮苦大眾。

人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一些中醫大夫治療。他師傅就是這時候的一位醫術高明的老中醫。

他是窮人家的小子,被送去師傅那裡學習醫術。那時師傅已經有一個弟子了,年紀比他大兩歲,是個小少爺。

那時他剛去不久,師傅就讓師兄帶著他,師兄富家子弟出身,說溫文爾雅,飽讀詩書,對他愛護有加。

師兄教他辨認草藥,怎麼炮製,從最基礎的一點點慢慢教起。

等之後熟練了這些,再教他們如何下針,給人針灸。

那個時候為了辨認穴位,先是給木頭人扎,然後就是他們師兄弟互相扎。

兩個人被對方扎的哇哇亂叫,也就這樣學到了一身本領。

他們兩個的感情也在這學習中慢慢升溫。

只是好景不長,師兄的家人知道了他們的事情,阻止他們在一起,將他師兄帶走了。

他師父不忍,並沒有責怪他,而是繼續教導他。

後來師傅年紀大了,走了,就剩下了他一個人,他就去了醫院應聘了中醫大夫。

這期間師兄還來找過他,說是不會放棄勸說家人,讓他在等一等。

只是他沒有等到師兄,而是等來了那一場大變故。

他被打折了腿,被趕出了醫院。而這時他還聽人說起,他師兄已經和一個門當戶對的富家小姐定了親,馬上就要結婚了。

他沒有了留下來的信念,就來到了北方,來到了石崗村。

他的腿雖然廢了,但是還能動,為了讓師傅的醫術不至於沒落,他一直在治病救人。

以此來報答師傅的養育和教導之恩。

他看重林然是因為林然的這份堅毅,雖然生活困苦,卻對林浩不離不棄,努力生活。

他想要的一直都是這種勇氣。所以他救治林浩,教導林然,只是希望他們兩兄弟能安穩的活著,也許不久的將來會重見光明。

衛宵明白了趙清方的意思,他是在向他要保證,保證不要傷害林然。

如果自已不能說服家人,而給林然帶來痛苦和傷害,到時要直接告訴林然,而不是像他一樣,一直等待,最後得到的只是欺騙。

衛宵為趙清方與他師兄的感情感到惋惜。

他說不出保證的話,只讓張清方看他之後的表現就行了。

衛宵在心裡計較了一番,這給表哥寫信,還有家裡那邊他也要儘快了。

不能讓林然一個人承受這些,他作為男人怎麼能讓媳婦擔驚受怕呢。

就在這樣每天去地裡忙活個個把時辰,之後都去趙清方那裡的日子中。

衛宵在村子裡參加了一次這裡舉辦的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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