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魔門報復
雲墨看著這位彪形大漢玩家,頓時感覺久違的江湖氣息。
雲墨活動的位置都是正道位置,加上雲墨特殊身份的緣故,接觸的都是一群老奸巨猾的NPC和玩家,而這個好戰的吳波,確實少見。
“垃圾,趕緊認輸,不然把你殺了,你又得練號!”吳波自信說道。
雲墨也懶得跟吳波廢話,上場後一招有死無生,直接送吳波掉下擂臺。
沒多久,雲墨又上來一位對手,是一位唐門的姑娘,名叫“李婉婉”。
剛一上場,雲墨便碰到鋪天蓋地的暗器,此時的雲墨嘴角頓時一扯,這招式看似厲害,其實毛用沒有。
絕大部分暗器都是依靠著力量甩出,要是暗器全部都灌注內力,得需要多少內力?
雲墨運起鳳舞九天,暗器全部彈飛,只剩下幾支留有內力的暗器,運起輕功接近,雲墨直接把李婉婉送出擂臺。
臺下的李婉婉不可思議的看著雲墨,自已靠著這一招已經勝了兩三場,對手都是慌亂無比,被李婉婉帶有內力的安全擊敗,哪裡像雲墨這般應對自如,瞬間反擊,一切好似安排好的一般。
隨後雲墨跟裁判表示自已不需要休息,下一個對手再次上臺。
“黑煞門歐陽晚晴對戰遊俠雲墨!”
隨後雲墨看到一個非常奇怪的女人,臉上戴著面紗,眼神卻彷彿看到獵物一樣。
看到這種眼神的雲墨,頓時想起在前世碰到的窮兇極惡的犯人,惡和窮兇極惡還是有著很大差別。
開始之後沒有廢話,歐陽晚晴直接朝著雲墨衝來,一手彎刀短兵,走的也是詭譎路線,不是血衣樓的以傷換傷,而是完全不顧自已性命的招式。
經過西門吹雪指點的招式,雲墨竟然被歐陽晚晴壓制住了節奏,場面一直處於下風。
慢慢的,雲墨溫和的神情也是變得冷漠起來,招式也不再是鬼影劍法,而是自已拼殺多年的招式,比起拼命,雲墨也沒慫過。
霎時間,擂臺上從切磋,便是了生死比鬥,所有NPC看到雲墨二人都震驚這二人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雲墨的數值不高,但是比起不輸於歐陽晚晴的狠辣,加上招式的精妙,節奏慢慢佔了回來。
隨後雲墨用出血衣劍法的有死無生,直接把歐陽晚晴秒掉。
打了五場,雲墨直接下場,外圍賽一共舉行四天,雲墨也趁機觀看別的玩家的比賽。
而就在這時,雲墨又看到一個黑煞門的玩家,此人身材短小,好似未成年,而其眼神跟那個女子竟然一模一樣。
正當雲墨疑惑的時候,雲墨聽到有人陰沉說道“早晚把你殺了!”
雲墨回頭,看到歐陽晚晴死死的盯住自已,看的雲墨一頭霧水。
隨後雲墨轉身離去,找到江白白,得知對方四勝一負,高興的不得了。
“你知道黑煞門嗎?”雲墨這時突然問道。
“知道啊,魔道里排行第二。”江白白隨口答道。
“上次武林大會有沒有黑煞門進入正式賽?”
“聽說有一對姐弟!”江白白想了一會回答。
“知道了!”雲墨點了點頭,瞬間明白歐陽晚晴為何露出那個眼神了。
走火入魔
人的性格由環境演變,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是修習內功心法後走火入魔,心性被秘籍改變,在江湖上都被稱為走火入魔。
正道的秘籍大都溫和,講究修身養性,慢慢改變成溫和的性子,這也是正道區域為何安定的原因。
在雲墨的觀念裡,正就是正,魔就是魔,不是取決於人,而是取決於秘籍理念,道家講究順其自然,佛家講究放下屠刀,魔教講究弱肉強食。
三種功法理念不同,修行之後都會或多或少的被改變,不要想著什麼取決於人,更不要有人控制功法的奇怪想法,如果性子不符合功法,你修煉到二流便是頂天。
本來玩家是不會被秘籍影響,但是不要忘了有武學提取卡,魔門的內力一旦提取到現實,可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你得背誦心法吧,裡面的理念天天念,慢慢的自已就變成了書中人。
如果有一天你把內力煉成化境,或許會迴歸原本性子,可是整個武俠世界有幾個NPC能做到?更何況是玩家。
黑煞門在武俠世界可謂是臭名昭著,人家打打殺殺是為了利益,為了資源,人家就是單純的喜歡殺戮,其內功秘籍更是走得極端路子,不看悟性,不看根骨,主打的就是心性。
雲墨在心裡給官方默哀幾句,隨後接著觀看,果然如雲墨所料,凡是魔門中人,神情都微微有些恐怖,或多或少的被影響,而歐陽晚晴情況是最嚴重的。
本著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原則,雲墨也發現武林大會玩家的實力,三流居多,但是二流也不少,至於招式都像是初學乍練,不過也有幾個例外,招式極為老道。
那幾個招式老道的玩家雲墨也是深深記住,猜測應該是劍鋒口中的古武世家。
比武大會結束,玩家熱情高漲的沒有下線,反而接著切磋比試,明天就要再次比武,自然很多人都想繼續提升實力。
雲墨也是接著觀看,而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就是你傷了我師妹?”
雲墨看向聲音方向,發現是一個NPC,皺著眉頭道“閣下是哪位?”
“血煞門,血孽!”血孽狠狠地看著雲墨。
“血煞門?要生死戰嗎?”雲墨嘴角微微上揚。
“你們異人都是不死,太麻煩,不能比一場,九場如何?”血孽冷笑看著雲墨。
“好啊!反正你們死了一次也沒有其餘八場了!”雲墨果斷答應。
“哼!大言不慚!”血孽頓時怒道。
雲墨沒有去管血孽,易怒易躁都是魔門的特性,索性直接站上空擂臺,等血孽上場。
血孽也是跳上擂臺,率先搶攻。
血孽與歐陽晚晴不一樣,歐陽晚晴是嗜殺,而血虐則是瘋狂,這種瘋狂如同野獸,手上的彎刀如同敵我不分一般,就算傷著自已,也要把雲墨咬下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