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肚子疼，屁蹦澡堂老闆娘（二合一大章）
奶奶的，大早上的搞什麼東西，江辭大好的心情瞬間消散，黑著臉去開門。
咔噠。
大門開啟，一個人影也沒有，江辭探出頭左右張望，也沒看見人，罵罵咧咧的就要關門。
忽然，江辭感覺褲腳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疑惑的低頭看去。
“臥槽! 他媽的什麼東西!”
看著趴在地上蓬頭垢面的胖子，江辭驚呼一聲，身體迅速向後退，眼睛緊緊盯著趴在地上的乞丐。
“瑪德，要飯你也不看人是麼。”
“你看我是像有錢人還是怎滴!
江辭高聲道，眯著眼，看著這乞丐莫名的有些熟悉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聲音疑惑，問道：“我們見過？”
“嗚嗚嗚! 老江救我!”
乞丐忽然大喊一聲，抬起頭望著江辭，完全不顧身上的髒汙就衝進江辭家裡。
“臥槽! 強闖民宅! ”
江辭猛的上前，一腳踹向乞丐的胸口。
碰 !
“哎呦～”
乞丐倒飛出去砸在地上，發出哀嚎聲，有些憤怒大吼道：“老江! 是我! 是我啊!”
乞丐抹了把臉，掀開擋在臉上的頭髮，情緒很是激動。
嘶，聲音如此熟悉，這身材，這臉蛋，江辭越看越覺得這乞丐像趙宗，眯著眼小心翼翼的走上前。
但距離趙宗還有一米左右距離時實在是忍不住他身上的臭味了，緊緊捏住鼻子，嫌棄道：“你是趙宗？怎麼可能，太臭了，滾滾滾。”
“是我，真的是我!”
趙宗急忙張開雙臂上前就要抱住江辭，但迎接他的是沙包大的拳頭。
趙宗捂著鼻子，眼神幽怨的看著江辭，將自已離家出走和昨夜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講出來，唯獨沒提他爹的七匹狼。
“哈哈哈，這麼說，你這遭遇還挺奇特昂。”
“晚上不慎跌落泥潭，在橋洞底下又被其他乞丐追著打。”
“一個大少爺能混成這樣，也就只有你了，哈哈哈。”
江辭指著趙宗，捧腹大笑，眼淚花都笑出來了還是停不下。
“別笑了，有沒有吃的，給我一點啊。”
趙宗祈求道，肚子咕嚕嚕的叫個不停，一天沒吃飯喝水，從小到大錦衣玉食的他哪受得了。
“得，你別進來啊，我進去拿就行。”
江辭伸手擋在身前，轉身進屋拿著包子和雞蛋牛奶出來。
見到包子牛奶，趙宗迫不及待的上前就從江辭手中搶奪過來，兩口一個包子就沒了。
還知道會噎到自已，胡亂咬開牛奶包裝袋咕嚕咕嚕一口喝完，隨即又貪婪的盯著江辭手上的雞蛋。
“給你一個，我早飯還沒吃呢。
江辭遞給趙宗一個，生怕這衰貨搶自已的，急忙剝殼一整個塞入自已的嘴裡。
趙宗可就沒他這樣優雅了，直接剝了大體的雞蛋殼，不顧那些附著在蛋白上的小殼就塞進嘴裡。
“嗯，恩，還一點了，謝了老江。”
趙宗艱難的嚥下嘴裡的雞蛋，露出笑容到，說著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的看向江辭。
“幹什麼幹什麼，我家裡可沒吃的了。”
江辭警惕的看向趙宗，身體緩緩堵在門前，“你在這裡等一下，我換身衣服。”
江辭說著迅速關上大門，跑去自已的房間翻出一件格子襯衫隨意套在身上，在抽屜裡找出一條藍色牛仔褲穿上後快步走向大門。
迅速開啟門走出又反身將門關上，這才輕鬆一口氣，扭頭看向渾身髒汙的趙宗，“走，帶你去搓個澡。”
“真的？沒虎我？”
趙宗抬起頭，雙眼發光直勾勾的盯著江辭，滿是汙泥的臉上帶著一丟丟興奮。
看見趙宗這模樣，江辭撫額嘆氣，無奈道：“就普通的搓澡，你腦子裡想啥呢。”
聞言，趙宗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是他想的那種搓澡呢，不免有些失望，但還是跟在江辭身後。
二人左轉右拐，來到一處有些年頭的城中村。
走進城中村，又帶著趙宗走了三百米左右這才在一家叫‘搓澡大娘’的澡堂子店門前停下。
“老江，這麼神秘，有沒有加錢的服務啊？”
趙宗神秘兮兮的湊到江辭身前，挑眉問道。
“你看看店名行不行。”
趙宗抬頭看去，瞬間失望，再看向燈光有些昏暗的店內，他有些不想進去了，總覺得這店怪怪的。
“老江，我能不能不搓了？”
“走吧你。”
江辭走到趙宗身後，一腳踢在那胖圓的屁股墩上。
趙宗一個踉蹌，身體往前倒，嚇得他奮力的邁著雙腿，整個人直衝衝的衝進澡堂子內。
百無聊賴坐在凳子上嗑瓜子的大娘見有人衝進來，嚇得蹦起來，手中的瓜子灑落一地。
“哎呦，客人可是來搓澡的啊，大娘可是這方圓幾里有名的搓澡師傅呢。”
大娘眯著眼，臉上皺紋擠在一起，笑嘻嘻的朝著趙宗走來，伸手要撫趙宗。
可當快接近趙宗時，大娘身體忽然頓住，扭頭用鼻子四處嗅了嗅。
眯著的眼緩緩睜開，方才看見一身髒汙的趙宗，惡臭也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快...”
大娘正要擺手讓趙宗走，就看見江辭也緩緩走了進來，一個趙宗她可以不接，反正也沒幾個錢，但是兩個人嘛，她下意識的想接下。
畢竟澡堂子再不接客，就要交不起電費了，但趙宗渾身的汙泥又讓她不想接了，整個人陷入接與不接的選擇中。
“大娘，還搓澡嗎？”
江辭笑問道。
大娘沉思片刻，沉聲道：“得加錢，他太髒了，水都得用許多。”
“沒問題! ”
江辭果斷道，要是不在這城中村裡洗，趙宗怕是連城內都進不去就得被趕出來。
“好嘞，客人裡面請，稍等一下哈，我叫人燒水。”
大娘笑道，轉頭向裡面大喊：“小虎燒水。”
“噢! ”
裡面傳來一聲洪亮、帶著一絲青澀的聲音，想來年紀應該不大。
“來來來，往這兒走。”
大娘引著江辭二人往裡走，在一處房間停下。
“這裡面是換衣服的地方，浴巾浴袍拖鞋都有，左邊的是男，右邊的是女哈。”
“嗯，這位...”
大娘介紹完，看向趙宗，不知道怎麼稱呼，用眼神向江辭求助。
“噢，叫他小胖就行。”
江辭笑道，一旁的趙宗低著頭，面露痛苦之色，眉頭時不時緊皺一下，微微弓著背，動作有些奇怪。
“噢噢，小胖，你來這邊先把身上的泥衝一下，不然待會不好搓。”
大娘伸出手指著旁邊的簾子隔間。
“嗯。”
趙宗點點頭，動作有些彆扭的走向隔間內，不一會隔間就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
“小哥，你這朋友咋有些怪怪的？一直是這樣嗎？”
大娘抬頭看向江辭，疑惑道。
“呃，可能是汙泥幹了難受吧。”
江辭不確定道，他也覺得趙宗自從進入這澡堂子裡就有些怪怪的，但怪在哪裡又說不出來。
不一會，趙宗沖洗大部分汙泥，緩緩走出來。
“小哥快領著他換衣服吧，水應該快燒好了。”
大娘說著就往澡堂子裡走去。
江辭帶著趙宗走進更衣室，邊換衣服邊問道：“怎麼了老趙？哪裡不舒服？”
“老江，這裡有廁所嗎？”
趙宗扭扭捏捏的望向江辭。
“呃，沒有，附近居民家裡應該有，去借用一下？”
“多遠？”
“大概兩百多米吧。”
“那算了。”
趙宗搖搖頭，神色沒有剛才那麼怪異，輕快的換上浴袍，跟著江辭走向澡堂子。
澡堂子霧氣朦朧，一個約莫一米七左右的青澀少年光著膀子拿著毛巾和搓澡手套站在躺板前，大娘還是之前的穿搭，只不過手裡多了毛巾和手套等搓澡工具。
“呵呵，小哥不要在意，店裡生意不景氣，只顧了這麼一個人手。”大娘笑道，生怕江辭不搓了連忙解釋，“不過別看我年紀大，我可有勁嘞，搓過的都誇我。”
“哈哈，沒事沒事。”
江辭笑道，徑直走向搓澡小哥那邊的躺板上。
趙宗有些扭捏，但也乖巧的走到大娘跟前的躺板上躺著。
二人開始搓澡，剛開始流程還算正常，搓背，拍打大小腿等。
江辭知道下個流程是什麼，扭頭看向小哥，搖頭示意不用了。
小哥心領神會，跳過這一流程，但旁邊的趙宗就不知道了，趴在躺板上一臉的舒坦，閉著眼很是享受。
下一秒 !
趙宗猛的睜開眼，回過頭瞪大眼睛盯著搓澡大娘。
“哈哈，小哥不要緊張，這是咱們店的特色，放鬆放鬆。”
大娘笑道，一把按下趙宗，勁果然如她所說，挺大。
隨即開始掰著二半，擠出沐浴露就開始搓。
趙宗面色猙獰，死死咬住牙關，額頭上的不知是蒸汽水珠還是汗誅，密密麻麻的順著臉頰往下流。
咕嚕嚕!
咕嚕嚕!
趙宗肚子忽然咕嚕嚕叫了出來，趙宗本能的夾住二半，身體扭曲。
“小哥放鬆，放鬆，不要這麼緊張。”
大娘還以為是趙宗緊張，笑嘻嘻道。
可下一秒 !
噗 ! ! !
巨大的氣流夾雜著黃色噴霧直衝衝的噴在大娘臉上。
大娘因為笑著說話，合不攏的嘴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就在響聲出現的瞬間，一股惡臭也隨之飄散在澡堂子中。
本來還在看笑話的江辭忽然騰起身，屏住呼吸迅速抓起旁邊的浴袍就往外跑。
搓澡小哥緊跟其後，甚至跑出來殘影，就是著名世界第一田徑麥克大將見了都直搖頭。
大娘愣神了，身體不停發抖，整個人處於懵逼狀態。
“啊! ! !”
“老孃不活了!!!”
“我掐死你!”
大娘一把丟下手中的毛巾，惡狠狠的盯著趙宗，朝趙宗的大腚就是一爪，指甲死死嵌入趙宗大腚的面板。
“哦吼! ”
趙宗吃痛，大吼一聲，爬起來就往澡堂池子裡跳。
“啊! 小畜牲別跑!”
“小虎! 過來給老孃抓人!”
大娘接近癲狂，惡臭環繞在鼻腔和口腔中。
“老江! 都怪你!”
水池裡的趙宗羞憤大吼，沒臉見人了，真的很社死。
早已穿好衣服的江辭站在店門外，抽出根華子，遞給旁邊的小虎一根，“來一根？”
“不要不要。”
小虎直搖頭，拒絕道。
江辭點點頭，自已點上一根，深吸一口吐出一個菸圈。
“你那朋友，咋能這樣呢。”
“我、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小虎有些責備，但又忍不住笑。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等會兒吧，裡面太臭了。”
江辭搖頭道，算是想通了趙宗剛才為什麼神色動作怪異，過一會又恢復正常了。
徒手捏滅菸頭，江辭轉身朝澡堂內走去，畢竟是他帶趙宗過來的，該賠償就賠償，大娘開個澡堂也不容易不是。
剛踏入店內，就聽見趙宗的嚎叫聲和大娘的怒罵聲。
“瑪德，小犢子，老孃活大半生了就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
“今天老孃非得打死你不可!”
“哎呦，大娘不要打了!”
“我錯了，我錯了，老江救我啊～”
江辭憋住笑，捏住鼻子快步走進澡堂子，高聲道：“大娘別生氣了，我加錢! ”
“啊？真的？”
聽見江辭的聲音，大娘舉在空中的長耙子忽然頓住。
“真的真的，趕緊洗把臉出來結賬吧。”
江辭實在是受不了裡面的味道，催促一聲就往外走。
不一會兒，大娘用毛巾擦著臉，快步向江辭走來。
“小哥，這實在是太侮辱人了，你的搓澡費就不算了，總共三十靈分，不過分吧？”
大娘直勾勾的盯著江辭，伸出三個手指。
“不過分不過分，這就轉過去。”
江辭擺手笑道，拿著手機走向櫃檯，手機靠近一個黑色的機子時發出滴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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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聲響起，大娘的視線才從江辭身上移開，站在門口的小虎也緩緩走進店來。
“哼，小哥，慢走。”
大娘冷哼道，面色難看，急忙走上樓，想來應該是去洗漱去了。
大娘剛上樓，一臉紅腫的趙宗才躡手躡腳的走出來，套著浴袍探出半顆頭，羞憤的盯著江辭，“還在嗎？”
“上樓去了。”
江辭話剛落，趙宗就迅速跑去更衣室，拿上衣服就往外跑。
看著趙宗穿著一條褲衩子就跑，江辭笑出豬聲，連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