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饒有興味的欣賞著沈林芳的表情變化,看著沈林芳那坐立不安、如坐針氈的模樣,真的有趣極了!

時雨就這麼一直盯著沈林芳,直到沈林芳的腦袋都快埋進膝蓋了,這才緩緩移開自已的視線,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陳特助。

“陳特助,行李放下,你先回去就可以了。”

“時雨小姐,這......”陳特助語氣吞吞吐吐的,明顯是不放心時雨一個人留在時家,面對沈林芳的一家子親戚,萬一時雨自已一個人孤零零的,被欺負了,自已回去可真的沒辦法交代啊!

“陳特助,你在擔心什麼啊?難道還害怕我在自已的家裡被人欺負了嗎?”

見陳特助不說話,時雨繼續道,“行了,你快走吧!”

見時雨態度如此堅定,陳特助只好默默的放下行李箱,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時家。

“你!過來一下!”時雨伸手隨意指了指站在客廳角落的一箇中年女人,“把行李送到我的房間去!”

被時雨點到的中年女人,愣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沈林芳,並未馬上應下時雨的要求。

時雨見狀,挑眉一笑,“怎麼?沈特護!這就是你花錢請的好下人嗎?怎麼?耳朵不好用嗎?還是我使喚不動,只聽沈特護的話?還是說她們只是拿錢卻不幹活?”

沈林芳趕忙衝那個人使了一個眼色,沒好氣的道,“還站著幹什麼?!快幫雨雨把行李拿上去,放到她的房間裡啊!”

聽到沈林芳的話,被點的中年女人才緩緩挪步,拎著時雨的行李慢慢上了樓。

時雨見狀,滿意的笑了笑,將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往沙發上自然的一靠,指了指牆上的全家福油畫。

“沈特護,你兒子呢?這麼說起來的話,這麼多年了,我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他呢!”

“小嘉去參加學校組織的夏令營了,過一段時間才可以回來呢!”

“是嗎?還真是不巧啊。”

時雨隨意問了一句,然後慢吞吞的打量著屋子裡的佈置還有裝潢,幾乎找不到與她記憶中有重疊的地方。

沈林芳則是時不時的看向自已的手機,心裡只是期盼著時鷹還有時煙能夠早點兒回來,好幫著她一起對付時雨。

“聽說,時煙和季銘宇快要結婚了,是嗎?”時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

“對!”說起了季銘宇和時煙即將結婚的事情,沈林芳的後背不由的直了直,臉上也瞬間露出了一絲絲的得意。

“季銘宇知道時煙偷東西的事情嗎?”

看著沈林芳的臉色,由剛剛的得意瞬間,唰的一下子,變得慘白,時雨滿意的笑了起來。

“雨雨,你不能這麼在外面隨便汙衊煙兒的名聲啊!那些首飾真的是你爸爸拿給煙兒暫時用一下的,你不信可以問問你爸爸,煙兒真的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你的東西!而且......而且你不是已經得償所願,入主天華傳媒,當了天華傳媒的CEO了嘛?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沈林芳壯著膽子為時煙辯解。

“什麼?!時鷹給她的?嘖嘖嘖,沈特護,不是吧?壽宴那天,時鷹看起來比我還驚訝呢!”

“雨雨,你誤會了!你爸爸驚訝的是不是項鍊的事情,是你居然真的會報警!”

沈林芳就是一口咬定時鷹知道項鍊的事情,畢竟這是他們幾個人早就商量好的說辭,就算時雨真的會去找時鷹得到的也是這套說辭,沒什麼用。

“是嗎?”時雨漫不經心的看了眼鑲滿碎鑽的指甲,一下又一下的敲在沙發的扶手上面,“其實吧,這個事情,是誰拿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出現在誰的身上,至於算不算盜竊,那還是得讓警察定性的!你說呢,沈特護?!”

“時雨,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件事情都已經翻篇那麼久了,你又突然提起來這件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就算是泥土捏的泥人尚且還有三分土性子!此時時雨既得到了天華傳媒的CEO的位置,還繼續拿這件事去拿捏自已的女兒,沈林芳真的是忍無可忍了,一下子就被激起了鬥志。

現在的時家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時家了!

如今的情況,這個屋子裡做事的人都是她招聘的自已的人,就算時雨要和她動手,應該也是百分百佔不了什麼便宜的。

沈林芳一邊在心裡給自已壯膽,一邊確認她的人是不是都在自已的附近,萬一動起手來,好及時撲上來拉住時雨,好讓自已動手。

時雨看著沈林芳這一副外強中乾的樣子,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沈特護,你在害怕什麼?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時煙要是真的是無辜的,法律自然會還她一個公道的,不是嗎?!而且誰跟你說的,這件事已經翻篇了的?時煙難道沒有告訴你嗎?我撤銷的只是關於‘星河’的案子,不是還有那麼多首飾都還沒有報警處理嗎?”

“時雨,你到底要幹什麼?!你不要太過分了!”

沈林芳真的都快要被時雨逼得哭出來了,她對付時鷹這樣的老男人還有一手,但是,對付時雨這樣軟硬不吃的女人,真的是一點兒辦法沒有。

“沈特護,幹什麼?”時雨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彆著急啊!現在這個所謂的‘家’裡的人不是還沒有全部到齊嗎?等著都到齊了,自然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時雨百無聊賴的靠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怡然自得的很。

可是反觀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沈林芳,卻是煎熬的不行,只覺得度秒如年。

好在,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沈林芳的救兵—時鷹還有時煙就回來了。

看到兩個人一進門,沈林芳立馬站起來,紅著眼眶,小碎步跑了過去,滿臉委屈的抱住時鷹,挽著他的胳膊,哭唧唧的說道,“老公,你可算是回來了!”

時煙一看到自已的母親這副可憐的模樣,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陰沉的可怕,但是礙於旁邊還有時鷹在場,她也不好發作,只是攥緊了自已的手指,強壓下自已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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