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鬱霧就起了個大早準備去給老祖宗上墳。

前一天晚上他媽媽就把東西都給他準備好了,鬱霧只需要他拿著東西到祖宗的墳前磕頭祭拜就好。柳莊的規矩,老祖宗他們覺得婦女屬陰,忌諱上墳。

大早上的柳莊,瀰漫著白濛濛的霧氣,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還瀰漫著前一天下雨留下的溼潤。鬱霧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在霧中艱難的辨別方向,寂靜的街道上只能聽見鬱霧自已一個人走路的聲音。

一陣風向鬱霧吹來,冰冷的霧氣黏附在鬱霧身上,鬱霧裸露在外面的面板打了個寒顫,鬱霧冷的牙關直打顫,吐槽道:“什麼鬼天氣!這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這麼冷。”鬱霧邊說邊把身上的衣服拉的在緊一點。

好冷——好潮溼——鬱霧感覺自已好像是泡在冰冷的水池裡。冷的鬱霧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鬱霧縮著脖子,瑟瑟發抖。

走了一段時間,鬱霧摸索著終於找到他家老祖宗的墓地,這時鬱霧感覺這時更冷了,他加緊速度把東西都一一擺出來。

鬱霧拿著打火機嘗試燒紙錢,但是打了幾次都沒有打著,鬱霧此時又冷又無語,惱怒的把打火機往那邊一扔。嘴裡罵著;“這是什麼破東西,煩死了。”

轉頭又跪在地上和老祖宗說道:“老祖宗莫怪莫怪,這打火機肯定是假冒偽劣產品。您且稍等一下,我再試試,還望老祖宗們保佑我和我的家人都平平安安的,不要有什麼災禍。”

鬱霧又拿起那個打火機這次順利的點燃,沒有在出什麼事。鬱霧看著正在燃燒的紙錢,似乎想到什麼,加快速度給老祖宗進供。都弄好之後,鬱霧又給老祖宗們磕了幾個頭,到這裡就算是上完墳了。

鬱霧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回頭走了。

他沒有回家,而是走到山上的另一邊,他邊走邊看有沒有人來,生怕有人和他撞上,一路上走的心驚膽戰。好不容易快走到地方了,鬱霧冷的直打顫,不知道是不是鬱霧的錯覺越是靠近那個地方就越冷。

鬱霧心想就算是自已欠他的,好幾個清明節了,他都沒有回來看過他,這次被他媽逼著回來給老祖宗上墳,就順便去看看他。

鬱霧往衣服裡縮了縮脖子,突然鬱霧腳下一滑,差點沒站穩,他感覺好像有人扶了他一把,鬱霧往四周看了看,也沒有什麼人或者是那些東西,在清明節這樣的節日,的確是會有一些東西會惡作劇來戲弄陽界的人。

可是鬱霧也沒有看到有東西,再說了在柳莊這樣的地界,應該是沒有那些東西敢來的。應該是錯覺,錯覺,鬱霧心裡安慰自已。

不知過了多久,鬱霧感覺周圍的霧氣好似散了一些。起碼能看清一點面前的路了,鬱霧記得當時他就是葬在這一片的,這怎麼找不到呢!

鬱霧又往前走了走,突然他看到了一個老婆婆,佝僂著腰艱難的行走在四周都是大樹的山路上,鬱霧看到有人來了,急忙躲起來,他怕有人看到他傳出去些不好的流言蜚語。

鬱霧看著那老婆婆走到一個墓前,先是把墓碑上的一些樹上落下來的枯葉都掃下去,動作很是輕柔,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緊接著那婆婆又拿出一些上墳的東西來準備祭拜,鬱霧有些疑惑,莊裡的周叔不是說婦人不能給祖宗上墳祭拜嗎?這不是規矩嗎?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又是怎麼回事?

這老婆婆是誰?她又在祭拜誰啊,鬱霧不敢出聲,便悄悄的躲在大樹後面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鬱霧看著那老婆婆做完這一切,然後又從隨身帶著的籃子裡拿出一隻雞,乾淨利落的抹了雞的脖子,放雞血,雞還沒來得及怎麼掙扎就嚥了氣。

鬱霧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腿軟,緊緊的捂住自已的嘴生怕自已喊出聲被老婆婆發現像那隻雞一樣被抹了脖子放血。

做完這一切,老婆婆收拾著東西,站起身來,又摸了摸墓碑上的字,隨即就又佝僂著腰蹣跚著腳步向山下走去。

鬱霧看那個婆婆走了,也不敢輕舉妄動,額頭冷汗津津,等了一會鬱霧看見確實是沒有人在出現,便大著膽子向那邊走去,走近一看,這片地血腥味極其重,土地都被血染成了深褐色。

就在鬱霧思考這是什麼邪術的時候,眼睛往墓碑上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周庭樾之墓,鬱霧頓時有些傻眼。這、這、怎麼會是周庭樾的墓。

鬱霧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那剛剛那個老婆婆就是周庭樾的母親?他聽他媽媽說起過周庭樾的母親當年可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如今怎麼會變成這樣。

鬱霧也想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就算是周庭樾的母親在使用邪術,應當也是對莊裡沒什麼危害吧?

鬱霧也不想管這些閒事,他只想好好活下去。

鬱霧忽略周圍的一切怪異的事,拿出東西準備祭拜,鬱霧跪在地上,朝周庭樾的墓碑深深的磕了幾個頭,嘴裡說著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之類的話。說完之後,鬱霧又磕了幾個頭,就起身準備走了,他眼光復雜看了眼周庭樾的墓碑,便頭也不回的朝山下的路走去。

在他身後,一個白濛濛的影子顯現出來,看著鬱霧的方向,又看了看身後的墓碑,隨後白影子便朝鬱霧走的方向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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