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高城的貧民區,雖然滿是貧苦人家。但人多了,總會有一些小商小販的出現,有賣零食吃食的,有賣生活用品的,有賣一些靈巧玩具的,吆喝聲不斷。。。

在這熙熙攘攘的街頭之間,有一個少女揹著一個少年,正是太昊洛揹著許凌雲在街頭走著。沒有許凌雲的拖累,身手出色的太昊洛無比輕鬆的逃出禁區,來到奉高城周邊的貧民區。

許凌雲暈過去之後她查探了一番,發現並無大礙,應該是受某種刺激的原因。但想到許凌雲醒來短短不到一日便因自已暈倒兩次,心裡還是有一些不好意思。

長達萬年的休眠使太昊洛對這個世界一點也不瞭解,出山之後對街頭上的一切事物都感覺新鮮,索性就揹著許凌雲在貧民區裡漫無目的的閒逛。

細柔髮絲輕拂過臉頰有些發癢,也有淡淡清香不斷飄進他的鼻端,讓許凌雲暫時忘卻了穿越所帶來的種種煩惱。

更何況有免費的代步車不用自已走路,早已醒過來的許凌雲一直在裝睡,微眯著眼睛偷偷的觀察四周的景象,他對這個世界也很好奇。

正當他十分愜意的時候,太昊洛輕哼一聲:“別裝睡了,差不多行了。”

然後身體使勁一晃,把許凌雲從身上摔下來。

許凌雲猝不及防之下被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然後哎喲一聲,捂著肚子在地上呻吟,隨後發覺自已捂錯地方了,連忙又改手捂頭繼續呻吟。企圖掩蓋被拆穿後的尷尬。

太昊洛對這一幕視若無睹,追問道:“在你之前修煉《初悟真元訣》時,究竟看到了什麼?”

許凌雲這時不再裝了,他爬起身,搖了搖頭:“模糊不清了,我只隱約覺得最後似乎有一個小人想要陰我。”

聽到這裡,太昊洛此時皺眉沉思:“運轉此功法,無靈根者什麼都看不到,有靈根者,根據資質好壞,感悟到的天地元氣也不一樣,差的靈根僅能看到一絲絲薄霧在天地間飄蕩,資質越好感悟到的元氣越來越實質化,最為上乘者能看到天地元氣五彩斑斕,但你這種情況我沒有見到過。”

“那是不是能說明我極為特殊,是千年難遇的修煉奇才?”許凌雲試探著問道。

太昊洛無奈一笑搖了搖頭:“不能,但極有可能說明你並不適合修煉,剛才或許是走火入魔了。”

許凌雲並未受到打擊:“天才總是讓人難以理解的。對了,你最初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我不記得了。”太昊洛搖了搖頭。

“肯定是你資質太差,竟然什麼都沒看到!”聽到這裡,許凌雲哈哈大笑。

“不好意思,我在母胎中就自行修煉了,無需《初悟真元訣》的開悟。”太昊洛面無表情的說。

“。。。。”許凌雲的笑聲戛然而止,彷彿被雷擊中般僵住了。

“別灰心,像我這種源初聖體世間寥寥無幾。”太昊洛看著張大嘴巴不說話的許凌雲安慰道。

“你到底什麼來歷。”聽到此處,許凌雲忍不住問道

“知道了對你並無益處,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在這世上生存。”太昊洛沒有告訴他,而是語重心長的對許凌雲說。

看著太昊洛用一種長者教導晚輩的口吻與自已說話,許凌雲不滿地嘟囔:“切,就好像你不需要一樣。”

兩人不再言語,肩並肩地在這貧民區的喧囂中緩緩漫步,各自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之中。

許凌雲跟著太昊洛在貧民區裡一路晃悠悠,他們看到了一個個衣衫襤褸的孩童在街道上嬉鬧玩耍,看到了虛弱無力的老人癱坐在街邊乞討,看到姿色漂亮的無助少女站在在街邊舉牌,身邊還躺著一具用涼蓆裹住的屍體:賣身葬父。

唉,這穿越過來的世界竟如此貧窮冷酷,許凌雲心裡默默的想,然後從乾坤袋中掏出兩塊品相較差的元石,一個扔到乞丐的碗裡,一個扔到那個少女的腳下,隨即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看也沒看一眼呆愣的老頭和少女。而一旁的太昊洛,看著許凌雲的舉動眼裡卻閃過一絲讚賞。

許凌雲雖然是個小孩子,但也知道給他們太貴重的元石反而會給他們帶來麻煩,況且這世間不平事太多哪能一個個的都管過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許凌雲眼光掃過跟一塊跟周圍格格不入的建築,一眼望去就是電影裡描寫的青樓說道。

許凌雲認為自已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骨子裡還是來自一個文明的充滿法制的世界。

這個世界世界踏上修真大道成為人上人,但這個世界,我不太喜歡!以後一定要成為大俠,斬盡世間不平事。許凌雲給自已默默的定下了目標。

穿越過來叮的一聲系統提示音沒有,金手指也沒有,失憶就算了,自已還可能不適合修煉,真丟人啊,許凌雲心裡哀嘆。

隨後又掃了一眼身邊的太昊洛:“還遇上一個開掛的。。。”

就在兩人思緒萬千的時候,他們看到了一塊破舊木頭製成的標牌,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第八區”。

此時已是傍晚,兩人肚子也餓了,就找了一個攤販,想著填飽肚子後再去尋找小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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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孩子而言,父母就如同天地般不可或缺,即使生活困頓,飢餓時常伴隨左右,只要有父母相伴,內心就能充滿安寧與無憂。

自從小狗蛋從那次刑獄司的經歷中歸來,他的世界彷彿崩塌,變得越發沉默寡言。

短短兩日間,他似乎瞬間長大了許多,儘管年紀尚小,心智卻顯得格外早熟。面對爺爺,他選擇獨自承受真相,強顏歡笑,盡力維持一份童真爛漫的形象;而在家門之外,他則積極尋找各種謀生之道,如在街頭巷尾為貨棧搬運重物,或是在廢棄的元石堆尋寶,甚至還去了一趟奉高城門口,看看有沒有大戶人家招徠僕役或者書童。

儘管小小年紀便已初嘗生活辛酸,然而在貧民區,誰不是命運多舛。

人生悲歡離合在這裡似乎只剩下悲離,時時刻刻都在上演,除了接受現實,似乎再無其他出路。

也許是為了省下點燃油燈的錢,所以這裡天一黑就要上床睡覺。

小狗蛋吃完飯,也早早的躺在床上,他裹著破舊的被子,努力的積攢睡意。

“這僅僅是做夢而已,一覺醒來爹孃就回來啦。”

每次臨睡前,小狗蛋都會在心中默默祈禱,以此尋求慰藉。

但房頂的破洞還沒有堵上,皎潔的月光調皮的灑在小狗蛋眼睛上,讓他遲遲無法入睡,小狗蛋開始跟月亮賭氣,他皺著眉頭就是不睜開眼睛。

在小狗蛋的堅持下,月亮彷彿是認輸了,離開了小狗蛋的眼睛。

房頂上,幾個黑衣人透過破洞裡偷偷摸摸的觀察,正是被刑獄司彭大人派過來,抓捕小狗蛋的幾個殺手。

一個貧民區的孩子,其實隨便尋個隱蔽地方找個由頭殺了就殺了,沒人會追究。

彭大人面相和善,但能執掌刑獄司的都是極其狠毒之輩,他心胸狹窄,報復心極強,不但要把小狗蛋給抓來極盡虐待,還要當著小狗蛋的面殺了他全家,讓他品嚐人間極致的痛苦。但小狗蛋只有一個爺爺,還因年紀太大幾乎不出門,小狗蛋又是天微亮就出門蹤跡全無,讓幾個殺手遲遲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幾個殺手只能趁夜色之時,來小狗蛋家裡行事。

看著小狗蛋已經熟睡,房頂的瓦片被慢慢的揭開,破洞也越來越大,月光又開始照在小狗蛋的臉上。

“好煩人。。。”小狗蛋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隨後他揉了揉眼睛向頭頂望去。

破洞為何變大了,還有幾個黑糊糊的人影。小狗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月光下,一把銀光閃閃的利刃,歡快的向自已飛來。

“真好呀,真漂亮。。。。”小狗蛋沒有害怕,反而笑嘻嘻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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