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夜下,伴隨陣陣的蛙鳴——辦公桌上,擺放著一杯咖啡,和半包糖塊。
那具屍體十獄司調查的怎麼樣了啊?
嗯————可以說是有收穫,但不多。
說吧,總比沒有線索強,我們總該先要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吧?
“嗯,好……”拿出原主人的裝置,放在辦公桌上。
看這樣子——和手機差不多?
裡面記錄了些這位…………摧毀中樞大廈的人的一些情報,站長大人可自行檢視後與圓桌的各位商討一下應對之策。
“時間一愣”咳咳,司宸姐,咱們沒必要這麼生疏嘛!這裡還有些咖啡粉和糖塊,要來點嘛?
唉……時間站長,現在應該把精力放在該重視的事上。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會大動干戈的調動影部總部和四方獄的人。
司宸面露出微微吃驚…………您已經安排好了?
話間,咖啡喝完,精神提起來了不少……“下次還是再加點牛奶吧,還是有些苦”。
額…………
嗯哼,當然,在準備去東域之前,當然要做好後備之憂嘛。
司宸把一旁的藍色絲帶重新綁回到脖子上,微微起身,打算離開。
司宸姐…………你還在懷恨在心那件事麼?
“司宸背對著時間,面露苦色”。道:哪件事?在下怨恨的從來都只有自已而已。
時間微微一笑道:嗯——哈哈,等這件事情落幕了,我一定給你辦理假期,讓你振作起來。
不必,世間的滅世者獸群還未屠戮殆盡,我沒有理由……再此小憩,告辭。
嘭————
那道藍色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的黑夜,與黑色融為了一體
“嗯,今晚的風……可真不小啊”。
門窗被關閉上。
對了,還有那個,要和押鏢的人說清楚依夢必須送到東域的***地方。
某處………………
呵,你來了啊?
“為什麼不能來?現在西域都快要亂成一鍋粥了”。你還有心情養花呢?
唉!你別碰啊!看可以。
太初把白玄清想要摘花的手攔下。
就一束花而已,至於?
太初冷笑一聲……“你對於這件事有眉目了沒有?
哈哈哈,每顆寶石都有獨一無二的色澤,人的內心反而比顯眼有差別的寶石要費事。
所以白玄清,你這次回來,應該不只是自已想回來吧?
被看出來了,是,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什麼?
白玄清壞笑的咳嗽一聲,哈,換取訊息總得那什麼吧?
白玄清伸出手錶示索取什麼的摸樣。
額,好……“不愧是我的朋友,各個老奸巨猾。”
太初心疼的捧起花束交由到白玄清手裡。
現在說吧?我倒是很好奇,南域那麼多的奇怪物種,你沒興趣了,反而回來的原因。
也沒什麼,虛空世…………死了。
………………
你不會是開玩笑逗我的吧?為了我養了8000年的這花和我說謊話?
白玄清一表嚴肅道:沒有,我能感知到她已經死了,在兩個月前左右。
那你說說吧,怎麼死的?
太初,你沒感覺到麼,虛空世多久沒有與我們見過面了?她的氣息你我都能感知到。不可能會是這種顏色。
……………………
額————
難道現在的這股微弱的氣息
“沒錯……”虛空世可能被人替代了。
太初疑惑的放下手裡的花灑,表情凝重的看向白玄清…………“我知道我們與她之間矛盾與誤會很深重,但是你和我說她被別人奪舍了,這屬實難已接受。
唉,太初,我們之間互相連結的資訊鏈,就算是友誼破裂之後,虛空世她也一直儲存著。
我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太初,地球那邊出現的問題或多或少與替代後的虛空世有關聯。
但是你又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唉,太初,那又是因為什麼?我會先來你這裡和你說這件事情。
出去!
太初!我知道你還喜歡她!如果沒發生那件事情,她就不會與我們分割!但是你覺得為什麼氣息變了!
太初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瞬間開裂化成粉末,周圍出現了隱隱約約的空間裂痕。
我說出去!
“太初…………”你,唉,你若不信,自已去那裡去探究真相便是…………
哦對了,花我帶走了——白玄清小心翼翼提起那束花,頭也不回的走了。
………………
…………
呼~~~
呵呵,或許是我聽錯了吧,但白玄清所言極是,你的氣息我最清楚,但一心感受,卻越是另一個人…………
阿若,你真的,已經…………不在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