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解封
光頭佬和陳冬瓜的鬧劇終於在邱家村落下帷幕。
他們兩人的離開,倒是讓村民們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
畢竟,攪屎棍,誰喜歡得起來。
封村第二十日的時候,有症狀者顯著下降。
這意味著,隔離和封閉式措施,是個成本小見效快的方法。
只要阻截了病毒傳播,戰勝疫病就指日可待。
封村第三十日,這一日,封鎖了三十日的邱家村,終於迎來了解封。
重症病人慢慢痊癒中,輕症患者也得到控制,並檢測出不再具有傳染性。
當解封的鐘聲響起時,村民們的歡呼聲響徹天際。
村民們歡呼著,跳著,唱著。
仿若新生,他們唱歌跳舞,他們嬉戲打鬧。
當他們看到久違的至親好友,健健康康時,抱著彼此哭泣。
他們是喜極而泣。
經此一遭,村民們似乎也明白一個道理,看淡金錢物質,降低慾望,家人平安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邱景明再次感受到這村民劫後餘生之感,不由得想到前世那場相似的場景,不由得溼了眼眶。
為眾人,也為自已。
邱家村雖然有死亡,但死亡人數已經降到最低最低了,與他所瞭解的,不可同日而語。
“邱景明,我大姨說叫你去吃中飯。”徐歆然已經脫下志願者服。
邱景明迎向徐歆然的眼眸,看著她小了一圈的臉頰,心疼她近一個月的付出。
起初她的臉還有一點嬰兒肥,配上她水靈靈的眼睛,使她整個看上去都透著一種古靈精怪,甚是可愛。
如今,她的臉變成了瓜子臉,原本大大眼睛,變得更大更圓了,眼角那抹鮮紅的美人痣,讓她看上去更顯嫵媚和嬌豔。
當志願者這一個多月,他怎麼感覺她的面板更嫩了,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眸子,更……
更讓人深陷其中,仿若磁鐵,不由自主被它吸引。
近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他想他喜歡上她了。
起初想娶她只是出於責任,如今想娶她,則是出於喜歡。
能娶一個自已喜歡的女子為妻,他很期待。
於是,語氣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好,我也有話與村長和嬸子說。”
徐歆然被他炙熱的眼神,注視得臉頰微燙,心跳狂跳,他似乎對她也有意?
“你要與我大姨和姨夫說什麼?”徐歆然按著狂跳的心臟,試探的問。
邱景明凝視著她嬌羞的神情,臉頰紅的像嬌嬌豔的玫瑰,耳垂紅的像剛滴出來的血,鮮紅妖豔。
不點而紅的嘴唇泛著光亮,邱景明的眼眸不由得的暗了,他的喉頭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
突如其來的慾讓邱景明移開視線,他柔聲道:“當然是與他們說我們的事。”
徐歆然驚的抬眼,剛好撞入他深情的視線,她臉頰比之前更燙了。
但,她被邱景明那深不見底的慾燙到了,她按著狂跳的心,謹防它跳出來。
她被燙的低下了頭,小聲問,“我們什麼事?”
面對徐歆然的明知故問,邱景明輕笑一聲,反問,
“你說呢。”
“我……你……我們……”徐歆然被邱景明逗的語塞了。
但同時為邱景明的狡猾氣惱,這人……怎麼這樣。
這種事情,豈是女兒家率先說的。
徐歆然的嬌羞和懊惱的反應,邱景明覺得可愛極了。
但他知道適可而止,於是斂起笑容,抬起她的下頜,迫使她的眼睛裡只有他。
近在咫尺的小臉,因為太過緊張,濃而翹的眼睫毛撲閃撲閃,那雙水靈靈,乾淨的眼球裡只有他。
“那夜的事我很抱歉,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強迫了你。”
邱景明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錯不錯的凝視著眼前的人兒,生怕錯過她細微的反應。
他感覺到徐歆然臉色倏然蒼白,但開弓沒有回頭箭。
“但我說過我會負責的,我會娶你。”
徐歆然白著臉,紅著眼,咬著牙對上邱景明眼睛,“所以,你想娶我是因為責任?因為你出口的承諾嗎?”
徐歆然極力忍著眨眼的動作,因為一旦眨眼,她不能保證眼淚不會流下來。
她不能在邱景明面前失態,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已很失態。
但,只要想到,他娶她的目的只是責任,她恨不得……她就難過。
如果娶她是因為責任,那這一個月的朝夕相處,他對自已關懷備至,時不時撩她又算怎麼回事。
她以為他與她一樣,在朝夕相處中,對她生了……
原來,不過是一廂情願嗎?
邱景明看著徐歆然變了又變的神情,知道她誤會了。
“當我知道村長給我介紹的物件是你時,起初是出於責任,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徐歆然難過的聽著,一點動容緩和的跡象都沒有。
邱景明繼續道:“當你不顧一切到這兒來時,當你事事處處關心我。”
“當你為我洗衣做飯時,當你關心我的身體比關心自已更甚時,我就已經為你心動了。”
“然然,娶你不再是責任,而是喜歡。”
“我想與你生兒育女,我更想與你攜手一生,然然,你可願意?”
徐歆然對上他無比真誠的眼睛,蒼白的臉色又變回了嬌豔的玫瑰花。
含羞待放,她看到邱景明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光。
“你……與我……姨夫和大姨說吧!”
邱景明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了,徐歆然嬌羞推開他,當起了逃兵。
但氣氛已經到這裡了,邱景明怎容許她逃跑,他拉住她的手臂。
將人扯到面前,而後低頭貼向他肖想了很久很久的朱唇。
徐歆然愣神片刻,他已長舌開路,攻城掠地,勾著她與之共舞。
從裡到外,又從外到裡,吸引,碾壓。
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甜美,還要讓人慾罷不能。
特別是徐歆然發出的聲聲嬌吟,讓邱景明得寸進尺,逼著她與他勾纏。
徐歆然喉間發出的嬌吟聲同時也讓邱景明繳械投降,力道也變重……
直到徐歆然被吻得喘不過氣,直到她險些窒息,他才移開讓人慾罷不能的紅唇。
他抵著她的額頭,眼睛迷離,撫著她微腫的唇瓣。
若非場合不對時機不對,他真想摘下這朵嬌豔欲滴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