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灼心中不忿,平時最看不上這種死鴨子嘴硬的貨色。

李炳則笑著擺了擺手道:“何必和他置氣,他如此色內厲荏,不過是掩飾被我輕易識破的狼狽。此人自私自利,又怎會為宗門利益著想。”

龍灼也不想多做糾纏。兩人繼續登山,終於來到雲上宗的牌匾下。

.........

龍灼和李炳來到雲上宗後,果然看到一身長老袍的蒙面男子正在門前等候。

見二人來了,那蒙面長老對李炳說:\"李掌櫃難得來訪,實在是我們雲上宗的榮幸。\"

李炳點頭道:\"多謝四長老的款待。這次帶著龍少爺前來,是想了解宗門近況,以及探討些陣法心得。\"

那四長老也是很乾脆地應承道:\"自然應該。不過近日宗門事務繁忙,恐怕難以靜心交流。不如先讓我這弟子帶兩位去客房歇息,等事情處理完再詳談。\"

說著吆喝一旁的許昌賢:\"帶兩位貴客去後山客房,好生接待切莫怠慢了貴客。\"

許昌賢恭敬地領路。途中,龍灼感覺到身後四長老的視線,似有若無地停留在自已身上。

龍灼回頭,只覺這四長老面上笑意未變,但那雙眼中似有深意難測。龍灼心中微動,隱約感覺這四長老,不簡單啊!

而名為許昌賢的弟子也只顧著帶路,沒有過多的言語。看著就像是一個膽怯的主,相貌平平,身形也有些佝僂。左腿似有暗疾,走起路來很是不協調。體態和外貌如此不佳,龍灼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走了後門。

龍灼一邊緊跟著,一邊斟酌著。打定主意後幾步跨到他身側,想在他這邊套套話。一旁的李炳見狀也沒有阻攔。

“許兄,年紀青青就當上了四長老的親傳弟子,想來一定是天賦異稟。”

許昌賢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龍灼會問起自已的事。他在宗內蟄伏多年,也很是會看人臉色。沉吟片刻後,從容地開口道:

\"回大人。說來慚愧,這些年我在宗中,也不過是個雜役。前兩年,得我師傅相中,方以入門為徒,。習得些旁門小道,也是沾了師傅的光。\"

\"原來如此。\"龍灼頷首道,也沒有再追問些什麼,自覺地退回到了其身後。李炳瞥了他一眼也沒吱聲。就這麼安靜的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眼看著還是沒到。許昌賢生怕怠慢了身後的二位,回頭安撫道:“二位貴客,稍安勿躁,客房就在前面了。”

“轟!”這時上方的雲上宗祖庭內傳出了巨大的聲響,屋簷輕顫,隨即數十道身影激盪而出。

其中數人形神不定,似有修羅之氣在皮囊下搏動,可隨時撕裂肉身而出。不一會以這些人的周身瀰漫著蒼煙冥霧,隱隱傳出燃燒般的嘶嘶聲。就連由幽軒木製成的祖庭大門也布上了一層似有似無的灼灼餘燼。

此刻周邊的雲上宗弟子、供奉們的目光都聚焦於此,眾人無不面色鐵青,在自家祖庭如此大動干戈無疑是在打雲上宗的臉。雖說如此卻無一人敢出言制止,此刻的氣氛怪異到了極點。

其中一位被眾星捧月般護在中間的年輕修士,面色猙獰,緊握雙拳氣憤填膺,顯然不想就此作罷。與此同時祖庭內又走出一個粉妝玉琢的男童,不急不慢,臉上還掛著一縷戲謔的譏諷。

\"你焚焱谷不是對外號稱用火第一世家嗎?今日怎滴被一泡童子尿就給澆滅了?\"

此言一出就連年輕修士身後的長者也不淡定了,年輕修士也不落下風,反唇相譏道:“你江東楚家也不過是一個後孃養的,你楚雄至也不過是一個穿著開襠褲的黃毛小兒,給荊楚皇室端茶倒水都不配。”

原先還嬉皮笑臉的楚雄至臉色也冷冽了起來,被一個外人堂而皇之地將家族隱諱道破讓他也忍不住動怒起來。

之前還在一側看好戲的其餘勢力也頓時沒了聲響,不由有些驚歎於焚焱谷這幫人的勇氣,竟然隨意觸控龍的逆鱗。

一旁的為其護法的老人也大驚失色,雖說當下焚焱谷已經和江東楚氏撕破臉,但如此口無遮攔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沒當老人組織,年輕修士又是挑釁道:

“哼,江東楚家的小子,你難道只會藏在屬下們的袍子後面出言不遜。可敢和我一決勝負,看看是你的鐵齒銅牙更勝,還是我的拳腳更硬。\"年輕修士眼中閃過狠戾之色,說罷便擺好了拳架。

男童冷笑一聲,也不再廢話,身形一晃就要先前,突然被身後一隻大手牢牢按住肩頭動彈不得。

“少爺你還有要事在身,如果在在這傷了金身,我們如何向老爺交代。如此宵小完全不值得您出手。”

楚雄至還在小聲嘀咕著什麼,青壯男子已經來到年輕修士面前。他右手五指如鉤,向對手胸口抓去。年輕修士見勢不妙,急忙後撤半步,右手一拳迎面打去

“哼,蚍蜉撼樹,不知死活!”

青壯男子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身法如飛,又是一拳朝年輕修士的胸口奔去,一拳勁風撲面而來,修士只覺胸口如遭重錘,五臟六腑都要爆裂開來。

“不好!此人絕非只有第五境初期的實力。”

此刻護法老者神色驟變。他手中秘法陡生,一掌護在修士胸前。這一掌內裡蘊含的真氣浩蕩無邊,將少年那一擊的殺機盡數化解。修士雖逃過一劫,但胸口鮮血淋漓,臉色慘白如紙,險些命喪當場。

老者見修士性命難保,當下運起全身真氣,帶著年輕修士憑空消失在原地。其他人見狀,也各自遁走,不敢再多停留片刻。

只見青年收回拳頭,目光如電,似乎並打算不追擊。年輕男子收回拳頭沒有痛打落水狗的意思,只是朝暗處瞥了一眼,又立即返回到了楚雄至身邊。

反觀楚雄至一臉不情願,生著孩子氣般質問起貼身扈從

“楚晚寧,你手腳怎麼這麼不利索,怎麼能放虎歸山,不,是放狗歸山。”

青年輕聲笑道:\"少爺,切莫意氣用事。那焚焱谷眾人也不是說殺就殺的,況且還有那躲在暗處的狗雜碎。\"

楚雄至不滿地撇撇嘴:\"不就是荊楚王朝那些走狗嗎,你難道是怕了?\"

青年搖頭道:\"少主,你對於江東楚家而言太過於舉足輕重,也引來不少眼紅之人。我必須時刻保護你周全。來日方長,你自會明白的。\"

楚雄至沒再多說,但眼中仍是不服氣之色。青年看在眼裡,暗自笑了。

而其餘兩家勢力同樣也大吃一驚,各家碟子傳回來的情報裡可沒有當下這位青年才俊啊,難道真如傳聞所言一個紀會的大盛世真的要到了?

楚雄至平復氣息,氣運丹田沉聲道:“想來諸位對我江東楚氏的實力已經有目共睹了,希望接下來的合作也能暢通無阻,莫要陽奉陰違。”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附和,雖說在場也有幾位長者能和其扳扳手腕,但是完全沒有必要。給足楚氏面子,和氣生財才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被晾在一邊的楚雄至又有些生氣了,這些大人們表面上對自已客客氣氣,暗地裡卻從來沒有把自已當回事。

“等到我化龍,我看還有誰敢小瞧我。”楚雄至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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