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突然覺得自已是不是不太適合開門?這種難堪的場面也被他遇到了,不過呢,他解剖過那麼多具屍體,這並不算什麼。

他本想著關門,但是那兩個人似乎也察覺到有人開門,齊刷刷看向門口。

白禾站在原地,一雙眼裡沒有任何波瀾。而那兩人也愣住了,臉上瞬間泛起了紅暈,慌亂地整理著自已的衣服。

林凡低垂著頭,臉色蒼白如紙,眼神閃躲著不敢與任何人對視。他微微佝僂著身子,彷彿想要把自已隱藏起來,那模樣真是狼狽至極。

那個隊長看了眼白禾,“你是白禾?長得倒挺不錯的。正好,你不是欺負了他嘛,你如果不想失去這份工作的話,你就給我道歉。”

白禾平靜地看著他,“不用了,我今天來就是過來辦離職手續的。”

白禾平靜地說完,便轉身走向自已的辦公桌,打算收拾自已的東西。

隊長看著白禾的舉動,“等等?我說讓你走了嗎?

白禾懶得看他,“那請問,還有什麼事?”

林凡突然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恨,他衝著白禾說道:“你以為你走了就能解決一切嗎?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他悄悄地湊到隊長耳邊,聲音帶著幾分委屈與哀怨,“哥,就是他,那個白禾,他……他欺負我,“隊長,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他看到我們那個了,出去舉報我們的話,我們就完了。”

隊長皺著眉,聽了林凡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糾結和猶豫。他的眼神在林凡身上游離了一會兒,然後慢慢湊近林凡,壓低聲音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小子不能輕易放過他。”說完,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而猥瑣的笑容。

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裡面閃爍著算計的光芒,接著用手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陰謀。他的身體慢慢向林凡靠近,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人不舒服的氣息,“那我們得想個辦法,好好治治他,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好事。”

林凡的眼睛突然一亮,他壓低聲音,在隊長耳邊急切地說道:“哥,我有辦法!我之前偷偷去過他的房間,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秘密。他的身份證是造假的,他其實是個黑戶!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對付他,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說到這裡,林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而又陰險的笑容,那笑容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白禾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著林凡,“你翻我東西?我之前有提醒你,別動我東西。”

林凡卻不依不饒,“我可沒有,少誣陷我!還有這麼多人都被隔離了,為什麼就他一個人回來了呢?說不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

白禾看著林凡那副醜惡的嘴臉,冷笑,“你別後悔。”

隊長聽了林凡的話,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盯著白禾,說道:“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看。”

白禾沉默片刻,從口袋裡掏出身份證遞給隊長。

隊長仔細檢查了一番,臉色愈發好看,他看向白禾,說道:“你這身份證確實有問題,跟我們系統裡的資訊對不上。”

林凡見狀,更加得意了,“看吧,我就說他有問題!”

隊長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來人,把他先扣下,手機給他沒收了。”

隨即,幾個工作人員便上前,將白禾控制住,白禾被一群人請出了辦公室。

很明顯,今天這場戲是林凡設的局,白禾冷哼,他沒有任何動作,心裡暗想,這場戲,他奉陪到底。

辦公室的人議論聲更大了,很多人今天聽說了白禾借同寢室之便,強上林凡的事情,大家平時和白禾不怎麼接觸,但是呢,林凡是一個可愛且又善良的男孩子,她們更願意相信林凡的人。

“真沒想到白禾是這樣的人啊!”一個同事皺著眉,一臉嫌棄地說道,同時還不住地搖頭。

“就是啊,太可惡了!”另一個同事緊握著拳頭,氣憤地看著白禾,臉上滿是鄙夷。

“話說有個研究員和他同名同姓呢?以前我看他氣質,還以為是哪家公子哥下來歷練的。”又一個同事撇著嘴,斜睨著白禾,眼神中充滿了不屑,“現在看來,果然是衣冠禽獸。”

所以等龍野過來接白禾的時候,他打白禾手機關機,忍無可忍的龍野踹開巡查隊的大門的時候,辦公室的所有人都被這個人嚇了一跳。

“白禾呢?”龍野掃視著辦公室,眼神中滿是焦急和憤怒。

“呃,他今天去巡查去了。”有個同事想打發龍野走,胡亂編造了一個理由。

龍野皺起眉頭,顯然不相信這個理由,“他今天應該有過來辦離職,我警告你們,你們再不說實話,休怪我不客氣。”

龍野直接升騰起一片火焰,看得眾人青一陣白一陣的。

隊長站了出來,硬著頭皮說道:“他被我們暫時扣留了,正在接受調查。”

龍野一聽,壓制著怒火,“什麼原因?”

他辛辛苦苦請來的人 ,別人能隨隨便便欺負?開玩笑。

隊長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有人舉報他是黑戶,而且還涉嫌一些違規行為。”

龍野冷笑一聲,“黑戶?你們有證據嗎?至於違規行為,更是無稽之談!”

龍野的眼神愈發犀利,“我瞭解白禾,他不是你們說的那樣。你們最好馬上把他放了,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後果!”

隊長被龍野的氣勢震懾到,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應。而辦公室裡的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蟬,不敢再吭聲。

“你算老幾?你喊放人就放人?”這時,林凡站了出來。

龍野拿出異能中心第三分隊的證明,眼神冰冷地盯著林凡,“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第三分隊的隊長龍野!我有權力處理這件事!”

林凡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依然強硬地說道:“就算你是第三分隊的隊長又怎樣?他犯了錯就該接受調查!”

龍野上前一步,逼近林凡,“我再說一次,馬上把白禾放了!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隊長在一旁看著這緊張的局面,權衡再三後,說道:“先把白禾帶過來吧。”

不一會兒,白禾被帶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

龍野走上前,摟住白禾的肩膀,“沒事了,有我在。”

見白禾沒事,龍野拿出上位者的威壓來,林凡一行人竟然不敢直視,“好了,現在來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他是黑戶,說不定還是隱藏在人群中的怪物。”林凡一馬當先,隊長遞過來被收繳的身份證。

“黑戶?”龍野接回來放在手心把玩,“這張身份證的確是假的。”

龍野轉過頭去,又笑眯眯看了眼白禾,“白禾,作為我的異能中心的首席研究員,你怎麼把身份證拿錯了呢?這點小事都沒有做好。”

說著龍野拿出另一張來,上面赫然是一張白禾的身份證。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們在意的點已經不是白禾是不是黑戶的問題了,而是白禾居然是異能中心的首席研究員。

之前也有個同名同姓的人物,會不會就是他!

原來這麼久以來,他們一直和大名人一起工作呀!

那些最開始詆譭白禾的人們,開始後悔起來,有害怕被報復的,也有懊悔自已沒有搞好關係的。

隊長不愧是見風使舵的能人,見事情有變,立馬調轉矛頭,“林凡,你怎麼辦事的?還不給白禾賠不是。”

實習生這一次終於勇敢一次,“那個…之前林凡說白禾把他給…強了,我想還白禾一個公道。”

隊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狠狠地瞪了實習生一眼,“你胡說什麼!這種沒有證據的話怎麼能隨便說!”

林凡的臉色變得蒼白,他沒想到實習生會突然站出來說出這件事,一時間有些慌亂,“我……我沒有!”

龍野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看向實習生,“你說的是真的?”

實習生用力點了點頭,堅定地說:“我相信白禾不是那樣的人,林凡肯定是在誣陷他!”

白禾能幹出這件事,他百分之一百都不信。

龍野怒極反笑。

“你怎麼不照照自已什麼樣子,就你?但凡他看得上你,我把這個位置讓給你,這真的是我今年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少在這裡編排白禾,給我向他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白禾,對不起!對不起!”林凡見情況不好,現在自已孤立無援,及時止損是上策。

白禾冷冷地看著林凡,他這個人,果然是冷漠無情的,林凡都這樣抹黑他了,他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不用說什麼對不起,關於你們的一些見不得人勾當,我手機被你們關機的那一刻就已經提交給法庭了,等著吧,你們即將被法庭傳問了。”

林凡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懊悔神色。他從未想過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他原本以為自已可以掌控一切,卻沒想到白禾輕而易舉就解決了。

林凡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低下頭,他本來想著只要白禾答應和他在一起,他就放他出來,可現在他不僅失去了白禾,而且他和白禾之間的差距完全拉開了。

白禾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對龍野說:“我們走吧,沒必要在這裡跟他們糾纏。”

說完,白禾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留下林凡在原地懊悔不已。

龍野瞪了林凡一眼,也跟了上去,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林凡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滿是懊悔與自責。他的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

下樓路上,龍野打趣白禾,“呀哎,白禾你可真是不讓人省心呀~”

他湊近白禾眼前,“你不覺得你還是太善良了嗎?”

白禾見兩人的距離有些過分親密,於是後退了一步,龍野注意到了白禾的舉動,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善良?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呀。”

“龍野,問個問題,我有一個朋友,他的杯子裡塗滿了毒藥,但是呢?一不小心被別人喝了,但對方又沒發現是誰下的毒,這種按刑法來看的話,會被判什麼呢?”白禾意味深長地說出這番話來,龍野只覺得莫名其妙。

“根據聯邦法律第一百一十四條和第一百一十五條規定,放火、爆炸及投放毒害性等危險物質或方法危害公共安全,若致人重傷、死亡或使公私財產遭受重大損失,將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死刑。”龍野如實回答,又補了一句。

“當然,沒被發現的話,沒人知道是誰幹的。”

龍野聽了白禾的話,眉頭皺起,他感到一陣寒意。

“你這樣做了?”

白禾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並沒有,我都說了,只是我的一個朋友。”

他斂了斂眸子,“不過我說過,別碰我東西。”

癢,劇癢。

待白禾和龍野走後,隊長怒火攻心,甩了他一巴掌,冷冷告訴他,不用來了。

林凡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遠不及心中的痛苦。他的衣衫凌亂,頭髮也變得雜亂無章,彷彿整個人都被抽走了靈魂。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感覺奇癢無比。

林凡突然感覺一股奇癢從面板深處湧起,如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行啃噬。他的雙手不受控制地開始抓撓,衣服被他扯得凌亂不堪。

那癢意如潮水般襲來,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面板變得通紅,彷彿要被這難耐的瘙癢點燃。他再也顧不得眾人的目光,瘋狂地撕扯著自已的衣服,一件件衣物被他扔在地上,直到一絲不掛。

他的身體扭曲著,不停地在地上打滾,試圖緩解那深入骨髓的癢意。他的臉上滿是痛苦與絕望,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整個人陷入了癲狂的狀態。

周圍的同事們議論紛紛,不少人露出鄙夷的神色,甚至有人看笑話一樣看他。

林凡緊緊抓撓著每一次肌膚,恨意深入骨底,他不知道誰下的毒,但是呢,他會轉移矛盾,“白禾!我恨你!得不到你!那我就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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