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清冷的夜,烏鴉從樹枝上飛起,發出淒涼的叫聲。此時,亂葬崗的破舊棺材裡傳來了一陣微弱的聲音。

“我這是在哪兒?”若溪不斷地問自已。

“沒想到他們竟然把我埋了……我還沒死呢……連我最愛的毅哥哥也……”一想到這,若溪便心如刀絞。線珠般的眼淚不爭氣地從她的眼角滑落,浸溼了耳邊的細發。

“不行,我不能死在這兒。我得出去,我要親口問一問我最愛的毅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若溪開始用她那沒剩多少力氣的手叩擊著棺材蓋。砰……砰……砰……

周圍在夜幕的籠罩下佈滿了陰森的氣氛。

深夜,一位手持神秘搖鈴、穿著破舊僧衣的法師問天從這經過,他帶著師傅的使命馬不停蹄地趕路。突然,手上的搖鈴不停地旋轉,發出刺耳的聲音,好像在指引著法師去某個地方。

問天法師只好順著搖鈴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他來到了亂葬崗。法師心想:這裡怪陰森恐怖的,搖鈴帶我來這幹嘛呀?

當法師靠近棺材時,他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埋葬若溪的棺材蓋上竟然貼滿了血符咒。法師心裡不禁膈應了一下,他隱約想起師傅說過:“血符咒是一種非常厲害的封印符咒,它需要用帶有怨念的人的血才能製成!”

“如果不化解這次怨念,江湖上恐怕會有一場腥風血雨。”問天法師嘀咕著。

只見法師雙手一撮,搖鈴就飛到了棺材蓋中央。隨著咒語念起,棺材周圍發出一大圈紅光,血符咒在棺材蓋上飄動,但仍未脫落。問天法師見狀,便咬破手指,將兩滴血滴落在棺材蓋上。不一會兒,紅光消失了,符咒隨之掉落。

問天法師謹慎地走近棺材,並用力移開棺材蓋,只見棺材裡躺著一位穿著鳳冠霞帔的女子。在清冷的月光下,女子精緻的妝容上顯出一絲恐怖,那充滿悲傷和怨恨的眼神好像在無聲地訴說著自已的悲慘遭遇。

看樣子她應該是遇到了歹人迫害,不然怎會穿著嫁衣落得如此下場,法師心想。

“法……法師……救救我……”若溪用她那顫抖的聲音向法師求救。

若溪用充滿血絲的手輕輕地拉住法師的衣角,眼神充滿著無助。多麼令人憐惜的眼神啊!“阿彌陀佛!”法師雙手合十念道。

可是,問天法師出發前師傅苦佗再三強調不許節外生枝。問天不能暴露自已的身份。因此。他便從衣兜裡取出了一顆凝神丸放入了若溪的嘴裡。

“這顆凝神丸可保你性命。”說罷,問天法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若溪吃下凝神丸後,渾身似乎有了點力氣,她用盡全身力氣從棺材裡爬了出來,踉踉蹌蹌地朝溪邊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若溪拖著她那虛弱的身體來到了一處小溪邊。只見她慌忙地向小溪中央走去,將自已的身體慢慢地沉入溪水裡。

頓時,河水竟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光芒,整個水面都亮得像一面鏡子。一束巨大的水花將若溪緩慢地抬了起來,輕輕地送回了溪邊。

小溪樹林後,一位蒙面黑衣男子看得目瞪口呆,他警覺地躲在樹後,環顧四周,直到確定安全了才迅速離開。

“姑娘,你終於醒了。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婢女小蓮說道。若溪微微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眼睛打量著周圍。明亮的燭光在精緻淡雅的房間裡不斷地閃爍。

“我這是在哪兒?是你救了我嗎?”若溪問道。

“是我家公子救了你。”小蓮回答。

“你家公子是誰?”若溪追問道。

小蓮只是笑而不語。

夜深了,天空漆黑一片。窗外的木蘭花在黑夜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美麗。

白衣公子凝視著窗外,彷彿若有所思。那高聳的鼻樑、深邃的眼神讓五官看起來像精心雕刻的一樣,充滿了男子獨特的魅力,高大健碩的身材在一襲白衣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風流倜儻。

也許是睡了太久,若溪便想出門走走。迎著輕柔的涼風,穿過彎彎的小橋,不知不覺,若溪來到了院內的一處亭子旁。

遠處,她看見一位白衣公子站在木蘭樹下。正當她想走過去詢問時,白衣公子便消失不見了。

他是誰呢?深夜,他在小院裡做什麼呢?

第二天,小蓮一大早就端來了洗漱水和毛巾放在床前,靜靜地等著若溪醒來。

“小姐,你昨晚睡得可好?”

“睡得還好。小蓮,小院中是否有位白衣公子?”若溪問。

“小姐,您先洗漱吧,待會兒你要去見一個人。”小蓮禮貌地回答。

小蓮帶著若溪穿過幽深的走廊,來到了別苑聽雨軒。

“小姐,請在此稍候片刻。”說完,小蓮便離開了。

忽然,聽雨軒簾內出現了一個高大男子的身影,若溪的心不禁顫抖了一下。

“你終究還是來了。”簾內男子先說道。

“你是誰?是你救了我嗎?”若溪問道。

“我是一個你不願見的人。我只是恰巧經過那條小溪,看見了你。”

“我是一個經歷過生死的人,沒有什麼可怕的。公子,謝謝你……救了我。”若溪感激地說。

“你不必感謝我。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在那裡,我都會救的。”公子說道。

“公子,怎麼稱呼你呢?讓我見見你,好嗎?”

“我姓宮,名羽,是這座木蘭小院的主人。”宮羽坐在竹椅上回答道。

若溪見宮羽沒有起身,便輕輕地拉開簾子。宮羽見狀立刻側著臉,不願與之正面相對。

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靜得連心跳聲都能聽到。

側著身的宮羽公子終於轉身過來了,藉著窗外透過來的光亮,臉上這張半截的金色面具顯得格外刺眼。半截的面具掩蓋不住那冷峻有力的眼神,面具下露出挺鼻,薄薄的嘴唇邊抿出一抹勾人的微笑。

“你看到我害怕了嗎?”宮羽問。

“不……我不怕,面具哥哥。”若溪說道。

“你叫我什麼……面具哥哥……”宮羽笑著說。

從此,宮羽便有了一個新的稱呼,一個專屬於若溪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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