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著逛著就來到久久酒吧。方青去前臺訂好包廂後,就帶人去包間了。

“哥,你們先點歌,我同學也來了。我去打個招呼。”

方青給刑司宇發訊息:到了到了,要配合你的時候,你跟我說。

酒吧另一邊的豪華大包內,黑漆漆的,一群學生裝扮的人,跟幾個社會上的黃毛在群魔亂舞。

刑司宇從外面回到包廂,對王博耳語了幾句。王博就出了包廂。

“真的?看到方青了?”

王博,一臉急切,他的人跟他說方青回家了,還以為沒辦法下手了。沒想到送上門來了,這久久酒吧可是他家開的。

“真的”

刑司宇,跟在王博身後往大廳走。來的時候已經跟方青說好了。

果然在大廳盡頭,就看到一位上身穿著襯衫遮住屁股,下半身好似沒穿般,露著一雙大長腿。給王博眼睛都看直了。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他可以肯定就是方青了。

王博加快腳步跟著方青進到了安全通道里。

這可是他家的酒吧,他自然清楚方青只要進了這裡就是叫天天不靈了,還不是任他擺佈。

眼看著眼前的倩影越走越快,都快走出負一樓的停車場了,王博趕緊加快了腳步。就在快追上的時候。

刑司宇從背後將他敲暈。就在王博身形倒下的瞬間,方青趕緊將一旁的綠色垃圾桶趕緊往他那一推,王博直直的栽進了垃圾桶裡。

兩人將垃圾桶推到樓梯底下,從王博的校褲口袋裡找到了准考證。

“這我可就拿走咯”

刑司宇點頭同意,見方青已經拿到了自已想要的,於是讓她先回去,後面的事就跟她沒關係了。

看著方青上樓的背影,刑司宇彷彿看見了自已的女朋友,她也喜歡這麼穿。要是她沒有被這個畜生傷害就…。

想到女友,他更堅定了自已之後要做的事情。他換上包裡的保潔員的衣服,將裝有王博的垃圾桶,推到了一輛保潔車前。將垃圾桶裝了上去。

而後又回到了樓梯口換回原來的衣服,打了個電話後回到了包間。

看著王博跟他一起出去的人問“怎麼不見博哥?”

包廂內實在是太嘈雜了,刑司宇只好大聲的回答“博哥遇到熟人了,去別人包廂喝幾杯。”

聽到這話,其餘人也心照不宣了,畢竟是王博家的酒吧,有熟人也正常。

就在包廂內的人都酒過三巡,開始迷迷糊糊時,一群警察從外面衝了進來。

“別動,舉起手來,經民眾舉報,有在逃犯在這,公安例行檢查”

大部分都是高中生哪見過這陣仗紛紛舉起手來。而那幾個喝酒喝的犯迷糊的黃毛瞬間酒醒了大半。

“挖槽,有條子。”

剛要反抗,就被幾名協警小哥按在了地上。扣上手套戴上頭套。然後將包廂內其餘人一起帶回去做筆錄了。

一下子扣了那麼多個,場面十分壯觀,其他包廂內的人全都被趕到了門外。在確定久久酒吧空無一人後,警方在門口貼上了封條。

人群中方青一下子就看到了被扣的人中有刑司宇。兩人目光碰撞,刑司宇回了一個我沒事的微笑。

“你認識?”方華問。

“嗯,是我學長,在校對我還挺照顧的。”

“這種跟逃犯玩在一起的,一般不是什麼好人。”

方青回過頭看向說話的李亮“確實,他不是一般人。”

原本還要找刑司宇報銷包廂錢呢,這下好了酒吧被封了,直接退回來了。

在警車上的那群人,都覺得王博提前得到訊息跑了。直接拋下了他們,一個個恨得牙癢癢,又不敢將王博說出來。

載著王博的垃圾車一路顛簸,開進了一個屠宰場內。

十多個穿著工作服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已經在此等候多時,對他們而言就好像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拉開車門,將那裝著王博的垃圾桶抬了下來。搬到了屠宰場的工作室內。

當王博被一巴掌扇醒時,已經被扒光綁在了一張鐵椅上。感覺到不對勁的他馬上環顧四周,就看到了十幾個穿著工作服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麻木又充滿血絲的眼睛,而地板以及牆面都以黑白為主題。依稀可以聞到血腥的味道。

“你們想幹嘛?舅舅可是張苟,放開我。”王博掙扎著試圖從繩索裡掙脫出來,奈何麻繩越掙扎越緊。繩上的倒刺都扎進了面板裡。疼的王博,倒吸涼氣。

張嘴還想叫囂,就被一個矮小佝僂的工作人員,又扇了一巴掌。嘴角滲出鮮血。

王博被這一下打的愣住了,他長這麼大除了他爸媽打他還沒有捱過打。掙扎著想從椅子上站起來回擊,可就只是椅子顫動了幾下。

掙扎了一會後,他累癱在了椅子上,喘著粗氣。“你們這些螻蟻,連露臉都不敢,也只是想要錢罷了,說吧,要多少?”

原本握緊拳頭的那些工作人員,一一將工作服脫了下來。露出了傷痕累累的身體。

這些傷痕大多都是刀傷縫合後的傷害,一道道長長的疤痕觸目驚心。

就當王博以為只是黑幫間綁架的戲碼時,其中一個人扯掉了牆上的黑布。

那是幾個裱著黑白照片的相框。相框內的女生他都認識,都是他傷害過的女生,甚至有的都忘了叫什麼名字。

看看照片看看那些露出原本面目的工作人員,王博笑了“是你們這群垃圾啊,哈哈哈哈,怎麼收了錢還不夠還想再撈一筆啊。”

在他們走訪中也發現,好多的家庭因為女兒被糟蹋得到了十幾萬的賠償後還沾沾自喜的父母,背後調查後發現這些家庭不是有哥哥就是有弟到,私下都說自已有福氣女兒到時候結婚還能撈一筆。

這也是社會上那些重男輕女丑陋的一面。

而站在這裡的人都是為了自已的女兒願意付出一切的人,他們身上的刀疤都是證明。

他們逐一上前,拿著自已女兒的照片。含淚訴說著照片中的女生因為王博帶來的傷害是多麼痛苦的結束了自已的一生。

有的則是拿著自已女兒的影片給他看,自已的女兒因為痛苦的回憶,已經精神失常,連他都不認識了。

王博對這些人的行為,毫不在乎,反正這些人不敢殺人。他的嘴也開始放肆起來。

“這你女兒啊,她當時叫的可好聽了,真好錄下來給你聽聽”

“這女的我記得,叫什麼豪的吧,胖是胖了點長得也醜,天天搔首弄姿的不就想我睡了她嗎!我這不是讓她如願嗎,哈哈哈哈。”

說完又看向另一個照片。

“這女的我也有印象,還不是處,跟其他個不一樣。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呢。”

說著王博抬頭看向那些人“你們一個個的自以為自已多愛自已女兒呢,若真的能做她們的依靠,怎麼會讓她遇到我這樣的人。”

“這些個女的,一聽我要對你們這些做父母的報復,一個個自已投懷送抱我擋都擋不住,但凡她們知道找家長也不會讓我這麼小的伎倆得逞。”

被王博揶揄的,那幾個原本眼色血紅的人,都有了一絲心虛。

“別說了,我讓你閉嘴,”其中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一下掐住了王博的喉嚨。讓他再也發不出聲音。

王博憋紅了臉,臉上依舊是輕蔑的笑。聲音從喉嚨裡艱難的發出“你們這些人的女兒生來就是被人踐踏的賤貨,誰讓她們出身不好,來到你家。哈哈哈哈”

原本還有理智的人,這下全都掏出了匕首衝向了王博,嘴裡還唸唸有詞“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都是你”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依舊能聽出一絲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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