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賞月呢墨先生。”

墨側眸看了看顧淵沒去搭理。

“您有何安排?”

“我現在不是到你家了,你又是怎麼安排的?”

顧淵頓了頓問道,

“您覺得我現在有實力對抗五境修行者嗎?”

“不好說,但在這片天地下三鏡之內應該無敵手。”

顧淵點了點頭,繼續追問“您有您其他同伴位置的資訊嗎?”

“沒有,之前所說有人指點你是否為真話?”

“您覺得呢?”顧淵說完有些玩味的看著墨。

“看來在我體內種下靈力還不能讓你放心。”

顧淵見被小秘密被發現也直接說道,“如果是您,您會怎麼辦,您會去相信一個剛認識的強者嗎?”

墨沒去回答顧淵,而是直接將顧淵種在體內的靈力取出,“你的靈力很特殊不同於我們的氣態或者液態,他似乎有生命,在我體內一直在偷我的靈力,不然也不會被我發現。”

顧淵一愣竟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為自已有吞噬能力而高興,“墨先生,等我調整幾日我們會出去蘇府,如果能爭取到助力,我會推翻辰國成為國主,之後便會開始尋找其他六君,請到時候讓六君助我度過永夜。”

“何時永夜?”

“還有三年時間。”

“如果成為國主,那你怕是沒有時間去尋找了。”

顧淵感到不解,“為何這麼說?”

“永夜來臨之前各國都會開始攻伐來獲取更多的石碑和神賜者。”

顧淵帶著疑惑問道,“難道面臨生死劫難各國都不能組成聯盟嗎?”

“在我生活的年代,一開始大家也是組建聯盟的,直到天上飛下來了石碑這個東西。”墨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停頓片刻後繼續說道,“石碑之間是可以融合的,而你的石碑越強,能獲得神賜之物就會越多,他們發現靠著石碑可以更好地活下去,靠人終不如靠已,聯盟在有心人的挑撥下開始分崩離析,慢慢就形成了現在的格局。”

顧淵望向天空,眼神中有絲迷茫,“天神真的存在嗎,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只有破開了那天我們才能知道答案。”

“您上次距離成功還差很多嗎?”

“你確定要聽?我可是能躲過這天幕的。”

顧淵看著眼前的墨,心中暗罵老銀幣,突然問道“那我把您放出來不會也被發現了吧!”

“你現在才想到,放心只要不是至強者,發現不了我。”

“那好吧。”顧淵也沒有了交談興趣,起身說道,“墨先生,家中多是女眷,您在屋外將就一下吧,我睡了,拜。”

話還沒說完顧淵已經飛溜回了屋內。

晚春的味道似乎寫在了風裡,沁人心脾的花香喚醒了熟睡的顧淵。

“看來今天是個好天氣。”

早飯過後,白統領敲響了竹院大門。

“辦妥了?”

“回少主,所有監視之人都已辦妥可以自由出入。”顧淵對著白統領點了點頭。

“過幾日我們會去蘇府你現在多加訓練衛隊,該擴招擴招。”

“少主,敢問需要擴招多少?”

“如你心中所想。”

“屬下明白,這就去辦。”

看著離去的白亦初和院中忙碌的眾人,一種雄心開始在顧淵腦海中緩緩生出。

“母親,青女,墨先生,我出門修行,晚飯前回來。”屋內眾人也應聲作答。

顧淵圍繞村落走了一個小時,終於在一處山丘後找到一處僻靜之地。此處為一天然溶洞,上方有幾處大小不一的斑駁缺口剛好容陽光照射。

“古有陽聖龍場悟道,今有淵尊池魚伐天,嘿嘿。”小小憧憬下了未來,顧淵便將腦海中存放的樹種牽引至體外,手握陰訣,盤坐於洞中參悟起《永珍訣》。

手中陰訣微微發出霞光,底部開始出現一道縱線,似乎是那無垠的天地交接之際,隨著《永珍訣》的運轉其上開始慢慢演化山川,河谷,樹種也被陰訣牽引開始將能量灌入,各種草木奇花開始在玉中綻放,顧淵周身的靈氣色澤開始變得黃綠交雜。

隨著周身環繞的靈氣緩緩被遊走體表的黑龍吞噬,顧淵也結束了此次修行,雙腳步入大地的那一刻,顧淵感覺到了草木生長,流水拍打岩石,甚至能感受到地底澎湃的移地之力。

顧淵只是心頭一動,瞬間就與大地融為一體,在此中穿梭速度比陸地快了近三倍有餘,不到一刻時間顧淵便回到竹院之中。

而此時在院中修行的眾人也是被眼前突兀出現的顧淵嚇了一跳,“淵兒,你這是。”

“母親勿要緊張,這是我的能力,我的靈氣應該是土屬性,親和力很高。”見顧淵解釋,蘇夫人也是安心坐下。

“對了,母親,青女,如今你們的實力如何?”坐在一旁喝茶的顧淵似乎有著心中盤算。

“我應該是三境左右實力,青女應是二境左右。”顧淵此時突然望向青女目光灼灼,“突然發現青女也是天縱之資啊,同我一般年齡已是二境,豈不是比我那父親還要厲害。”

“阿淵?”

顧淵被蘇夫人提醒也是意識到自已的失態,趕忙解釋“回母親,孩兒只是被青女的天賦所震驚。”

青女此時也站出來說道“公子謬讚了,這是我們血統所致。”

“好了,你二人就無須在此打趣了,趕緊洗漱一番,晚飯已在鍋中。”

蘇夫人的聲音也是讓眾人就此作罷,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左右,眾人都在修行中度過,直到白統領的到來。

“少主,夫人,此次共計招兵三千,武者百人,經過短暫訓練近幾日都可前往蘇府。”

“三千?怎麼這麼多人?”

面對顧淵疑問蘇夫人站出來解釋道,“常年戰亂,普通人有口吃的便可賣命,至於武者,一般招募都是大勢力所為,誰都希望被大勢力賞識從而獲得神賜機會。”

“那我們有這麼多丹藥嗎?”

“你小子怎麼犯渾了。”墨突然跳出來對一臉擔憂的顧淵說道,“你現在已經有了人,拿下一城或者以此村為心向周遭擴充,繼而稱王去嘗試獲得石碑,到時候不就啥都有了。”

顧淵聽到這個方法覺得有點過於兒戲,轉而看向蘇夫人和白統領,見二人預設,但自已還是遲遲下不去決定,轉而問道“敢問墨先生,這樣豈不是太過兒戲?”

“兒戲?你又怎知不是兒戲呢?”

沉默片刻,“白統領,你先將這些人好生訓練,待他們有一戰之力我們再去蘇府,如獲得蘇府助力便可少死些人。”

“哈哈哈”一旁的墨聽到此處失聲大笑,“有時候我覺得你謹慎的像一個老狐狸,可有時候你還是展現出你這份年齡該有的單純。”

“他們還算是人嗎,趴在地上撿食殘渣剩飯,苟延殘喘,餘生只是為了一口吃的而活,失去思想,失去了希望,你難道去跟這些人講你的理想,你現在已經招兵了,還未等你訓練結束他人可能都已將你剿滅。”

“收起你心中憐憫,果決起來,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王才有資格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眾人皆沉默。

“淵兒,我記得你小時候可喜歡吃肉了,每次吃肉你都滿心歡喜,可你玩耍時看到院中的殘羹冷炙卻又去嫌棄他的骯髒,這梨樹是如此得潔白,可他一旁的樹影卻緊隨腳下,被光面照耀的地方確實耀眼,可他身後的黑暗卻是你不曾注意的。”

蘇夫人說完眾人良久無話,一旁的顧淵緩緩開口。

“多謝各位對我的教導,可我摸著我的心臟,他告訴我,即使一束光明照進黑暗之中,他對於黑暗來說是愚蠢的,可對於他自已來說卻是一種救贖,我不是什麼聖母,我只是想他們死得其所,而不是作為一枚枚用來消耗的無用棋子。”

顧淵剛說完,一旁的墨卻開口大笑,鼓起了掌,“哈哈哈,好一個遵從本心,原來這就是十七八歲少年的理想嗎,哈哈哈。”

隨著話落,墨已不見蹤影,顧淵低聲問著蘇夫人“母親難道我錯了嗎,我只是想減少些不必要的傷亡,並不是不懂戰爭的殘酷。”

“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是你們心中的道不同而已。”

(如果是你,你會在不是必死的境地下讓你的手下白白送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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