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離去已有兩日,而今天一支辰國車隊如信中所說開到了雲漢城。

“我尊敬的國主大人,辰國人已到。”

顧淵手一揮顧天南退至其身後。

隨著顧淵步步向城門走去,身後之人也越來越多,蘇家眾人、青兒、小刺客、白亦初、顧天南...

走上城牆,顧天南上前對著城下大喊“城下之人有何事?”

車隊之中緩緩走出一身穿華袍之人,

“吾乃雲落城城主,奉辰國國主之命特請顧淵顧少主回宮稱王!”

眾人雖已看過信件但看到城下之人說辭卻還是心有顧慮紛紛提醒顧淵小心對待。

顧淵也沒有大意上前用氣運之眼掃視一圈,並未發現多餘氣運之光,倒是在一車架之上看到了淡淡金光。

“無妨,這車隊一路駛來我已讓丞相打探清楚不會有事,眾將士隨我出城!”

顧淵無視華袍之人指引,徑直來到之前金光車架之內,開始用氣運之眼掃視。

一枚裝飾用的殘玉進入顧淵視線,將其從車架之上掰下後金光瞬間轉變,七彩之光開始在其表面流動,不等顧淵有所動作,瞬間進入了顧淵的掌中乾坤。

殘玉與乾坤中的陰訣融為一體,整個陰訣上方似乎變得更為圓滑,其上雕刻的生靈也越加繁多。

顧淵壓住臉上喜色,人多眼雜並未立即取出,只是示意車隊開始前進。

經過一天多路程,傍晚時分浩大的雲落城出現在眾人眼前。

車隊穿過城門步入繁華街道,兩側樓燈早已點上煙火,華燈初上夜珊闌,酒肆食館花窗上映著觥籌人影,街邊茶棚煙霧繚繞,撲鼻香味,垂涎三尺,耳邊叫賣不絕,看的顧淵忘卻了心中憂愁。

“國主,永安殿到了。”

剛下車駕,顧淵側身等待已久的眾大臣嘩啦一聲齊齊跪地高喊,“恭迎國主!”

站於宏偉殿前,聽著腳下眾人高喊,顧淵看著自已緩緩緊握的拳頭喃喃自語,“這便是權利的滋味嗎!”

“免禮!”

“國主,還請移駕香露殿,晚膳已備好。”

顧淵揮手,一旁侍奉之人開始指引眾人前進。

晚宴之上,歌舞昇平,道道珍饈,夜光美酒,阿諛奉承,好不熱鬧。

深夜寢殿。

“天南,查清楚哪些人沒來了?”

“回國主,都是些有陸國背景之人,丞相和將軍府的人為主!”

“哼,明日早會安排好清洗之物,會很髒!”

“是,您尊敬的僕人一定為您安排合適。”

第二日,永安殿內。

“這新國主怎麼還不來啊!”

“是啊,這都等了一個時辰了,這架子也太大了吧!”

眾大臣之間輕聲議論不絕於耳。

“國主到!”

話音還未落下,一股威壓瞬間將眾大臣壓跪於地,接著便看到一位少年緩緩向王座走去。

“這位國主也未免太年輕了。”

“是啊。”

顧淵並未理睬這些碎語,倒是靠近王座幾人臉上的不忿耐人尋味。

“丞相,看來這小兒是不給我們面子了!”

“等會有他好看!”

威壓撤下,顧淵微眯側臥於王座之上。

還未等顧天南宣佈朝會開始,便有丞相狗腿子跳出。

“國主,這是朝會還請您注意尊容啊!”

一旁顧天南見狀在顧淵面耳邊小聲呢喃幾句,便見顧淵手指一揮,電光一閃,出列官員瞬間斃命,顧天南向前兩步喊道,

“陸御史擾亂朝堂,不尊國主,勾結陸國,抄家賜死!”

這這這...一眾官員左瞧右看也不敢議論,淡淡血腥之味開始在殿中瀰漫。

隨著顧天南宣佈晨會開始,一些雞毛小事開始不斷上奏,正當大臣們以為相安無事之時,白將軍匆匆來報。

“稟國主,陸國無視墨先生警告於昨日出兵三十萬,已向我國邊境開來,預計五日後抵達我國楓林山!”

大殿之內落針可聞,似乎是時機已到,陸丞相向一旁官員使了一個眼色,那位官員立即出列稟奏。

“回國主,辰國目前除卻城衛可動用兵力十二萬,其中有五萬需要駐紮,還請國主示下。”

顧淵依舊假寐側臥,一旁顧天南眼神示意白將軍,後者會意說道,

“稟國主,目前神武軍一萬,狼神軍八萬,加上辰國七萬軍隊,配合各城陣法及高階戰力,可有一戰之力。”

說完白將軍側目看向剛剛上奏官員,而這位官員卻微微一笑,可當看到出列之人時卻傻了眼。

只見一位老年官員緩緩出列奏道,

“稟國主,如實行拒守之計國內陣法丹藥儲存恐只能堅持一月時間。”

白亦初當即回問道,“辰國近些年都未曾經歷大規模戰亂怎麼會物資不足?”

“回將軍,這件事只能由丞相來說。”

一直躲在幕後的陸丞相閃過一絲陰狠之色,“看來這老傢伙已經被收買了!”

面對整個永安殿內的目光,陸丞相緩緩出列說道,

“回國主,之前老國主與陸國約定三十年內賦稅需向陸國繳納七成。”

“哦,這麼說,這陸國是打算撕毀條約嘍,那我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向其宣戰了。”顧淵冷冷的聲音在殿內迴盪。

“國主言重了,目前並不明確陸國出兵原由,興許是有些誤會,老臣願遣人前往交涉。”

“哦,如果這不是誤會呢?”

顧淵身上威壓不斷釋放,陸丞相心中也開始出現慌亂,連忙答道。

“回國主,兩國一直都保持友誼,即使不是誤會我國出些賠償也可讓陸國退兵。”

白統領聽到陸丞相的一番言論,滿臉不忿,立即起身望向陸丞相高聲質問,

“還未交戰,丞相便已經做議和打算,是欺我手中長劍不利乎!”

見自家丞相被白將軍怒懟,一位武將上前怒斥,

“白將軍,還請注意您對丞相的語氣,如今兵力懸殊,物資緊缺,議和才是最好辦法!”

“哈哈,十五萬對三十萬的守城之戰也叫兵力懸殊,這位將軍是如何當上如今職位的,靠著替丞相大人說話嗎?”

“你!”

“夠了,多謝陸將軍替我美言,但別忘了這是朝堂之上。”

見自已老大發話,加上這武將在嘴上並不是白亦初對手也就吃下這個虧默默回到佇列中。

眾人見爭吵結束,齊齊向顧淵看去。

“哦,那不知丞相是想拿什麼去賠啊!是賦稅?城池?還是吾的腦袋啊!”

王座之上一雙狼眼緩緩睜開,如同一柄利劍直刺而來,陸丞相不禁後退兩步豆汗直流,他在此刻才忽然意識到,眼前之人不再是那個能被陸國威脅的陸君澤了,而是靠著一身戰力坐上王座的顧淵。

“丞相!為何不回答我的話?”

已經被架在火上的陸丞相進退不已,開始不斷向一旁官員使眼色,倒也是有那麼幾個認不清局勢的武將說道,

“國主,如果交戰,我軍...”

話未說完而其眉心之上卻已血水涓涓,那些還未開口的武將暗暗慶幸自已還未表達意向。

“怎麼,以為自已還未開口我就不知道你們意思了,遲了!從你們站出來那一刻起你們的命已不屬於自已。”

又是具具屍體倒地,顧淵那毫無任何感情的聲音再次問道,

“丞相!你還未回答吾的問題!”

“國主,我願獻出全部家財充軍,支援出兵。”

顧淵輕嗤一笑,“丞相不需如此破費,只需一件東西即可。”

一道光閃而過,陸丞相頭顱應聲落地。

“白將軍將他的頭顱送給陸國主,加緊佈防迎敵。”

白亦初領命退下,顧淵走下王座,在殿內緩緩踱步,每走一步兩側的官員都噤若寒蟬,生怕下一個丟命的就是自已,幾個膽小之人不禁跪地臣服,倒是給其餘大臣一個臺階見狀紛紛效仿。

“願為國主效勞!”

“好。既然諸位臣公如此忠心,那便將家中財務先出一半資軍吧!”

“國..”

噗通。

剛想起身抗議的官員還未說出原由便已步入輪迴。

“願為國主效勞!”

“哈哈,你們乖乖聽話多好,我又不是什麼弒殺之人。”

聲音隨著顧淵離去的背影逐漸消散,眾大臣紛紛癱軟在地。

“對了諸位大臣,國主說了,今日永安殿也請各位操勞一番。”

不等眾人出聲,顧天南留下清掃之物便匆匆離去,獨留一屋滿臉驚恐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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