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一切也就結束了。”
“所以您不必再擔心以後我會再糾纏您,以後永遠都不會了!”
南宮俊熠邪魅的眯起眼睛,盯著眼前這個全新的宇文彤珠。她確實不是她了,語氣不是,眼神不是,心也不是。
可自已為什麼會失落?難過?仿若這個她要是不愛自已,他會像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什麼重要的東西……那重要的東西是自已的心?
“呵!真死了嗎?就算那個宇文彤珠魂飛魄散。”
“可啃過本王,摸過本王的可是這具身體!”
“怎麼?輕薄過本王,你一句輕飄飄的結束就結束了?你當本王是什麼?”
“可以隨你欲所欲求的玩物?”
南宮俊熠欺身向前,將宇文彤珠壓在了廊亭柱子上。
“熠親王?”
宇文彤珠詫異,她腦子裡的記憶全是這狐狸精對她的厭煩,不是煩到極致會帶上內力將人踹死?
“叫鳳燎哥哥”
南宮俊熠火熱的臉頰,突然貼上宇文彤珠的小臉,那男人磁性魅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喃。
“啊嗯!”
宇文彤珠的心口被南宮俊熠壓迫的一陣劇痛。她不禁悶哼出聲,人捂著心口順著漆柱緩緩向下滑坐下去。
“又疼了嗎?”
南宮俊熠一陣心慌,此生從沒有過的恐懼襲上心頭。他一把打橫將小人抱在懷裡,想去看醫。
這丫頭竟如此輕盈?像抱著一隻小貓小狗。
“放開她!”
冰冷刺骨的掌風直擊南宮俊熠的面門而來。南宮俊熠抱著人閃電般的速度閃身。
“噗噗噗噗”
幾聲冰刺沒入漆柱的悶聲。
“液兒不要!”
這一聲立馬止住了玄冰又要擊出的一掌,南宮俊熠也是一身冷汗,剛剛他能躲過那是發掌的距離遠,這人提前出聲。
若是後一掌再襲來,他不確定能躲過。南雲竟有如此高手?讓他南宮俊熠吃啞巴虧的人?
他恨恨地盯向來人,是他?這丫頭新收的護衛?本沒放心上的,沒想到竟是條大魚。
“我讓你,放——開——她!”
玄冰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
“哼!我要是不放呢?”
開玩笑,我南宮俊熠這輩子還沒被誰這樣命令過!眼角的粉紅迅速變深。
玄冰手心密密麻麻無數條細密的冰針形成,他的臉也肉眼可見的變得毫無血色。
“液兒收手!”
玄冰收手。
“熠親王您把我放下,這樣窩著心口更悶的慌。”
南宮俊熠彆扭的不想放手。
“叫鳳燎哥哥!”
這人怎麼這樣彆扭?宇文彤珠皺眉,可她還擔心玄冰的傷勢呢。
“鳳燎哥哥”
敷衍的叫了一聲,南宮俊熠的俊眉肉眼可見的擰成疙瘩。
“鳳燎哥哥?”
宇文彤珠趕緊調整嗓音,糯糯的喊道。狐狸精眉毛開啟,嘴角扯起。這是吃到糖了?
人剛被放下,宇文彤珠就躥到了玄冰跟前,拉住了玄冰的手。
“誰讓你下床的?誰讓你動手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想你了!”
玄冰委屈巴巴的低下頭,被訓話,委屈,求摸摸。
“那你先告訴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然後再摸。”
“心口氣血翻湧。”
“乖!”
宇文彤珠趕緊摸上玄冰的頭,使勁揉了揉。
“走,回去吃藥。”
宇文彤珠剛想拉著玄冰的手走人,可是另一隻手腕卻被一隻大手鉗住。
“熠親王你要幹嘛?歉我也道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別仗著身份得理不饒人!”
“呵!你還知道我有親王的身份?還知道我有理?”
南宮俊熠冷笑著看向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真刺眼想全剁了,不,剁那男人的。
“你有理?熠親王,你的理是我好心給你的吧?你一腳把人踹死的時候想什麼了?”
宇文彤珠真生氣了。
“先把爪子鬆開再跟我說話!”
南宮俊熠冰刺刺的聲音扎進宇文彤珠的耳朵。
呀呵?老孃就不慣著你怎麼著,她舉起南宮俊熠握著她手腕的手,挑釁地看向高高在上的熠親王。
“爪子?”
“找死是嗎?”
玄冰又要展開攻勢。
“你們這是在幹嘛?”
“唰”
宇文彤珠趁機甩開南宮俊熠的手,同時也鬆開玄冰的手。人顛顛的跑到宇文鵬身邊。
“兄長,熠親王不講理,他要糖吃,我沒有他就抓著我的手不放。”
“你?”
南宮俊熠氣結,什麼要糖吃?我又不是三歲!
“熠親王……”
宇文鵬上前。
“不是和你說沒外人別跟我這麼生分。”
宇文鵬被一噎,他瞅瞅自家妹子,再瞅瞅玄冰,你南宮俊熠是把他們也當自已人了?
南宮俊熠挑眉,算是應了他的疑問。
好!你都這麼好說話我還顧慮啥?宇文鵬也挑眉。
“鳳燎,你和珠兒談的怎麼樣了?都說開了嗎?”
宇文彤珠:都快打到一起了,還說開,切!
宇文彤珠瞪向南宮俊熠用眼睛和他說話。
“說開了,以後我會把丫頭當做自已妹妹關照。”
南宮俊熠:想跑,門都沒有,宇文彤珠你給我等著!
南宮俊熠嘴上回宇文鵬一句,眼睛卻回宇文彤珠另一句。
“太好了,鳳燎你不知道,剛聽這事的時候,我以為咱們的情分要終結到這了呢。”
宇文鵬邊說邊摟住南宮俊熠的肩,將人帶去了他的書房。宇文彤珠拉起玄冰的手顛顛閃人。
書房內
南宮俊熠又是斜倚在一處。他眯起丹鳳狐狸眼看著宇文鵬。
“噯?你這什麼眼神?”
“有話直接問,你這樣子最嚇人我可受不住,問啥招供啥。問吧!”
“我和那護衛動手了,險些命喪你們忠義侯府!”
“你又對珠兒做了什麼?”
南宮俊熠說完不但沒得到關心,反而被質問了,鬼出來了!
“噢?”
南宮俊熠直起身子意味深長地看向宇文鵬。
“絲絲拉拉”
宇文鵬寬衣解帶的聲音,南宮俊熠一聲不吭,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美男脫衣圖。
“你不用扯那壞笑,我脫衣服是給你看我也被他打了。”
說著宇文鵬就將自已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呈現在南宮俊熠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