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唬我幹嘛?”宇文彤珠拍在馳牧豐結實的胸肌上,好有感覺。
“換位,我會那麼幹!”
“額?”宇文彤珠被撩。
馳牧豐又咧開嘴,笑著揉揉小傢伙的頭。
“這麼晚了,找我有事?”
“那個,是他半夜躲在我床上,我被拱時就咬了。”
昏眩感覺那段不能算!
“這個珠兒不用刻意來解釋的。”
馳牧豐心知是南宮俊熠強迫宇文彤珠。
“沒來前不知道,此刻倒覺得幸好來解釋了。”
“慕遷哥哥的肌肉也好結實。”
“也?嗯?”
磁性嗓音略顯威脅的聲音在耳邊摩擦。
電流在宇文彤珠渾身散開,不斷激盪。
“啊嗯”
一聲嚶嚀,人就癱軟。
馳牧豐抱著人就勢坐在踏床上,宇文彤珠無力的攀附住馳牧豐的肩。
“慕遷~~”
酥麻到骨髓裡的一聲呼喚,兩人身心都被這嬌吟的聲音燙化。
馳牧豐緊緊抱住懷裡的人。
身體不停的發顫,電流直達中央,他在用意志力壓下一股一股的衝動。
“丫頭,現在就回去好不好?”
磁性沙啞的呢喃,火熱的唇卻不斷剮蹭著小人的耳根。
妖,妖,妖僧。宇文彤珠此刻陣陣痙攣,她被刺激的想要。
身心都想要。
“丫頭算哥哥求你,這樣的夜,會要了哥哥的命。你知道我不能,求你!”
宇文彤珠一行淚緩緩滑落,她這是在逼他強行破開自已的持守?
這也不是她的本意,人稍稍清醒。
“那,遷兒讓我親一下,我保證立馬就走!”
聽著輕巧起來的聲音,馳牧豐知道她為了自已收了所有念想。
可若不答應,估計這丫頭會折騰他一宿。
“好……”
聲音剛落櫻桃小口就裹了上來。
宇文彤珠是學南宮俊熠那傢伙,他就是這麼幹的。
然後貝齒撬開馳牧豐的唇齒,小舌頭就滑了進去。然後是吸吮?
忘情的小人最後被推開。
“疼~~”
馳牧豐委屈的解釋。啊?虎勁用大了?用力的人可感覺不到舌頭疼。
這?這?這種沒經驗可以解釋嗎?
“呵呵呵”
馳牧豐又被她無力辯解,無措的小模樣逗笑了。
將人壓在身下,頭埋在宇文彤珠的髮間。
英挺的鼻子不停磨蹭著宇文彤珠的耳根。
“丫頭說話可算數~~”
妖僧你這樣挑逗,這是不讓我走呢?還是不讓走?
把人家逗弄有感覺了又趕人走?這是何道理?
“嗯?”馳牧豐又是一聲醉酒後撒嬌的呢喃。
宇文彤珠上下噴火,妖僧你贏了,這招好使!
“妖僧!”
這回終於可以堂堂正正清清楚楚的說出口了。
宇文彤珠不想成強姦犯,起身就往外逃。
“珠兒”
妖僧,你要幹嘛,人家都丟盔棄甲逃跑了?
“那傢伙有潔癖,一次鳥屎落他身上,他泡了三天。”
“還有,他對蚯蚓和樹狗蟲很敏感。”
宇文彤珠:妖僧,你夠狠!領教了!
她接著往外跑。
“珠兒”
妖僧,你再叫一聲,我要不把你就地正法,我宇文彤珠倒著寫!
“那個,疼不疼,下次我想試試?”
妖僧?妖僧!
“騰騰騰”
宇文彤珠又是一陣渾身酥軟,就要回身,可馳牧豐自已卻先跳窗而逃了。
妖僧,哪裡逃?
“液兒”
玄冰瞬間現身。
“抱抱”
鬥法失敗,靈力全失,渾身無力。
玄冰一路將人抱回去,到了瀟湘苑玄冰放下人就要離開。
“等等”
她到玄冰跟前小聲低語。
然後玄冰就開始脫鞋,然後就將自已的襪子脫了下來。
防患於未然還是有必要的。
果不其然,屋內淡淡的墨蘭香氣比那日濃郁。
看樣子我剛走這傢伙就來了?
宇文彤珠佯裝不知,脫衣上床。
就在人壓上來時,玄冰穿了一天的臭襪子,就被捂在了南宮俊熠的臉上。
身上的人身體一僵,然後開始乾嘔。
然後錦服晃動兩下,人就嘔嘔嘔的消失在宇文彤珠的房間內。
我去!奇效啊!我的慕遷哥哥就是帥!那明天姐姐整蠱走起。
人過度的緊張過後都會疲憊。所以不容宇文彤珠多想很快就睡去了。
次日起來神清氣爽,到二哥那裡學畫時人也是輕鬆的。
宇文珺斜坐在案桌旁的凳椅上,雙腿也耷拉在扶手上。
人往那一躺,手裡摩挲著紫色的布偶刀螂。
這是他央著珠兒照著那個刀螂給他做的。
只是,見到劍眉星目的紫色大刀螂時,他是真哭了的。
不知道為什麼眼淚簌簌而下。
當時還是宇文彤珠抱著人哄了好半晌。
最後,腰上的肉實在細癢的不行時,才從屋子裡逃出去。
“珠兒,你這畫技可以出師了,為兄沒有什麼再教你得了。”
“二哥的授衣假也快結束了吧?”
宇文珺落寞的點頭,滿是不捨。
“嗯,從來沒有如此戀家過,都不想求學了。”
“那這話你說給父親聽去吧!”
宇文彤珠收起最後一筆,搞定!
“這是?”
宇文珺起身,珠兒每完成一幅畫他都是要點評一番的。
構圖是否完整,佈局是否協調,筆法是否細膩,意境是否深幽。
可眼前這幅畫?他緊攥著手裡的刀螂,腳似千重般挪到畫前,胸中擂鼓。
在一處冰峰的山腳下,一樹紫梅炫麗的盛放著。
那股傲然之氣,仿若天地皆渺小,他獨領萬物風騷。
他盯著眼前寫實的畫,然後靈魂仿若進入其中,那紫梅樹就是他。
任風雪摧折,自是凌寒獨自開。
“這是我的第二幅大作,那天你不在時我情不自禁就畫好一幅寫實景。”
“結果被玄冰看見就沒收了。”
“知道你的授衣假要結束,我就想著給先生交一份答卷。”
“不知先生可還滿意?”
宇文珺上去一把緊緊的將人抱在懷裡。
緊到宇文彤珠呼吸困難,原來被人勒著是這感覺?
“幸好你是我妹妹!”不然……
說完鬆開人,拿起畫就走了。這幅他要親自動手裱畫。
“這人?妹妹能當畫評嗎?不過好像還挺滿意。”
“滿意就不枉我們師徒一場。”
“哪天我要給慕遷哥哥也畫一幅。”
不確定哪天,是因為剩下的幾天都被安排出去了。
首先,護國公府邀宴。得去!
然後,兵部尚書府邀宴。得去!
再然後,老太師相邀談話。更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