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袁媛走了進來,順便帶上了門。
這讓劉無能一陣心動,想不到自已第一個碰上的女人,如此妖嬈驚豔:那臀那腰,夢寐以求。
袁媛似乎受到了什麼指導,徑直走到床頭,青白長裳脫落,那腰那臀更加清新脫俗。
坐在床頭,淺紅肚兜包裹的青春,斑斕有痕,凹凸有序,栩栩如生。
要不是她臉角留紅,顯然度過苦苦掙扎時期。劉無能真的覺得自已是她的常客,給錢就行。
“呃……”
袁媛對劉無能這種君之好逑之心,卻無動於衷於表的表現很不滿意,在她看來,自已的容姿談不上冠絕天下,也絕對是一品夫人的角色。
就在剛剛,馬無才苦口婆心的勸說,以袁媛父親袁司徒忠君愛國為牽引,女承父志為傳統美德,力勸袁媛要捨身取志,從了他。
“身子給你,但我依然保有自已的靈魂。我的夫君是個蓋世英雄,現在是,以後也是!”
說著擺出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樣,那微微翹著的二郎腿,是她最後的倔強。南朝的開襠褲,並沒有遮住原本就屬於她的魅力,很值得欣賞。
劉無能對這個陣仗,原本直呼寂寞的心緒,一下無恥的虛了,
他虛了,不是因為他有多偉大,只是他還沒想好怎麼把她順其自然的撲倒在地,這需要藝術,也需要技巧。
“來吧!我沒試過,”
袁媛把溫柔浪漫的床戲整成一股生搬硬套的烈風。縱然劉無能擁有葵花點穴手也無從下手,
不過沒碰過女人的劉無能還是走了上去,一手攀她香肩,表達善意。眼睛尋著肚兜就邁了過去,半圓如露,皎白如月……
他沒有理由退縮,心有青雲之志,也有扶腰之勢。說了寂寞就得把寂寞進行到底,
湊近,
再湊近,幽香
再湊近,顫動……
“臥槽!”
袁媛突然暴起,一把扔了出去,
漂浮在半空中的劉無能暗罵:我就知道,沒那麼容易,像她這種清高的女人,怎麼可能輕易被扶腰。就是不知道,女孩子家家的,哪來這麼大力氣。
隨著劉無能摔落在地,兩眼冒花的時候,他發誓:朕要練成曠世絕學,絕不在扶腰的時候被人扔出去,這太傷自尊心,也容易引起扶腰變貧。
房頂直接被破開,瓦片稀落。一個黑影提著一把細劍直刺在劉無能剛才的位置,
絕了?
哪個天殺的這個時候來行刺?
要不是劉無能被袁媛扔了出去,這回別說扶腰了,頭頂朝下到二兩處,直接被貫穿。
太狠了……
黑衣人一震,落地後一腳踢開袁媛。武功高強,眼光犀利,朝劉無能走了過來。
走路有些婆娑,佈滿皺紋的臉,很難判斷她是一個女人,唯一的證據就是胸口有不協調的鼓包,
“玉璽呢?”
不用說,蕭道義派來的人。是女的,聲音鏗鏘有力,也不像個老女人。
“對不起,沒有!”
這是劉無能的回答,普天之下,沒有人知道玉璽在哪,
“我沒有耐心,”
女人很強勢,微微顫抖的細劍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劉無能反而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既然是來找玉璽的,那就說明還有談判的資本,“你是誰?”
“鬼離眸,見過我的男人天下只有兩個個,其餘的都死了。”
袁媛一愣,隨即一陣驚慌,急忙跑到劉無能跟前,滿頭虛汗,顯然她知道這個女人。
劉無能拉住她的手,表示安慰。
_“我拖住她,你趕緊跑,跑的越遠越好!”_
袁媛的心裡話一目瞭然,
兩人對視一眼,心知肚明。一個是感動,改天細細聊;一個是赤膽忠心,
不過劉無能可不能沒了尿性,把袁媛拖到身後,問道:“哪兩個男人?”
“一個是齊王,一個……這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鬼離眸突然覺得這個問題很多餘,“我是把你殺了帶回建康城,還是把你不該有的東西切了,再帶回建康城!”
壞人死於話多,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還有一個是誰?你不說,我就把自已敲死在這客棧,讓你無功而返,找不到玉璽。”
鬼離眸眼睛一眯,
好醜。
“那你去死吧!”
不按套路出牌,沒得玩。
劉無能還是要掙扎一下,“等等,你怎麼知道朕在這裡?”
鬼離眸還是停了一下,她沒有理由為這個蠢貨臨死之前隱瞞一個無知的笑話,“你大張旗鼓的封貴妃,還殺了我兩個弟子,一路大搖大擺的往南陽尋妻,這個理由夠了吧,讓我收了你這個蠢貨。”
還沒等劉無能再次詢問,鬼離眸已經殺了上來,一劍直取下盤,
狗日的,這女人和男人的那玩意是有血海深仇啊,
劉無能頓覺下盤一涼,心裡暗罵:老子就是死了,也要護他周全。
攔腰抱著袁媛,憑藉洪荒之力,往後一砸,破門而出。
門外傳來,哎喲一聲。
可恥的馬無才竟然在外面護駕。
後背一涼,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把劉無能震了出去,砸在前院。
袁媛急忙安慰道:“你沒事吧,可不能死。”
“你竟然沒死。”
鬼離眸有些震驚,眼前這個男人中了她鬼術,竟然毫髮無損。剛才的一劍沒有刺穿他的心口,這有些不合常理。
“朕還沒碰過女人,命不該絕。馬無才,護駕啦!”
馬無才利索的爬了起來,看了一眼鬼離眸,一溜煙跑了。
狗日的,見風使舵之人,真的不可信,太可怕了。
鬼離眸是絕對不會空手而歸的,她從來沒有失手過,殺劉家人已經不是一兩次了,好幾個劉姓王都是死在她手下,
又是一陣雷厲風行的攻擊,劉無能和袁媛被逼到角落裡,再無逃路,
就在鬼離眸劍心要穿透劉無能的面門,
嗦的一聲,
鬼離眸的劍一刀兩斷,她也被震的連連後退,
有救兵,這是劉無能的第一反應,天無絕人之路。
“梨花針!”
鬼離眸暗叫一聲,朝西周望去。周圍靜悄悄的,黑乎乎的一片,“白蘭國也要插一手嗎?”
沒人理她。
但她的舉止顯得有些遲鈍,顯然她也怕了。不敢輕舉妄動。
沉默了一會,
突然幾道破聲,呼呼而來,鬼離眸的跟前一陣炸動。
鬼離眸知道來者不善,看了一眼手上的斷劍,一個跳躍,消失在夜色裡。
呼,
兩人鬆了一口氣。
劉無能抱著袁媛的頭,直接吻在她的豐唇上,甘甜潤澤。
他怕了,真的怕了。他不是怕自已死有餘辜,而是怕哪天真的死了,依舊沒碰過女人。
所以他不再畏畏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