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李憶沒顧得上智深那奇怪的眼神,轉過身低頭直接開口。
他奶奶滴。
太噁心了!
太噁心了!
在智志的記憶中,李憶見到了密宗的秘密儀式,那簡直...
簡直突破了人類這個物種的下限!
雙手撐地緩了好一陣兒,李憶才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以後有機會,必須滅了這些雜碎!
暗自下定決心後,李憶邊擦嘴邊看向摸不著頭腦的智深,他的一切,自已在智志的記憶中也看到了。
“智深。”
“怎麼了。”
“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直說吧,你想知道殺你全家的幕後黑手嗎?”
此言一出,智深有些呆愣。
“你、你知道了?”他有些不敢置信。
智深原名魯深。
在他成年時,檢測出了金剛不壞的異能,而且波動有六級之高,全家都非常開心,畢竟在這個時代,擁有異能是極為光榮的象徵,如此高的波動,更是萬中無一。
父母原本打算讓他去太平城找護龍者,如果能加入進去,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但就在魯深打算前往太平城的路上,一個噩耗傳來:他全家都被不知名的傢伙屠殺殆盡。
他無法接受這一切,很快智志找到了他,告訴他佛門可以幫他找尋兇手,只要他加入佛門。智深為了給家人報仇,就加入佛門潛心修煉金剛不快,期待著有一天能親手為家人的血債報仇,
但真實情況卻是:佛門得知有人覺醒了金剛不壞,覺得這就是加入佛門的料啊。於是派素淨找到魯深家人,希望他們家唯一的獨苗和希望跟自已出家為僧。
這換誰能同意啊?
於是魯深父母堅決地拒絕了素淨。
後來便是幾個密宗僧人上門,趁著魯生不在,製造了這樁血案。
而素淨對於這種逼良為娼的手段自然是得心應手。
而智志,則是當時跟從素淨上門的僧人之一,他將一切都看在眼裡。
那告訴佛門這個訊息的是誰啊?
還是那些被滲透到篩子級別的檢測站...
李憶講述完這一切的始末後,靜靜地看著智深。
出乎意料的是,智深沒有暴怒,反而是眼神愈加黯淡,連手中的烤雞無力抓取,落在了地上。
“噗!”
猛地吐出一口血,巨大的身軀倒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埃。
“竟然是這樣,爸爸、媽媽、姐姐、妹妹...”
“佛門...”
“若有來生,我魯深必要與爾等,不死不休!”
“報仇不隔夜,何必等來生!”李憶的話如同一道驚雷般灌入智深的耳中,他的眼神中升起一絲光亮,那是渴望生的希望,那是渴望報仇的怒火。
他艱難地站起來,來到李憶面前,頭微微低下看著面前這個男人,聲音沙啞地問道:
“我該怎麼做?”
“加入我吧,我會幫你殺光他們。”
李憶掏出嘉靖給的丹藥,遞到智深面前。
“先療傷。”
智深不再廢話,接過李憶給的丹藥服下,盤腿療起了傷。
一個時辰後,智深的氣息暫時穩定了下來。
“這丹藥果然不行。”李憶看著這些丹藥的效果,不禁對地球的煉藥師們有些恨鐵不成鋼。
“真是浪費啊...”
“回頭我得煉些更好的。”
又過了一個時辰,智深的傷才堪堪無大礙。
他一睜眼,就看到李憶在跟前看著自已。
他抽了個空出去把嘉靖的煉丹任務做完,就在這一直等著智深恢復好。
“你,額,您叫什麼?”智深的語氣中帶上幾分尊敬。畢竟面前這個人不僅比自已強,還比自已富!這種靈級的丹藥也是直接給自已掏了一把,不然自已還真沒那麼快恢復好。
“別太拘束,我這兒規矩不多。”李憶起身。
“我叫李憶。”
“李大哥,你今天救了我一命,又幫我解了迷,以後我就叫你大哥了。”
“好好好,你倒也直爽。”李憶笑了笑,他看中的就是智深身上的不拘一格和直率。
這樣的人,只要交心。
便可以在戰場上放心地將後背交給他。
李憶不怕自已勢力的核心成員實力不夠,就怕出個二五仔。
實力不夠自已有的是辦法硬抬上去。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李大哥,你說讓我加入你,我當然願意啊,那、那咱們這個組織叫啥?”
“額——”聽到這個問題,李憶的、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躲閃。
這名字自已還真沒想好。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哦,那咱這個組織有幾個人啊?”
“...”
“這樣啊...組織地點在哪啊?”
“好了好了別問了。”李憶哭笑不得地將組織現狀告訴了智深。
簡單來說就是個無名、無人、無地的三無組織。不過現在李憶拉了智深入夥,再加上羽月,也算得上是二無組織了。
令李憶沒想到的是,智深聽到這些資訊後並沒有什麼沮喪感,反而是拍拍胸口道:
“大哥要創業,小弟義不容辭,說吧,咱們上哪個山頭?”
“那倒不至於。”
這傢伙不會真是魯智深轉世吧,這麼著急上梁山嗎?
李憶讓智深不要著急,麵包會有的,美好的生活會有的。
將智深從神威空間中放出後,羽月也看到了這位剛和自已二人交手的僧人。
對於李憶想拉智深入夥這件事,她並沒有太驚訝,像這樣值得信任的夥伴,羽月也願意讓對方加入隊伍。
在得到羽月的同意後,智深趕緊給她行了個大禮:
“多謝大嫂!”
“哎呀,智深兄弟別客氣,快去吃飯吧,我都做好了。”羽月一聽這稱呼,心情頓時大好,忙招呼著他吃飯。
“這房間裡還有廚房?”李憶疑惑道。
“我剛借了酒店的廚房,怕你吃外賣不習慣。”羽月解釋著。
飯桌上。
“大嫂手藝真好,大哥能娶到嫂子這樣的媳婦,真是有福氣。”
智深邊大口吞著飯菜,邊嘟囔道。
到底在佛門那般地方住了多年,論人情世故,他還是會一些的。
聽到這些話,羽月看向同樣狼吞虎嚥的李憶,眼神愈加溫柔,這些飯菜可是李憶自小最喜歡吃的。
飽餐一頓後,李憶帶著智深到下面大廳開了一間單人房,並把智深自已的那塊令牌和從智志身上取下的儲物戒遞給他。
“大哥,這都是你的戰利品,我不能要。”智深看著那枚儲物戒,堅決拒絕道。
“既然是我的戰利品,那我自然有分配的資格,拿著!”李憶低喊一聲,一把將這些東西塞到智深手中。
“這些東西里,怕是有不少密宗的殘忍秘法。”智深有些沉重。
見他這副猶豫的樣子,李憶寬慰道:
“那些秘法本身沒有錯,關鍵在於怎麼使用他們。密宗將這些秘法用在了普通人身上,造成了無邊罪孽,他們該死。你就將這些秘法用到他們身上,讓他們感受你家人的痛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