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該吃飯了。”

“小晚?再不吃陳放買的飯就要涼掉了。”

護士拍了拍被子,希望裡面的女孩能夠搭理她一下。

“陳放!溫姐姐你也看的到他嘛?他現在在哪裡啊?”“不對不對,你不可能看到的,他說了只有我才能看到他,因為我跟他……相連。”

江晚激動的從被子裡探出來,一串一串的字往外冒,可講到跟陳放的關係的時候,聲音又變得含糊,溫護士也沒有沒聽太清楚。只是笑了笑,把飯擺在了桌子上。

這是她照顧這個女孩的第二年,至今難忘她被送來時的樣子。當時她的臉被白色繃帶裹著,不斷的往角落裡縮著,嘴裡一直說著“陳放,你回來了對不對啊,你回來了怎麼又不見了啊?”

女孩長的很高,大概快有170了吧。但是當時瘦的像個竹竿子,在角落裡又像個蘑菇。40多歲的溫護士看著跟自已女兒差不多大的江晚,對她有著格外的關照和溫柔。

第一年的時候江晚一直拒絕跟別人交流,但是你要做檢查時,她又從不搗亂。溫護士的細心照料讓江晚慢慢開始簡單的交談了,江晚每次看著溫護士的時候,都像是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溫護士知道,江晚又開始認為自已是陳放了,認為陳放的靈魂附著在她的身上了。這還是在某天江晚寫日記的時候讓溫護士看到了,才知道的。

陳放究竟是誰?為什麼會讓這個小姑娘念念不忘,送她來的人的威嚴,身上穿著警服,讓人看到就覺得害怕。他卻在看到江晚一次次發狂的時候顫抖,無能為力。後來溫護士才知道,這是江晚的隊長,江晚太年輕了,但是帶著一股子衝勁,就重啟了她父親的警號。具體是什麼警,誰都不知道,也不能夠知道。

溫護士看到了江晚去年的照片,小姑娘梳著高馬尾,眼神熱切的看著前方,臉上還是乾淨的,沒有任何的傷疤。再看現在的她,如果遮住受傷的半邊臉,還是同樣的長相,只是眼神不再熱切。只剩下偶然轉動的眼眸,像一輪老舊的車轍,只有在提到陳放的時候才會猛烈的轉動起來。

江晚埋頭吃著飯,又抬頭往牆角看,窗戶沒關好,窗簾被風捲起,遮住了牆角。她卻朝著那裡笑起來了,讓人覺得詭異。溫護士早就習慣了,江晚說那裡是陳放經常站著的位置。

在她們相遇的那一天,溫護士就明顯能感受到江晚一直在朝著牆角看。什麼都沒有,但是又好像有什麼東西,若隱若現。在後面兩個人熟絡起來了,江晚清醒的時候也會慢慢的跟自已聊天。也在這個時候她講了很多關於陳放的事情,她說只有她才能看到陳放,這一直是個秘密。又重複的說“對,這是個秘密!你知道了!陳放一定生氣了!”又開始鬧騰起來了,溫護士只能慢慢的哄她,又不敢靠太近,後面她發現了,那個杯子是唯一能讓她平靜下來的東西。她就把它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只要江晚開始激動就能看到。

大家都說江晚病了,開始臆想了,可溫護士也覺得自已有點了,總感覺她時不時會感受到病房裡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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