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勳使出殺手鐧:“你就不怕我們去告發你!”

赤裸裸的威脅!

“你有證據?”白子卿一點也不心虛。

顧勳:這姑娘怎麼能做到這麼理直氣壯的,就很氣!更氣人的是他沒有證據!

“白同學,你這樣會沒朋友的。”

“哦~”

“哦,你就哦?”顧勳越挫越勇。

白子卿看著他的眼神很明顯,那種“我們算是朋友嗎”就讓人有點喪:“那不然呢?”

時慕笑道:“這人話多,你聽聽就好,不用太搭理他。”

“這家的魚片做的很地道,沒有刺,你嚐嚐。”時慕很貼心的把菜轉到她跟前。

“謝謝!”

時慕:“吃不慣食堂的飯菜嗎?”

那倒是沒有,她也沒那麼挑食,都能吃得下只有有些偏好而已。老實說學校食堂飯菜其實還可以。

“沒有。”

時慕:“嗯。”

一頓飯吃得很和諧,如果忽略掉某個人的聒噪的話。

高三特訓班體育課集合之後基本上都是自由活動,鍾亦萱即使不怎麼出教室,到了下午學校換校花的事她還是聽說了。

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高興之餘又替新校花感到麻煩,就連他們班的人都趁著體育課跑人家教室外偷偷圍觀。

校醫室,顧勳半躺在沙發上,剛開了一局。

時慕作為外行手中翻的卻是心理學專業的書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興趣看得起勁。

鍾亦萱看著半開的門走到門口:“醫生。”

顧勳抬頭看見了那隻小白兔,哦不,鍾亦萱。也不管遊戲隊友,放下後起身,攏了攏白大褂:“啊,是你,你來是……?”

“你就是新來的心理醫生?”鍾亦萱有點意外。

“對!”顧勳拿出了自已的專業態度,“妹妹,你是學習壓力大嗎?可以進來跟哥哥聊聊。”

鍾亦萱抿了抿唇,坐在沙發上,拘束的將手放在膝蓋上,微低著頭。

顧勳耐心的等著她開口。

“如果失眠的話,有什麼好的治療辦法嗎?”

顧勳顯然是仔細觀察過她的,也是第一個認真諮詢問題的人:“要看是什麼樣的失眠了,比如輕微的失眠的話,自已調節一段時間也是可以的。輔助藥物治療效果也會更好,好的藥物不會導致副作用。就比如是你們高中生學習壓力大,只是小問題。”

“你是壓力太大偶爾會失眠不好嗎?我看你氣色應該還沒有到失眠的症狀。”

鍾亦萱:“不是。”

“嗯?”

“的確是失眠症,應該挺嚴重。”

顧勳:“能具體說說嗎?是因為什麼原因比如壓力或者其他,持續時間多長了?你放心作為醫生我們會做到不洩露病人的隱私。”

“壓力只是其次,主要還是心理因素。”眼鏡遮住了她眼中難言的神色,“有……有沒有可能治得好?”

顧勳:“能不能治好我沒有見到人不好下結論。”

他看出鍾亦萱有些為難。

“是白子卿?”

時慕放下手中的書,坐在她對面。看著她的眼睛,雖然是疑問句,語氣中的肯定卻不容忽視,他此時面色不太好。

鍾亦萱沒有說話,意思很明顯已經預設。

“竟然是她?”顧勳心想,既然她沒有說明那他也不好點出來:“你能確定是因為心理因素嗎?”

“確定的。”鍾亦萱抬頭看著他,“是因為一些……原因,之前受了點傷,也受了很大刺激。那之後有段時間我雖然……”

她頓了頓接著道:“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我還能察覺到她的狀態很不好。以至於到現在,她也應該是長時間睡不好的。”

“那中間那段時間呢?”

時慕沒想到會聽到關於白子卿的事,她又是有什麼樣的過往,給他感覺並不簡單的像是一般小孩子的叛逆。

鍾亦萱低下頭,小聲說:“我不知道。”

顧勳在回憶他們短短的三次見面:“我們後來又見過兩次,說實話,單從表面上看上去她並沒有任何異樣。但從你描述的情況,有兩種可能性?”

“哪兩種?”鍾亦萱有些急,隱隱有些期待,又怕失落。

“第一,她已經好了,失眠可能只是偶爾,從學術上來說算不上失眠症。第二,她確實因為受了刺激導致失眠並且還在持續,但同樣的她的心理素質相當強大,她的意志力完全可以支撐起來讓自已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時慕最怕的就是第二種。

顧勳也點頭:“九哥說的沒錯,按照你的說法,我們推測是第二種可能性。這就很棘手,必須得由病人配合,我可以給她催眠。只能她自已接受並面對她心理的那道坎才行!”

鍾亦萱面色很難看,她想問如果做不到的話會怎麼樣,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顧勳:“據我觀察存在第一種可能性會更大。如果你不放心的話,這樣,我先給你開幾粒助睡眠的藥,讓她試試,看看她的抗藥性。”

時慕起身從身後拿出一個白色藥瓶,從裡面數出三粒仔細包好:“這是處方藥,需要簽字確認。”

“多謝!”

“不客氣,後面有什麼情況你可以隨時過來諮詢。”

等人走後,時慕目光沉了沉看著他問:“你覺得是第一種情況?”

畢竟在這方面,要說專業,沒幾個人能比得上顧勳。但他卻覺得情況或許並不好。

顧勳很自信:“據我觀察到的,她確實不像,所以我可以肯定是第一種可能。再說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還不至於吧!”

他笑得有點猥瑣:“九哥,關心則亂哦~”

時慕直直的看著他:“你好像對她的事很上心?”

顧勳的求生欲爆發,立刻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九哥,我只是覺得白子卿有點眼熟,好像以前應該見過,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下課鈴響

白子卿揹著書包走出到教室門口看著被圍堵得水洩不通的過道。蹙眉環視了一圈,面色很冷。走廊上的人自動分開到兩側讓出了中間通道,像極了在走紅毯,如果走廊上鋪上紅毯的話。

她目無斜視的往外走,對周圍的氣氛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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