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壽神色陰晴不定,在大概瞭解了鬼相館的運作機制後,他越發覺得鬼相館的水深不可測了。

思索片刻後,楊壽搖了搖頭,對著王嶽開口道:

“任務就是放在前面的桌子裡的?”

“是這樣的,每次我們進入鬼相館後,都會在大廳的那張桌子上找到自已的照片。

大哥你既然能進入鬼相館,那說明鬼相館肯定也安排了你的任務。桌子上肯定有屬於你的任務。”

“給鬼送照片嗎?真是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亂子。”

楊壽感慨了一句,只不過話語中充滿著冰冷的殺氣。

隨後便徑直的走向大廳裡唯一的紅木桌子。

楊壽記得自已剛進大廳的時候,看見桌子上空空的,除了老舊的桌面上鋪滿了灰塵之外並無它物。

而現在也並未出他所料,桌子上面仍然是空無一物。並沒有王嶽先前說的照片。

“怎麼會這樣?以前都不是這樣的呀。”

王嶽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王嶽才回過神來,連忙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已平靜下來。然後,他用顫抖的聲音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大……大哥,我……我也沒遇到這種情況,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畢竟,站在他面前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個能夠輕易壓制厲鬼的狠角色!

“哦,沒有照片嗎?”

楊壽臉色凝重的掃了一眼桌面,確定沒有任何東西后,於是便開始檢查桌子本身。

在摸索了一陣後,楊壽最後在桌子的後面找到了一個暗格。

輕輕一拉,伴隨著“滋啦”的一聲,暗格被開啟了。

只見裡面放著一張空白的相片和一部老舊的民國時期的照相機。

楊壽小心的拿起相片和照相機。只見那張空白的相片背後,歪歪扭扭的寫著三排字。

要求:拍攝者前往大興市明海小區,給它拍照。

時限:五天內。

注意:成功拍攝後,請保管好照片。

扭曲的三排大字仿若紛亂的鬼畫符,然而從筆墨走勢不難看出,書寫者應是以毛筆書寫的這三排字。

“跟那張照片一樣,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楊壽心中暗自將面前的“鬼畫符”與自已兜裡的那張照片背後的文字對比了一下,結果不出意外地發現字跡一模一樣。

於是楊壽轉頭看向手上的那臺照相機。

這部相機彷彿來自另一個時代,它那古樸陳舊的外觀散發著歲月的痕跡和濃厚的復古氣息。相機表面原本應有的光澤早已被時間磨損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層斑駁的外皮,有些地方已經剝落,露出下面略顯破舊的金屬質地。

這樣的外表不禁讓人對它能否正常運轉產生疑慮,彷彿它只是一件被時代遺忘的古董,只有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陰冷氣息才能彰顯它的不同。

然而,正是這種獨特的感覺賦予了它一種無法言喻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按下快門鍵來一探究竟。

如果大概的推測一下,這部相機很可能有近百年的歷史了。

“嗯,等等,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楊壽旁光一掃,竟然意外的發現暗格底下居然還藏著一顆黃金子彈。

楊壽將子彈拿起來,確定了這顆子彈的確是由黃金製成的特殊子彈。

應該也是馭鬼者吧,跟我一樣被捲入了這個靈異之地。

楊壽暗自思索著,隨後又把子彈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

畢竟這裡是華國,鬼相館目前也招的是華國境內的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是很難弄到子彈這一違禁品的。更不要說還是由黃金製作的特殊子彈。

而只有馭鬼者這一群體,才最有可能用到黃金這一類東西。

不過既然都被鬼相館捲了進來,說不定以後楊壽還會與這個陌生的馭鬼者碰面。既然如此,那就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別人放的東西,還是不要碰的好。

楊壽轉過頭來,開口問道。

“你們每次領完任務之後是怎麼回到現實世界的?”

“哦,就是開啟大門就可以出去了。鬼相館會自動把你送到現實世界。”

“那就走吧,我想你也不想跟那隻鬼呆太久吧。”

王嶽扭過頭看向躺在地板上的那隻厲鬼,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對方那猙獰,恐怖的模樣讓他毛骨悚然,即使對方被鬼相館壓制住了,但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作為一個普通人,他可沒有反抗厲鬼的資本。如果被鬼盯上了,只有死路一條。

聽到楊壽的話,王嶽心中暗自嘆了口氣。

而楊壽也嘆了口氣,心中遺憾著無法真正關押那隻厲鬼,而是隻能把它留在鬼相館內。

都是錢吶。

就這一隻鬼,放在黑市上面,至少都能賣到九位數。

前世的他加入了總部,有著官方背景,自然是不缺錢花。

可是現在他來到一個平行世界,初來乍到的身上,一點錢都沒有,這未免不讓楊壽感到有些不安。

不過好在鬼相館也在壓制著拉人鬼。鬼相館的壓制力,楊壽還是清楚的,拉人鬼短時間內應該翻不起什麼風浪。

緩緩推開斑駁發黴的大門,一道黃光驟然閃過。

一個眨眼的功夫,楊壽離開了鬼相館,又回到了先前的客廳裡。

王嶽也緊跟其後,一同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們轉身離去之際,一個詭異至極的景象悄然發生——位於大廳中央的那幅巨型落地像突然有了動靜!確切地說,應該是畫像中的那位身著旗袍的女子微微顫動了一下身軀。

原本,她那雙冰冷麻木、毫無生氣的眼眸,竟在二人踏出大門的剎那間猛地轉動起來,彷彿被注入了生命力一般。那一剎那,一抹屬於活人獨有的靈動和神韻從她眼中閃過,但轉瞬即逝。

緊接著,這位旗袍女子便再度恢復成原先那般死寂沉沉的模樣,靜靜地懸掛於牆上。

大廳內又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天花板上吊著的水晶燈散發著暗淡的光線,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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