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葉還在感嘆騎兵團的時候,步兵團、炮兵團方陣也向這邊走來。

整個步兵團編制三千人,分成六個方陣,依次是步兵一營至六營,每個步兵營五百人。

至於炮兵營只有五百人,但別小看他們,整個炮兵營將配置五十門便攜大炮。

為了全方位檢驗步兵團的訓練成果,陸凌風讓步兵團每營出十人,組成一個六十人的步兵小隊。

“集合!”

聽到集合命令,六十名來自不同步兵營計程車兵迅速集合在一起,整齊劃一地站成兩排。

“步兵小隊所有人都有!”

“立正!”

“稍息!”

“散開!成戰鬥隊形!”

儘管很多人都來自不同的營隊,但在很短的時間裡這支步兵小隊已經完美融合為新的團體,並且每一項指令都沒有出現大的問題。

“嗯,不錯不錯!”李葉不禁鼓掌稱讚道。

站在最前面的那名隊長,盯著眼前的兩排隊員低聲說道:

“軍長在為我們鼓掌喝彩,諸位弟兄別懈怠,都打起精神過了射擊這關我請大家喝酒!”

當看到陸凌風點頭示意,那隊長當即喊道:

“步兵小隊一排準備!”

“射擊!”

砰砰砰...

一道白煙在主席臺前騰起,李葉皺著眉頭朝陸凌風說道:“回去讓淮安他們抓緊改進這黑火藥,煙太大了!”

“步兵小隊二排準備!”

“射擊!”

砰砰砰...

那隊長轉身朝著主席臺抬臂敬禮:

“步兵小隊射擊完畢,請長官檢閱!”

陸凌風起身回禮:

“檢靶!”

此時,陸凌風是有些緊張的。

現在整個步兵團仍舊無法滿足人手一把遂火槍,更別說前幾天訓練的時候,幾乎是五六個人才有一把槍。

可以想象這幾天的訓練效果並不怎麼樣。

這段時間,陸凌風每天都去槍械製造工廠催要燧石槍,雖然造槍工廠已經是全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生產,但陸凌風仍嫌這火槍的製造效率太慢。

為這事,陸凌風和王先河沒少吵架。

好在這段時間,每天他都能從槍械製造工廠拿到一百五十多把燧石槍。

其實,這七天時間裡,王先河早已完成李葉交代的一千把燧石槍製造工作。

但陸凌風想要給騎兵團和步兵團人人都裝備一把燧石火槍,而且這個想法李葉也同意了。

於是王先河繼續苦逼地加班趕工...

...

“報告!步兵小隊全員未有一人脫靶。其中射中靶心10人,射中四環25人,射中三環18人,射中二環和一環共7人”

這些步兵用的五環靶,射擊距離大概有一百五十米,環寬兩寸,能夠射中三四環算是很好的成績了,更別說還有十人射中了靶心。

當聽見六十人中未有一人脫靶,陸凌風不禁興奮地揚起胳膊握拳喊道:

“好樣的!”

此時,李葉也不由有些驚訝,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

城北城牆上

看到這樣的射擊成績,桓帝激動地站起身來,激動地拍著城牆垛口激動道:

“好,這才是我大周的好兵!”

說著,桓帝轉身看向旁邊的寐朝恩:

“寐伴伴,他們手中拿的火槍怎麼和咱們那神機營裡不一樣。竟然不用火摺子點火繩,直接扣動扳機就可以發射?”

寐朝恩正要回話,站在旁邊也在看閱兵式的勞工們揚著頭自豪地讚歎道:

“一看你們就是新來的,啥都不懂!這是城裡長平大學和冶煉工廠的專家花費好幾年時間研製,這裡面有一個專家還是我表弟。”

此時,那勞工仔細打量了下眼前這兩人,長得白白淨淨的,其中拿著扇子的衣著雖樸素,但一看就是好料子,當即恍然大悟道:

“看來你們是南下的客商,到底說呢,你們不知道也不怪...”

說著,那勞工滿臉堆笑地靠上來,低聲說道:

“兩位爺,你看這火器威力這麼大,你們若是想要,我可以給你推薦,一把只要一千兩銀子。”

寐朝恩聞言不由身體一抖,大驚道:

“這火器還可以私買?”

那勞工連忙靠過來,捂住寐朝恩的嘴巴:

“我的親爺,你小點聲,我都給你們說了,咱裡面有人...”

寐朝恩極其嫌棄地將那勞工的手拽下來,但看見桓帝難看的臉色,怒罵道:

“大膽,你竟然...私買...火器...”

桓帝連忙用紙扇捂住寐朝恩的嘴巴,打斷他擠出一絲笑來,說道:

“那麻煩這位兄弟幫忙引薦下,我們想買十把這樣的火器。”

那勞工皺著眉頭瞪過來:

“你們這樣子到底想不想買,不想就算了...”

桓帝回頭狠狠地瞪了寐朝恩一眼。

寐朝恩明白了桓帝的用意,當即從擁擠的人群中擠過去,將那作勢要走的勞工拉過來,滿臉堆笑地賠禮道歉:

“兄弟,不好意思,我們這不是外地來的,不太懂,您多擔待...”

說著,寐朝恩將二兩銀子塞到那勞工手中。

當看到那白花花的碎銀,那勞工眼睛都開始冒綠光了。

“你們這些客商真的是賤的,早這樣不就好了...”

聽到這話,桓帝嘴角抽抽了兩下,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旁邊的寐朝恩更是被嚇的瑟瑟發抖。

那勞工沒看到寐朝恩要吃人表情,自顧自地將二兩碎銀小心地塞到褲腰裡,隨即說道:

“十把沒有,你們要的話我給你們搞兩把,正好一人一把,即可防賊又可防匪...”

“行!兩把就兩把...”

那勞工聞言臉上一喜,伸出手在空中擺了擺。

看著兩人沒回過味,那人無奈地罵道:

“給錢吶!瞧你們還是做生意的,這點規矩都不懂?”

“啥錢?”寐朝恩一愣。

“定錢吶,沒錢我怎麼給你們辦事情,我這上下還要打點很多人!”

桓帝給寐朝恩使了個眼色,隨即點點頭。

寐朝恩會意拿出一個灰色錢袋,扔給那勞工。

那勞工顛了顛扔過來的錢袋,撇嘴哼笑道:

“這才二十兩不到,夠幹什麼,怎麼也得二百兩!”

寐朝恩看向桓帝:

“這...”

他們出門本來就沒帶多少銀子,況且也不需要帶,來到哪個州府、縣鎮不是被本地官員伺候侍奉著。

此時,桓帝從腰間解下一塊青色無字玉牌,扔過來:

“這個怎麼也能值個幾百兩,先在你這裡押著,等你那東西拿來了,用錢來換...”

那勞工喜滋滋地摸著手中溫潤的玉牌,笑著揮揮手:

“好咧,兩位爺,今晚你們在城中的景陽湖邊上等我。”

看那勞工走遠,消失在城樓上的人群中,寐朝恩轉身抬頭望去,此時桓帝臉色陰晴不定。

“若這城裡真的有私販火器之事,朕不必輕饒!”

桓帝冷冷道:“對了,進了城叫朕黃爺,別露了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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